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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给陆持之提任何意见和解决问题的方式,因为陆持之在意的根本不是那些,他不是会受别人左右的人,他心里早已回答了自己所有问题的答案。*季则被安排和宫一弦一起去看一个省级的花滑比赛,看比赛是次要,带宫一弦露脸是主要。花滑是当地的一个特色节目,全国的花滑冠军几乎都是从这里出去的,所以经常会请一些电视台或者艺人来助阵,季则以前来过一次,而宫一弦是第一次来。宫一弦不算新人,但是娱乐圈竞争太激烈,他的资源一直上不去,这次恒月要力捧他,他必须抓住机会,他先是说了几句江少亭,又问季则:“季哥,你演唱会会请一宅姐吗?”这不是正常聊天,宫一弦的每句话都带着深意,季则在镜头前又要假装无事和宫一弦闲聊:“要看她有空没有。”“你要是谈恋爱的话,会选一宅姐那种类型吗?”说完他笑了笑,仿佛忽然想起来一样,“我和一宅姐名字里好像都有个一诶。”季则客气的说:“你们的名字都蛮好听的。”真的是十分客气,十分疏离了。“那你们会在一起吗?”宫一弦又问。……季则在录制中途休息时间出去给陆持之打了个电话,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不知道再晚点陆持之会不会有时间。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季则先喊了一声:“学长。”陆持之大提琴一般的声音虽然没有情绪,却好听:“季则。”他喊季则的声音,就像季则梦里的那个声音一模一样,让人很有安全感。“学长你晚些有空吗?我现在在录个节目,录完了给你送票可以吗?”季则和陆持之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很软,像是讨好,又像撒娇。陆持之没有回答季则,而是问:“声音怎么了?”季则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昨晚睡得晚,所以声音有点哑。”昨天参加完婚礼他又补了白天的工作,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说完他又很无辜的问,“很难听吗?”陆持之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票在哪里?”“就在我口袋里。”季则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票,怕丢了,也怕别人保管不当,所以他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装在自己的口袋里。“你把地址和录制结束的时间发给我,我让人过去拿,你不用送了。”陆持之如是说。季则沉默了好久,然后失望的说:“好的,学长。”陆持之没有说结束语,片刻后才非常无奈的说:“录制完了早点回去休息,不要乱跑了。”季则的心又一点点活过来,他有时候觉得陆持之是懂他的心的,可很多时候他又觉得陆持之只是可怜他:“我不累,学长。”法法过来喊季则,下半场的录制要开始了,季则很快和陆持之说了再见,然后又回到了录制现场,不耐又忍耐的回复宫一弦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路上他问法法和对方经纪人沟通了没有,法法说给温且宜打了电话让温且宜去沟通。下半场的时候宫一弦果然没有那么过分了,不过又表现得和季则很亲热,仿佛两人真的关系很不错,让季则的不适更强烈了一些。中间法法好几次给季则使眼色,唯恐他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季则都忍了,只是在宫一弦要揽他肩膀的时候被他躲过了,他很快反应过来:“很少被人揽肩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还要揽吗?来吧。”说着还故意屈了一下膝盖。宫一弦很自然的说:“不好意思啊季哥,我不知道。”季则知道宫一弦不过是想带他上热搜,他来这里本来也是带宫一弦出境,但是宫一弦的做法实在让人有些反感。录制到了结尾,主持人很激动的说:“让我们来看看爱豆们会把礼物送给谁?!”季则把一个娃娃丢给训练场里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小姑娘,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女生的尖叫,那小女孩捡起娃娃滑到边缘伸着手要和季则握手,但是她太矮了,季则不得不使劲压低身子去捉她的手,还说了鼓励她的话:“虽然我不太懂规则,但是我觉得你滑的特别好看,加油!”宫一弦和其他几个男团艺人也送了礼物说了几句场面话,节目在其乐融融之中结束,季则正要离开,被宫一弦追上:“季哥,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季则摇了摇头:“抱歉,我还有事。”宫一弦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你和一宅姐吃饭那天不也吃到很晚吗?”虽然有保镖挡着,但是外面的粉丝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特别是宫一弦还提到了一宅,如果他不答应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报道出来。可他答应的话,宫一弦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情来。季则是真的有些不想同宫一弦客气了:“改天行吗?今天真的有事。”季则的保姆车就停在路边不远处,他还没动作,保姆车后面忽然有台车子开始鸣笛,季则下意识的用眼睛去找,就看到了车牌号,是陆持之之前发给他的,要他把票交给开这台车子的人。季则指了指车子,然后说:“真的有朋友找。”宫一弦不得不说改日再约,带着疑惑看着季则上了保姆车后面的车子。因为同一个公司,季则又处于食物链顶端,所以公司的艺人都很关注他,季则没什么朋友,这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可这大半夜的谁会来找他?季则被宫一弦盯着,不得不打开车门坐进去:“抱歉我……”季则本来是想说自己要在对方车上坐一会儿,但是看到驾驶位上的人的时候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陆持之用下巴点了点车载导航:“你家地址,填进去。”季则一边设置地址一边问陆持之:“学长你怎么来了?”“正好没事。”陆持之看着季则好看的手指点出了一行字,在三环的一个高档小区,位置还不错,“你们艺人不是都很注重**,怕别人知道你们住哪里吗?”季则转头看着陆持之,即便在昏暗之中,他的眼睛也是亮亮的:“学长知道没关系的。”如果陆持之能去他家里做客,他能从楼上蹦下去接他。陆持之缓缓启动车子:“刚才是怎么回事?”“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艺人,公司要我带他一下。”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