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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左右,像我这样的是六十年左右——我们就会割开血管,放一些血出来。放血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体内会产生一些变化,在适应变化的这段期间,我们会和脆弱,当然,再脆弱也比人类强。”维兰瑟抽搐了一下脸。尹安咳了一声说“在这段期间,我们的体质会有些像人类,伤口也会受细菌感染。”他晃了一下手中的石头说“这块石头是被巫师施过咒的,可以大面积地进行净化,祛除空气中一切对血族有害的物质包括微生物。虽然听起来有点搞笑,但以前确实有血族死于细菌感染,没办法,割开的是动脉,确实很危险。”“呃......你的意思是,你们割开动脉,把旧的血放出去......”“嗯。”维兰瑟倒抽一口凉气“天哪,你们不会被痛死吗?!”“那到不会,对血族来说,反而是很刺激的事。”维兰瑟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用“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眼神撇了他一眼,继续喝药。尹安看着他那像小狗般毛绒绒的脑袋,黑色的短发有些卷曲,有几根软软地贴在前额,跟着他头部的动作微微晃动,真让人想蹂躏。尹安伸出了罪恶之手,开始揉他的头发。维兰瑟楞了一下,咬牙拍掉他的手,再抓起一个枕头扔过来,尹安迅速往旁边一晃,成功躲过了攻击。维兰瑟跳了起来,想继续打他,但他睡的时间太久,这样猛地起身很快就引起一阵晕眩,他站立不稳,往后倒去,狠狠地撞在了床柱上,那撞击力度简直堪比陨石撞地球,痛得他捂着脑袋一阵抽搐。尹安捂着嘴忍笑,笑了半天看到尹安怒视着他,终于忍住笑,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喘了口气说“好了,不和你闹了,我有些饿......”他舔了一下已经变尖的牙齿“想出去找些吃的。”维兰瑟看了他一会儿,咽了一下口水,说“尹安,你在克里斯街住了多久了?”尹安想了一下“快有四十年了吧。不过我经常变换外貌和身份,所以一直没有被人识破。”“嗯......可是你吸血的时候不是都会把人杀死吗?可是克里斯街这几年来没什么人死啊?”尹安笑了出来“只要控制好血量,猎物是不会死的。”维兰瑟怀疑地看着他“鬼才信你,那你说为什么每年都有那么多人死在吸血鬼手上。”“那些东西根本不能算血族。血族分三大类,一类是纯血,直接继承祖先该隐和莉莉丝的高贵血液,一类是杂交的,这一类很复杂以后再慢慢介绍,还有一类是经过初拥成为血族的人类,其实这类要单独划分出来是因为人在刚成为血族的那段时间身体是人类,大脑是野兽,他们疯狂地渴望血液,在这段时期内如果给他初拥的血族无法教导和控制好他们,那他们就会沦为血奴,无法理性地思考,只会疯狂、任性地吸血。”“当然如果被教导的很好,他们会继承给他们初拥的血族的能力,理性而优雅,能控制本能适量地吸血,成为真正的血族。你所说的那些应该就是血奴。”“哦......”维兰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吸血鬼其实也不是很恐怖,不会乱杀人。”尹安失笑“那到也不是,只是因为我们的祖先曾经订下过诫律,规定族人不能随意暴露在人类世界,不能引起太大的sao动,否则谁会理会人类的死活,满足自己的欲望才是最重要的,当然,有部分氏族并不理会这些,我所属的氏族就是典型,不过我本性善良会自觉遵守。”维兰瑟用力翻了个白眼。☆、圣烈德两天后,维兰瑟的身体完全康复。尹安扔了个苹果给他,自己咬着一个西红柿说“收拾东西,我们要尽快离开,我打算去梵蒂冈。”维兰瑟咬了一口苹果,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吸血鬼吗?莫非你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丑恶不堪,没有颜面活下去所以去梵蒂冈找死。”“比起那群愚蠢的传教士我更害怕追杀我的那些族人。”“你被追杀?!“维兰瑟腾地跳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被追杀还带上我?你看清楚我是人类!我只有一条命,你饶了我吧!”尹安张了张满是鲜红汁液的嘴说“现在这种时局,你随时都有可能被马踩死,所以跟我去梵蒂冈是最好的选择,我不容易被找到,你可以躲避战乱,路上我还可以保护你,一举多得。”“我还有没有其他选择啊......”“有。”尹安几口吞掉西红柿,擦干净手,找了几件厚的衣服扔给维兰瑟,再把其它东西扔进箱子里,慢悠悠地说“你可以现在就自杀。”维兰瑟扯着他痛苦地呻吟“这不就等于没选择嘛!”“知道就好。”尹安拍了拍他的脑袋“听话,跟哥哥走吧。”前往梵蒂冈的路上。两匹马一前一后地走着,前面的人裹着斗篷,目视前方,后面的人咬着一根草,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马上的人终于忍受不住无聊,吐掉嘴里的草,说到“尹安,你一个吸血鬼当医生,真够讽刺的。”“没办法,我天性善良,乐于助人,想借此行善积德拯救苍生。”“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难怪你那么厉害。”“你想夸我厉害可以直接说嘛,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算了,我什么也没说。”前面的人停了一下,赶着马往回走了几步,和后面的少年并肩而行“不要这么冷淡嘛,宝贝,让我们来共同开创人与血族和平相处,共同发展的新纪元。”“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没事找事做,跟你废话。”“宝贝儿啊~你怎么能这样,逃避现实是不对的......”少年一夹马肚,飞快地向前窜去,将另一人远远地甩在身后。那人看着他的背影,遥喊道“我还没说完呢!”一路过来,两人总是吵闹不休,这一晚,维兰瑟又铁青着脸摔门而去。整栋房子都震了震,酒馆里的其他客人开始叫骂起来,尹安探出头喊了两声抱歉,然后关起门窗,摆弄自己的东西。夜色浓重,酒馆里的人都已经休息了,老板也关了门,开始算账。尹安看了看外面寂静的街道,回头用纱布裹着草药用力挤压,挤了一会儿又看了看门,然后放下东西,洗了手,裹上斗篷走了出去。寒冬的夜晚阴风阵阵,空气中还弥漫着木头烧焦的味道。“维兰瑟,出来吧,小心被色狼绑走了!”尹安走几步,就对着空旷的街道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