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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私营饭店。”米娟:“能……办私营饭店?”私营二字,她还是懂的,就跟她摆摊做生意类似,肖嫚说这叫个体户。苏睿:“上面已经有这意向,打算大力发展经济。民以食为天,所以我打算办一个饭店。”米娟沉默了,她知道苏睿既然开口跟她商量这事,那么这事只怕有谱。开口就是让她开饭店,只怕是想让她一起合作吧?不过她没钱,摆个小摊花不了多少钱,但是开个大饭店,这花的钱就多了去了,她有这想法也没这水平。苏睿:“娟姨,你曾经在饭店工作过,对饭店的流程,应该懂得不少吧?”米娟:“我知道的也只是厨房里的那些事,而且我也没做过主持,只是帮厨。”苏睿:“那你有兴奋管理饭店吗?”米娟睁大眼睛:“四少,你是认真的?”苏睿:“我一直有这想法,一直都在等上面的政策,现在这方面的政策已经松动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接有这相关政策了。”这事,有着前世记忆的苏睿,再明白不过,过不了多久,有关经济的政策就会出来,以后个体户就可以合法化了。米娟的眼睛亮晶晶的,别人说她可能不信,苏家说的话,她信。肖嫚说了类似的话,现在四少也说了,她没有理由去怀疑。只不过,她真的可以吗?开饭店?她想都不敢想。“娟姨,我打算开一家饭店,到时候我资金入股,你技术入股,饭店由你管理,后续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你看如何?”她可以吗?米娟不是没有想法,如果国家允许老百姓发展个体经济,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那她就不用偷偷做生意了。至于四少说的,开饭店,她也没有这个钱,让她去管理饭店,她也没这水平。多大碗盛多少饭,她知道自己的能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米娟:“四少,我从来没有管理过,我只帮过厨,是不是这块料,我自己心里最清楚,可不能将你投了大价钱的饭店给搞砸了,四少完全可以自己管理,或是叫其他人管理。”苏睿笑道:“我另有其他事,这饭店我本就只是搞个试验而已。至于请别人,跟请娟姨,有区别吗?让娟姨管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米娟听明白了,四少另有大事,这个饭店他没看上眼。但既如此,四少为什么又要投这些钱进去呢?她没想明白四少这么做的原因,不过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她又如何能猜得到呢?“我可以吗?”米娟自我怀疑,她从来没干过这行。苏睿笑道:“大家都是从不会到会,到时候我会把管理的资料整理出来,你慢慢看着学习就是。现在也没有那么快,初步定下来一些方案,娟姨你有时间不妨看看,不急,有的是时间学习,暂时也没有那么快就开店。”米娟惊讶,不但给钱开店,还给资料学习?随后,米娟突然懂了。米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饭店不在四少的管理范畴内,这完全就是为她而开的。她心里感动,苏家这是怕她没有工作,所以专门想了这个方案?她不相信苏家这是能看上这家饭店,这分明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突然之间,特别的感动。米娟也没有矫情到说不需要,这店是苏家出资的,她没有权利拥有。四少都说了,苏家资金入股,她技术入股。那她就好好地把技术带入,不但把厨房这块管理起来,也得把外面的业务管理起来,这才能够真正符合技术入股。而且,她不会傻傻地往外推。推了,苏家不但不会高兴,反而说她矫情。她也很需要这个入股饭店的机会。她现在没有了工作,本来打算去摆摊,但是摆摊也有风险,还不如好好地开店。至少开饭店,她有些经验,她曾经在国营饭店工作的,哪怕她干的只是帮厨的工作,其他的她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米娟在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饭店管理好了。苏睿:“娟姨,可想试试?”米娟:“行,那就算占了便宜了。”苏睿笑道:“还得娟姨研究菜谱,技术这一块还得仰仗娟姨呢,应该是我占了娟姨的便宜。”米娟知道这是苏睿说的客气话,她要是真这么想,那就有错了。两人又设定了一些细节,米娟这才回去。暂时也不搬家了,她都决定和苏家合资开饭店了,她还搬出去做什么呢?不过听四少说,饭店也不是马上就开,他得向有关部门打申请,只要上面申请下来了,这饭店就能够开起来了。到时候整个饭店就会交由她管理,她技术入股,占饭店四成股份。她觉得,四成太多了,她占一成都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四少坚持,最后她感恩地答应下来。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有两样,一是努力研究菜谱,争取等到饭店开业的时候,能够有好吃的菜,让顾客留下好印象。第二件事情就是好好学习管理。第一件事情,是她的长项,她本来在童家的时候,就做得一手的好菜,她又喜欢研究研究菜谱,后来又去国营饭店干了一段时间,跟那边的大师傅关系很好,也偷学了几手。这一点自然难不倒她。……苏沁沁觉得,最近哥哥和养母都很忙,父母也忙,只有她不忙。不,她其实也有点儿忙,因为她要上大班了。老师说,上完大班,她就要上小学了。小学就是真正开始上学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幼儿园只是玩闹的时间比较多。其实,苏沁沁是很期待小学的。听说小学里可以学很多知识,不像幼儿园大多数时候不学,只偶尔地学一下。还有一件让她很不太高兴的事情,她以为走了的盛祈,又回来了。突然又回到了幼儿园,就像啥事没发生过似的,还是会经常来班上找她。她就不明白了,盛祈不是应该上小学吗,怎么就赖在幼儿园不走了?不明白归不明白,人家盛祈想怎样,她也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