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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苦的。其实对于生活来说,季则感受到的更多的可能是麻木,他生活中唯一的甜大概只来自于陆持之,其他的苦难对他来说稀松平常,就像上帝赠与他生命一般,生活也赠与他苦难。可他不太能够忍受别人这样评价自己的母亲,他也为此打过许多架,且一次没有妥协过。这一次,他当然也不会妥协。温且宜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法法甚至没敢阻止他,看他拿了卡直接刷开了季则的房门走了进去,法法怕两个人发生冲突也想跟进去,结果温且宜直接锁了门。季则抬眼看了温且宜一眼,没说话,又收回了眼神。温且宜也不是只会骂季则,但是他对季则又总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不想再去讨论谁对谁错,而是直接说了解决办法:“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召开新闻发布会,你亲自去说,照实说,不要添油加醋也不要少说,需要我给你演讲稿吗?”季则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用。”此刻他终于有点抱歉了,因为他确实给温且宜惹了很多事,而且可能还会给他惹更多事。“讲完实际情况要说一段煽情的话,我找人写了一段,你照着念就行,主要要突出你mama为你的付出,以及你维护你mama的决心。”温且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明天我会陪你一起去。”季则拿起来随便看了几眼,然后说:“真情实感我有,词我就不背了。”见温且宜还要说什么,他坚持说,“这些对词,我高中的时候就说了无数遍了。”温且宜有些恼怒又有些心疼,正要开解季则几句,季则放在小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比季则手快,直接拿过来点了接通,然后点了录音,将手机还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霍其深懒洋洋的声音传过来:“怎么样,认输吗?”第18章第18章温且宜看向季则,就见季则又变成了那个不羁少年般的模样,他嘴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就你也配?”霍其深沉默了两秒,然后笑了笑:“既然你想玩,那就玩,我等你自己脱/光了求我上你那天。”季则正要开口,温且宜直接摁了挂断,然后把语音备份传给自己一份:“这种人最要脸,以后他和你联系,不管任何方式的,你都留存下来。”季则点了点头,温且宜想聊几句霍其深,又觉得季则听不进去,就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每一个行为最终会造成的结果?”“你在网上的那些行为或许会有粉丝认为你可爱、直白,但是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些一线品牌为什么从来不找你吗?你太过接地气,还总是沾沾自喜、以此为荣,可实际你磨损的是你自己的商业价值,久而久之,你在二三线品牌混久了,自己也会变成二三线。”“走实力派这条路很好,可是一个演员的顶峰时期是有限的,过去这个期限,你要怎么办?”“你现在得罪的人,不只是会在现在报应在你身上,将来更是,霍其深这种变态会记你十年二十年,现在你有这么多粉丝站你,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为了陆持之,值得吗?”“我会安排一个求和宴,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把这个结解开,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温且宜看着季则一路走过来,也不愿他为此低头,可还能怎么办呢?季则没吭声,温且宜就当他应了:“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我总是不会害你的。”温且宜说完便去了旁边的客房休息,又把法法和几个保镖叫进去挨着又问了一遍出海的具体细节,在听到季则独自和陆持之那些人在海上待了三天的时候表情又沉了沉。*酒吧包厢里,林勋给霍其深倒了一杯酒,看了眼他旁边坐着的清秀男生,又换人了。“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干嘛非要和季则过不去。”调查的人是他借给霍其深的,那是兄弟之间应该的,但是劝人多少善良点也是兄弟的本分。“你不懂。”霍其深呷了一口酒,将一些小食往身边的男孩子旁边推了推,“越是骄傲的人,得到他才越有成就感。”说着他朝林勋挑了挑眉。坐在他旁边的男孩子忽然站起身:“抱歉我去一下卫生间。”霍其深勾着笑让开身子,在那男生经过的时候手有意无意抚了一下他的腰,那男生面色微变,却没看霍其深,快步离开。“诺,S大校草,还不是要他怎样就怎样。”霍其深毫不在意的说,“以前骄傲得跟孔雀似的,对付这种人,要不先给他感情,要不先给他棍棒,总有一种办法能驯服他们。”“你又不喜欢人家,何苦糟蹋人,找一个圈子里的玩不行吗?”这话林勋还是第一次和他说,他们关系近,但是从不评价彼此的私生活,但是季则不一样,多少有点交情,所以林勋还是提点几句。霍其深毫不在意的说:“那多没意思。”他翻出微博热搜给林勋看,“你看,我多捧他,现在他又有八条热搜了,就他家那些破事儿,我还能让他上半年热搜。”林勋手指翻了翻热搜条目,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用词,他正要开口,听霍其深说:“半年也就玩够了吧,也不知道他耐不耐玩。”林勋觉得他在这个话题上注定和霍其深聊不到一起,便干脆结束了话题说起别的事情。*第二天陆持之在停车场下车时便看到谢述,谢述一直跟着他上了电梯,报告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中间还出现了长达十秒无声的尴尬,陆持之直接问:“你有什么事?”谢述立刻调整神色,尽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霍总昨天去找了咱们旗下那几家影视公司,还有和季则有合作的公司,要求他们立刻停掉和季则的合作,并让他们以丑闻违约起诉季则。”昨天晚上他meimei一整晚都没睡,一直在念叨他,要他一定要帮季则,不管能不能成,反正他是尽力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陆持之转头看谢述:“就这事?”谢述张了张嘴,你们不是还一起出去玩吗?多少有点交情吧?怎么到了您这里就变成了‘就这事’?!“就这个事情。”谢述认命的说。电梯门打开,陆持之抬脚往外走,淡漠的声音传入谢述的耳朵:“不要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