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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的话,那么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就解释得通了。”就说这么怪异的香味怎么可能会是体香!“不好,少云有危险!”相传江湖上有种邪门的武功,练功者必须是完璧之身的女子,此功共分九层,每往上练一层美貌就会增加一分,而相应的引子也会苛刻一分,这引子便是男人的精血。引子的优劣直接影响容貌的变化程度,所以练功者都会在寻觅到满意的精血后再练下一层。此功前四层是入门,第四层到第五层则是关键,达到第五层往后不继续练也能保持现有的容貌,突破不了就会变得奇丑无比,正因如此,所需的引子也是最苛刻的,而且第四层与第五层之间只有三个月的间隔期,期内的最后三天身体内逐渐溃烂,散发异味。“少云的精血的确是极佳的引子。”“简直是凤毛麟角!”被那女人用来练功根本是暴殄天物,还不如贡献给我炼丹制药。“为什么你能闻到那气味?”“栗子,因为只有我吃了栗子。”最难消受美人恩。叶少云受邀上楼时,还愣了一下,等他缓过神想要推辞时,已经被薛玉麟推了出来。又想着不能伤了姑娘家的面子,便应邀到了芸儿的香阁。他从小随师父在深山生活,下山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更别提寻花问柳,所以他只觉得不自在,本想小坐一会儿就离开,可芸儿盛情款待,他就只好浅酌了几杯。“呃……”“你、醒、了。”“嗯……诶?”听到薛玉麟的声音,叶少云瞪大双眼惊坐而起。我怎么会在客栈?玉麟怎么会在我的房间?为什么头会这么痛?为什么他笑得这么恐怖……昨晚,当薛玉麟与沈悠辰赶到时,芸儿正准备对昏迷的叶少云下手。晚到一步、万事俱休。想到芸儿当时的表情,真应了那句话:最毒妇人心。“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只记得喝了几杯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酒里被人下药了?那芸儿姑娘呢?叶少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薛玉麟就只淡淡回复他两字【没事】。叶少云正要继续追问时,沈悠辰端着药进来了。薛玉麟一见他来,便留下句【我回房睡觉】退出了房间。沈悠辰把药碗置于桌上,玉麟特别交代过这药放凉了才能喝。“他没睡够就会这幅死样子,别见怪。还有这药,等凉透了你再喝。”“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他又没跟你说……”沈悠辰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讲给他听。叶少云听后,怪自己江湖经验太浅,不懂的事太多,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保护他们,更别提救人了。“你自小远离世俗,不知江湖险恶也很正常,师伯放你下山,也是希望你多些历练,真正成长起来,师爹肯定也是想让我们三个互取所长、各补所短,才同意我们先行的。”沈悠辰的一席话让叶少云对他刮目相看。自己与这两人何止差了一星半点。“玉麟说这药会让人瞌睡,你喝完好好休息,午饭时我再来喊你。”“有劳了。”从叶少云那儿出来,沈悠辰原是想先去菜市买食材,可他刚才看了薛玉麟的状态,又有点不放心,就去敲他的房门。得到里面的人应允,沈悠辰推门进去,就看到薛玉麟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怎么没喝粥?”特意为他准备的什锦黑米粥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沈悠辰立刻觉得事态严重。被子里的人稍稍动了动,闷闷道:“没胃口。”知道他自责,沈悠辰也不跟他贫,认真道:“你就当是少云为百姓除了一害。”“不一样。”薛玉麟心里满是愧疚,若不是他自作主张报名参赛,也不会害叶少云身陷险境,差点丢了性命。得,两人一样的毛病,还得把刚才那段话再搬出来用一用。“少云初入江湖,不懂人心险恶,武功再高也难防阴谋诡计,芸儿这样的事他迟早会遇到,晚到不如早到,至少现在有我们救他,你说是不是?”见他不吭声,沈悠辰只好接着往下说,“真要觉得自责,以后就对他好点呗。我先出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听到关门声,薛玉麟才掀开被子,侧个身躺平了看着顶盖,眼底尽是彻夜未眠的倦怠。真的只是内疚而已吗?冲进房间,看着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自己的心被恐惧慢慢蚕食,那种感觉只在小时候悠辰落水时有过一次。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人竟变得跟悠辰一样重要……出教前,蒋知彰来找唐宇飞商量对策。蒋知彰的意思,是在路上先解决了齐沐念,削去秦莫轩一条胳膊,再暗中囚禁那三人,用他们来要挟程若阳说出宝藏下落。唐宇飞则想利用三人的性命逼吕明就范,运气好还能顺带着除去高丹英。“可是,把他们抓回来,万一被教主知道他们和姓程的之间的关系,我们就不好得手了。”“吕明等人一死,教主能依靠的就只剩我们两个,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教主又从何得知。”“就算教主知道了,护法您也已经得到宝藏,练成了绝世神功。”“哈哈哈,不错,到时整个武林就唯我独尊!”第十九节那厢蒋知彰和唐宇飞正在商量大计,这厢,秦莫轩夜访齐沐念,也没闲着。“沐念,你可知我深夜来找你所为何事。”“属下愚钝,还请教主明示。”“我要你在路上找机会除掉蒋知彰。”“是,属下遵命。”“你不想知道原因吗?”“属下只要知道他是教主想杀的人就足够了。”齐沐念是四个堂主中年纪最轻的,本来论资排辈他比高丹英更不配坐上堂主之位,但是秦莫轩极其器重他,他也确实没有辜负秦莫轩的栽培和期望,让当初反对的人统统闭嘴。“有你和吕明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恕属下直言,护法好像有事隐瞒。”“只是些小事罢了,吕明的忠心无需怀疑。”“那高堂主呢?”“沐念,你记住,当人被感情左右时,就等于被蒙蔽了双眼,看不清、辨不明,这就是错误的开始,”“教主训示,属下定当时刻谨记。”秦莫轩看着眼前这个才过弱冠的翩翩少年。“此去,万事留神,小心应对。”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房间。齐沐念摸上刚被拍过的地方,嘴角缓缓上扬,教主终究是在乎自己的。十三年了,从七岁时的孤苦无依,到现在的一堂之主,已经十三年了。如果当时教主不带他回兰教,他恐怕已经饿死了吧。齐沐念回想起十多年来的种种,教主不仅给他生活上的照顾,还亲自传授他武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