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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加重了“李医师”、“您”,这两个称谓的语气,然后恶作剧般看着他。李奥阳站起身,蹙着眉好像很为难似的。他抬腕想看手表,但回家换衣服的时候,腕表被他摘下来放在客厅的博古架上了,他顺势双臂环在胸前,一脸的深沉模样。最后,他万般无奈地看着阮蓝道:“怎么办?李医师这个周末的日程已经排满了。不过,你可以提前预约,预约下周或者下下周的周末。还有,要想成功约到李医师,你得讲究方法。你不能差两天就是周末了,今天才告诉他你想约他。要知道,想约李医师的女孩子那可都排起了长队呢。记得不久前,某人曾经还言之凿凿地教训过我:凡事,得讲究先来后到,不能无原则的随便开绿色通道,是不是?”看着李奥阳煞有介事的样子,阮蓝忍不住轻笑出声。任谁都不可能将眼前的他,跟医院里那个穿着白大褂,不苟言笑的他想象成一个人。由于嗓子疼的厉害,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微弱:“那么,如此看来,我只好等着了,一直一直等下去,等到李医师的约会排轮结束,有空为止。”“或者,”李奥阳再次俯身,双臂撑在阮蓝身侧,跟她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他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说,“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李医师推掉所有女孩子的约会,专心只陪着某人度过今后所有的空闲时间。”阮蓝瞪大双眼看着李奥阳。李奥阳抵着阮蓝的额头,说道:“这么简单的办法,没想到吗?给我点福利,我就告诉你。”“什么福利?”说话间,李奥阳已经吻上了阮蓝的唇。但考虑到她还挂着点滴,李奥阳只得浅尝辄止,继而凑在她的耳边,说道,“赶紧把他变成老公啊,之后再赋予他更多的角色,比如,一个可爱的小孩子的爸爸。”李奥阳的话令阮蓝的脸红的不成体统。更何况,他的气息若有若无的“袭击”着她的耳廓,霎那间,阮蓝只感觉半边身体一阵阵麻酥酥的。当下再也顾不得许多,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一段距离。见状,李奥阳当即迅速伸出双手轻握住阮蓝的手腕,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说:“小心,别乱动。”“还不是因为你。”阮蓝索性将责任完全推给李奥阳。“因为我什么?”李奥阳并未接招,反而用他新近颇为擅长的“坏坏”的眼神,好整以暇地盯着阮蓝问。“你不知道吗?”阮蓝见问题又给他原封不动的踢了回来,索性装傻道,“那我更不知道。”李奥阳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他腾出握着阮蓝手腕的双手,轻柔地捧起她的脸颊,说:“既然你的记性如此不好,那我只好帮你重新温习一遍。”说着,他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似是在认真思考什么,顷刻,他朝她俯脸过去,道,“那么,先从这个吻开始。”阮蓝飞快伸出那只没有挂水的手,挡住李奥阳朝她俯过来的脸,说:“你别总是靠我这么近,我感冒了,别再传染了你。”“那你记起来了?”“嗯,记起来了。”“记起什么来了?”“什么都记起来了。”李奥阳双眸从容锁定阮蓝躲闪的目光,表情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他问:“那么,你答不答应?”“答应什么?”阮蓝惊讶的张大双眼看着李奥阳。李奥阳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他再次朝她俯脸过去。阮蓝赶紧阻止他的动作,并应声道:“我答应。”“答应什么?”“什么都答应。”阮蓝闪亮的眸子看着李奥阳,认真回答道。“那么,我们都应经这样了。”此时的李奥阳坐在阮蓝身侧的床畔上,整个上半身前倾,覆在阮蓝身上。他看着阮蓝的目光若有所指,更像是提醒她注意当下的状态。之后,他继续说,“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民政局赶紧把相关手续‘补办’一下?”“什么呀。”对于李奥阳的无厘头,阮蓝实在不知如何应对。他居然说去“补办”手续,好像他们之间已经怎么着了似的。“怎么?难不成,你从来没想过对我负责?”李奥阳故作严肃地蹙起了眉峰,说,“刚刚还说什么都答应我。”阮蓝笑了,颊边的酒窝甜的似乎能溢出蜜来,她说:“我们还没见过对方的长辈呢,这样的大事儿,须得征求他们的意见才是。我觉得,还是等我治疗结束,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式去拜访他们,并征求到了他们的同意,之后,再做决定才可以。”“你无须顾及别人的意见。你嫁的人是我,我觉得你足够好,这就够了。”顿了顿,李奥阳突然正襟危坐,他认真道,“那么,这样又出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这样的我,符不符合做阮家女婿的条件?”阮蓝用那只没有吊水的手摸摸下巴,学李奥阳的样子,故作深沉的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最后,她对上他那双焦急等待答复的眼睛,强忍下胸中的笑意,继续紧绷着神经,支支吾吾道:“至于,这个嘛……”“怎么?有哪点不符合吗?”李奥阳的语气紧张又焦急,他说,“告诉我,我尽快改。”阮蓝再也憋不住了,她笑出声来,说道:“无需改动,这样的你已经足够好了。”“好哇,”李奥阳伸手捏了捏阮蓝的鼻子,说,“学会打趣我了。”继而,他又换上一副正统的表情,说,“既然我们两边都不存在障碍,那我们还等什么?先把手续办了吧。”阮蓝总觉得如此太过仓促。毕竟,她还没有正式拜访过他的父亲,况且自己的情况又是……如果这般仓促的跟他领了证,不知他的父亲会如何看待自己。但阮蓝知道,她的这重顾虑李奥阳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于是,她改口道:“领证的时候得拍照片吧?我现在的样子这么难看,我可不想跟随自己一辈子的,顶重要的证件上的照片巨丑无比。”李奥阳笑道:“原来你真正担心的是这个。”随后,他点了点头,说,“也是啊,等到我们老了那天,儿子女儿们带着他们的孩子回来看我们,万一那些调皮的小孩儿们翻出我们的结婚证,看到里面的照片后,他们一定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咦,当年的爷爷好帅啊,可奶奶就……真是奇怪啊,当年奶奶是怎么把这么帅的爷爷骗到手的’?”阮蓝看着李奥阳惟妙惟肖地模仿小孩子说话的样子,不禁笑声连连,甚至连泪水都笑了出来。隔着模糊的水雾,她似乎穿越到了几十年后的未来。她看到了两位白发苍苍、皱巴巴的脸上连眼睛和皱纹都分辨不清的老者,相互依偎、互相搀扶的情景。一颗心,在这样的氛围中暖柔柔的,几欲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