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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叫闰空的文盲签收了。而闫箜哼着小调,奔波在追‘妻’的康庄大道上。在考虑要不要也给闫箜发个便当,于是就有了这个段子……第57章第五十七章谢歇原意是找一间小客栈随便吃点,闫箜偏不愿意,掂着手中的钱袋,一脸得意“我说啊,媳妇你压根不用替我省钱,我现在可是腰缠万贯,走起路来都沉甸甸的。”谢歇将信将疑“不过几月不见,你从哪里来的钱?”“嘿嘿,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闫箜嘿嘿一笑“自与你分别后啊,我就沿着你们马车的痕迹一路追寻,可没几天就下了一场大雨,一点痕迹都没给我留下,可把我气得啊,没办法,我只能凭着感觉来,没想到啊,不知道进了哪个深山老林里,跟着一帮子大老爷们挖了一个多月的矿,这天无绝人之路,凭借我无人能比的运气,有幸挖到这么大一个金疙瘩!”闫箜用手比划着,划了一个老大的圆,直看得谢歇目瞪口呆。“然后呢?”三刻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三刻大场面见得多了,从来跟着江亦陨吃香喝辣,不像谢歇一样,一直以来身上就没兜过几两银子,自然是见怪不怪了。“连夜我就跑了,换了个方向继续找啊!”闫箜指了指天“可这老天就跟逗我玩似的,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那气候,冷的我心肝疼,原来竟是到了那北边的极寒之地,好在啊,我迎难而上,到雪山里寻了几圈,人没找着,反倒让我发现一株千年雪莲!这一来二去的,自然不愁没钱花了。”谢歇听了心里怎么这么不是滋味,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过去那么久,当初那个四处求人包养的闫箜已经成了土豪,而谢歇自己,却还是穷光蛋一个。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一间装饰得金碧辉煌的酒楼前,门口挂着半人高的大红灯笼,门匾镶金,窗户门叶上一尘不染,看起来刚开张没多久,正是门庭若市的时候。“就是这儿了!”闫箜带着谢歇往里走,三刻在后面跟着。大老远谢歇就闻着这家酒楼飘出来的菜香味了,口水早已泛滥成灾,恨不得立马找点东西来填填自己的五脏庙。只是这还没跨进门,就被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拦住了,这人肩上搭着条擦桌布,挥动着手,像赶苍蝇似的“去,去,哪儿来的乞丐。”谢歇低头一看自己,脏兮兮的粗布衣服,破了洞的鞋,再一摸脸,一手的黑。这副形象,真不知道闫箜刚才是怎么认出自己的。闫箜本来已经进去了,听到背后的动静又折回来,吊着眼角用鼻孔看人,把扈飞扬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这是我媳妇儿,人是我带来的,你说谁是乞丐呢?”小二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稍微这么一打量,就看出闫箜这一身衣物的价格不菲,来了个一秒变脸的戏码,狗腿道:“这位客官,您说笑了,像您这么高贵的人怎么会和这两个刁民有牵连呢?”闫箜都被他气笑了“我刚才说他是我媳妇儿,怎么,没听见啊?”“不敢不敢。”店小二见势不妙,连连摆手“三位里面请。”闫箜一把拉过谢歇的手,一边走一边对店小二道:“去雅间。”店小二的目光扫过闫箜和谢歇相连的手,眼中浮现一丝鄙夷,清了清嗓子道:“实在是对不住,雅间已经满了,只能委屈三位在这大厅了凑合凑合了。”“凑合?”闫箜挑眉,眼珠子转了一圈,笑得一脸诡异“好吧,那就凑合、凑合。”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闫箜先是给谢歇倒了杯水,这才开始点菜“来一份‘狼狈为jian’,还有一份‘狼心狗肺’,还有那个‘属鼠一窝’那个什么……”店小二听得满头雾水,弯着腰打断他的话“客官,您说的这些菜名我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没听过?”闫箜吃惊的表情特别浮夸“可是我听说这是你们店的招牌菜啊。”“没有的事!”店小二赔笑得满脸褶子。闫箜特别正经的开始给店小二讲解起来“没听过不要紧,我原谅你的孤陋寡闻,我给你说说,你叫你们厨娘去做就行了。”店小二连连点头“好嘞,您说,我记着。”“这狼狈为jian嘛,顾名思义,就是把狼和狈的rou,一块儿煎了。狼心狗肺就不用我说了吧,还有蛇鼠一窝,你这么聪明应该都能理解的吧?另外我还要多加一道菜,叫做鸡飞蛋打。”听完闫箜的话,店小二已经白了一张脸“客官,您要的这些食材,可不好弄啊……”“这你不用担心,我有的是钱。”闫箜拍拍钱袋。“不不不,我不是说这个。”店小二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食材我们店里还真没有。”“真没有?”“真没有。”“好吧,那算了,随便给我们上几道菜吧,反正你们这小店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菜。”闫箜摆出一副宽容的姿态,就差加一句饶你不死了。“诶,好嘞。”店小二如临大赦,一刻都不耽误,话音刚落人就没影了。店小二一走,谢歇就憋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闫箜也跟着笑,只有三刻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两,眼珠子溜来溜去的。笑够了,谢歇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水花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闫箜,你是从哪里学来那么多损人的成语的?”“这个啊,还得多亏了我师傅,感谢他老人家成天在我耳边念叨!”闫箜做了个拱手的动作。听他这么一说,谢歇又笑了。三刻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至今还搞不动状况。至于笑点究竟在哪儿?一切尽在不言中呐……作者有话要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了……第58章第五十八章不说刚才闫箜和店小二闹出的那番动静,就说谢歇谢歇和三刻两人的打扮,也确实寒酸到引人侧目了,这会儿店小二退下了,留下许多看热闹的人小声议论,这么一来,闫箜这桌便成了整个酒楼大厅的焦点。谢歇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当下觉着有点不好意思,悄悄扯着衣袖擦了把脸,可惜效果甚微,脸上的脏污没抹去,袖口倒是染黑了。闫箜瞧见他的小动作,心下好笑,更多的却是喜爱,他甚至觉得只要是有关谢歇的一切事物都格外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