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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对他瞒天过海的能力也太没信心了!”云枝:“……”他心想,你倒是还挺有道理。尝试牵手牵了几次没成功,沈锦旬感觉到云枝在发小脾气,跟着耍无赖。“你和姚宵真有缘啊,之前是好哥们,刚才差点当人家妹夫。”沈锦旬说。云枝翻着喜帖,哼哼道:“你才有缘呢,你和喜帖上两个新人超有缘。”“我可认都不认识。”沈锦旬撇清关系。云枝指着上面的女方姓名:“原先不想讲的,被你这么一说……你知道我怎么记得她是文艺委员的么?”“为什么?”“她高一的时候还是单身,艺术节登台表演过,唱了一首情歌。”云枝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她那时候暗恋你,是唱给你听的,后来下台还送了花。”沈锦旬:“……”本来想要作一下,给云枝出道难题,没想到作到自己头上来了。这道题他不太会。·薛风疏战战兢兢守在门口,时不时听到有医生和护士路过的脚步声,提心吊胆生怕他们推门而入。幸亏研究院对这块管理比较松懈,今天只查了一次房。他联系上云枝后,催促着他们快点回来,然而云枝一反常态地没配合。从门口晃悠到沙发,再从沙发晃悠到门口,他仿佛转行当了特工,把耳朵轻轻贴在门板上。不远处有一连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感觉不止三个人,到了附近停止。他屏住了呼吸,祈祷着千万不要来这里,然而对方敲了敲门。看来是医生又来查房了。被逼上了绝路,薛风疏决定待会为了净闯祸的弟弟,向医生卖个师兄师弟的人情,希望能够蒙混过关。但是门外那行人并非研究院里的医生。他看着眼前四只吸血鬼,再看看紧闭着的沈锦旬的房门,倒吸一口凉气。第73章来的四只吸血鬼是宴家父母、宴岁和宴焕。薛风疏后退了半步,让他们进来,再心不在焉地泡了三杯咖啡和一杯牛奶。“不用泡了,我们来坐坐就走。”宴母道。左顾右盼没发现其他人的身影,她问:“云枝和沈先生在休息吗?”薛风疏不太自然地刮了下自己的鼻梁,闷闷地说:“对。”现在是下午四点,睡午觉的话也该起床了,稍后要吃晚饭。他不能和他们耗太久,否则一定露馅。他道:“您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吗?”“嗯,终于告一段落了,能松下来喘口气。”宴父回答,“之前管理局催得急,现在办完后就想着要来谢谢你们。”宴母补充:“尤其是沈先生,听说他伤得很严重,恢复得怎么样了?”薛风疏客客气气道:“不用谢,不用谢,我们不在意这些的。沈锦旬他……”他不仅恢复得不错,还能成功骗取自己的同情心,翻窗户出去玩私奔。想着想着就气得牙痒痒,但薛风疏有苦不能说,只能道:“他在好好养伤。”宴母道:“那我们也不过多打扰你们,就在这里等他睡醒了,再和他道声谢。”薛风疏牵了牵嘴角:“真的不用。”“还是要好好感谢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宴岁说,“再说我们也想和云枝谈谈。”宴焕喝着牛奶,道:“之前我想和他摊牌的,看他专心地准备考试,考完以后又紧张地等录取,我就搁置了一会。没想到我会被楼凭逮个正着,拖到了现在。”“你们是怎么想的?”薛风疏打听。宴焕道:“当然是以他为主啦。”“除了听他的想法外,你们有什么规划吗?”所有的麻烦挤在了一起,宴父他们得知真相后,没空和云枝聊些什么,就要去面对管理局的诸多询问,还有准备材料对楼凭那批吸血鬼进行控诉。突然冒出个流落在外的亲人,他们起初脑海里一团乱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经过这几天的奔波,在云枝的事情上倒是有了一定的缓冲,情绪从不可思议渐渐转变为庆幸和平静。一家人理清思绪后,确实讨论过要怎么办。宴岁说:“我们很欢迎他回家,也支持他在这里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宴焕趁机说:“我也想……”在城市里呆了一段时间后,他其实更向往热闹的生活。只是族里的长辈们倾向于庄园里的安逸闲适,觉得他年纪尚小,要领在身边护着,不同意他跑到外面定居。宴母眉开眼笑,摸了摸他的脑袋,用温柔的语气回答他。“你偷跑出去的事情还没空找你算账,你不要这时候又害得大家心情不好。”宴焕缩了下,求助似的看向薛风疏。而薛风疏自顾不暇,见他们真要在这里等下去,一时心口发闷。见宴焕盯着他看,他也抛过去几个眼神,示意小吸血鬼帮忙怂恿家长离开。可惜宴焕会错了意,对他小声说:“干嘛冲我抛媚眼呀?”薛风疏:“……”他今天遇到的都是些什么玩意??等了大概半小时,宴父看时间不早了,说着:“沈先生还没睡醒吗?要不要去看看情况?”薛风疏假模假样地进屋看了看,很好,沈锦旬还没原路返回。出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又有楼朔上门来。这次是为了转交云枝母亲留下的信件,厚厚的一叠,大概有四十封左右。在云枝见过Ragn后,楼朔将Ragn的宿舍翻了个底朝天,找出这些东西来。他道:“麻烦你给云枝吧。”“辛苦你了。”薛风疏道谢。楼朔道:“谁谢谁啊?要是没他和沈锦旬,我早被我兄长揍死了。”想到自己那糟心的弟弟,薛风疏摇头叹气。再是楼朔附耳过来,瞧瞧感叹了几句。楼朔张开獠牙,羡慕地说:“你看宴岁多好,成熟稳重又体贴。”薛风疏也有点眼馋:“还有宴焕对他哥恭恭敬敬的,别说当感情骗子了,平时应该不会说谎,也不会挑衅。”过了会,估计是看沈锦旬一时半会出不来,宴家的吸血鬼们开始分散注意力。宴父和宴母去楼下买水,宴岁带宴焕去隔壁的空屋子,彬彬有礼地对薛风疏说:“我们先失陪一会。”薛风疏以为宴焕累了,被宴岁带去休息,便点了点头。利索地关上门,就传来宴焕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哥!我错了!打鬼不能打脸啊!”“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呜呜呜你再拧我胳膊,我待会就和你们断绝关系!我还要走!”“救我救我!靠,还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