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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癖或虐.待狂,结果闹了半天竟然是为了给自家孩子出气!这也太……“梵先生,孩子的手摔断了的确很严重,我们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的手段太过激了,这样,你把孩子交给我们的同事,我们先带孩子去医院治疗,你留下等萧言翎的父亲,然后我们帮你们双方做一个调解行吗?孩子的伤最重要。”梵伽罗轻轻抚摸着许艺洋的断臂,未曾表态,许艺洋却已急切地喊起来:“不去!只要,哥哥!”两名警察还要再劝,审讯室的门又一次被敲响,一名年轻警员探头进来,小声道:“有人来保释梵先生,萧言翎的父亲也来了,说是不准备起诉。”目前两个孩子都没出什么大事,还上升不到触犯刑法的地步,所以公安机关也不能提起公诉,一切还得看受害者家属的意愿。如果受害者家属一力主张追究责任,那么他们可以自己向法院提交诉状,如果他们不准备追究,这件事就只能算了,公安机关也无权干预。两名警察了解到事情原委后对梵伽罗的恶感早已降低不少,虽然他手段太过激烈,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能像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对待许艺洋,就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坏人。“梵先生,你可以走了,有鉴于孩子受了伤,并且只信任你一个,所以我们不打算拘留你,你赶紧带他去医院吧。”警察敞开审讯室的门说道。“谢谢。那个孩子……”梵伽罗走到门口的时候停步,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默默收回了未尽之语。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在悲剧真正到来之前,没有人会认为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能对他人甚至是这个社会造成毁灭性的灾难。他牵着许艺洋的右手走出审讯室,却见宋博士正斜倚在窗边眺望远方。听见脚步声,他立刻回头看过来,却什么都没问,只是把自己昂贵精致的领带做成护带,套在孩子的脖子里,又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断手搭上去。梵伽罗知道孩子不会疼,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一茬,但即便如此,他漆黑的眼里依然渗出nongnong的感激。“宋博士,你是及时雨吗?”他笑着低语。宋睿也低声笑了,环住青年的肩膀说道:“走吧,送你们回家。我刚才跟那家人谈过了,他们已经签了谅解书。”想起那个恶魔一般的孩子,梵伽罗被温情覆盖的眼眸立刻笼罩了一层寒霜。他朝会客室看了一眼,却发现一名男子正推门出来,满脸都是焦虑和怒色。瞥见宋睿,他愣了愣,然后就意识到了梵伽罗和许艺洋的身份。但他的表现却完全不像受害者家属,反倒快步走过来,深深鞠躬:“梵先生,对不起!孩子的伤势怎么样?要不要我们陪你们去医院?所有医疗费都由我们来出,真是太抱歉了!”“萧先生,您没有必要这样,我们调查过了,许艺洋的伤与您的女儿没有关系。”一名警察连忙阻止他犯傻的行为。萧润民却只是苦笑一声,无法解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事情的真相,当女儿杀害了家里的狗之后他就明白,这个孩子已经被他们毁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连同类也敢下手!接到妻子的电话时,他内心的惶惑和恐惧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而梵伽罗的话却让他往更恐怖的深渊里滑去:“有一就有二,**的阀门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关闭,那孩子已经失控了。”“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吗?”萧润民脸色大变,随后悲哀道:“当然,我早应该想到的,她的脾气越来越坏,都是我们害了她,是我们没教育好。”“如果你想寻求帮助,可以来找我。”梵伽罗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却发现里面没装名片,不由愣了一秒。宋睿理所当然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梵伽罗勾唇接过,交给萧润民,徐徐道:“通过这个电话号码,你总能找到我。”是的,这是一张宋博士的名片,不过没关系,找到宋博士就等于找到他,更何况在紧急情况下,宋博士也有能力解决很多麻烦。萧润民用颤抖的双手捧住名片,而宋睿则快步走到前面去了。他怕自己太过愉悦的表情会被青年发现。127、第一百二十七章离开警局后,宋睿一边开车一边询问:“那女孩是什么情况?”他提都没提把许艺洋送去医院检查的事,而是指了指路边的招牌说道:“你仔细看着,发现药房就叫我停下,我去买点石膏和绷带。”“买石膏做什么?”梵伽罗露出疑惑的表情。“给许艺洋把左手绑上。刚才警察派人去询问了学校的老师,所以学校那边已经知道他摔断手的事情了,明天上学的时候看见他没绑石膏,左手还痊愈了,你猜他们会怎么想?”说到这里,宋睿忍不住笑了笑。在某些方面,青年还真够笨拙,不过这种笨拙是因为个性的缘故,却不是因为智商。他不喜欢矫言伪行,所以并不懂得如何去欺骗别人。能说的事情他会说,能做的事情他也会做,既不能说又不能做的,他就干脆保持沉默,不会找任何借口。所以刚认识他的人很容易对他造成误解。“明白了,还是宋博士考虑周到!”梵伽罗恍然大悟,然后摸了摸坐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的脑袋,愧疚道:“对不起。”这一声抱歉是因为疏忽,也是因为未能兑现承诺。早就下定决心会好好保护这个孩子,结果却让他……更多的话梵伽罗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把自己的脑门贴在孩子的脑门上,让他自己去感受。许艺洋闭着眼,小心翼翼地跨入大哥哥的内心世界,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被他的温情包裹,然后拽入了那浩如瀚海的神念之中。这神念满带着大哥哥的气息,将他抛高又轻轻托住,让他在璀璨星河中徜徉。于是只一会儿功夫,原本眉头紧皱的小男孩便咯咯咯地笑出了声。他知道今天的自己又一次被人杀死了,这份迟来的领悟当然会让他恐惧。但现在,当他融入大哥哥的神念,感受到这份绝无仅有的温暖和安全时,他却觉得自己还能再死一次。“感觉好些了吗?”梵伽罗抚着孩子的脑袋低语。“嗯嗯。”许艺洋快乐地点头,眼睛亮晶晶的。“那就睡一觉,睡醒了伤也好了。”梵伽罗柔声安慰。“嗯嗯……”许艺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