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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水树伊吹脱口就是拒绝,之后放缓了语气,又开始编出一句瞎话。“而且我也挺想当上中忍的,说不定考试能够通过了呢。”宇智波佐助的面色还是有些凝重,水树伊吹在他反驳之前又飞快地作痛心状:“以前想当忍者,老妈拦着不让;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次机会,你还要阻止。”“……只是担心你有危险而已。”宇智波佐助果然不忍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气道:“如果有察觉到什么不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好好好。”水树伊吹忙使劲地点了点头,直接把饭碗端到嘴边,偷偷笑了笑。……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晚饭后,宇智波佐助把餐具清理结束,走出厨房的时候,水树伊吹已经直接钻进浴室里开始洗澡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让宇智波佐助无端地紧张起来,他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门:“……伊吹,你拿衣服了吗?”“没有。”清朗的少年嗓音从门后传来。“我不知道你的睡衣放在哪里。”宇智波佐助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自己换洗的睡衣,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慢慢停了下来。他在原地踌躇了几秒,最后还是决定把叠好的睡衣放在床上,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我把睡衣放在床上了,你等下洗完澡出来穿吧。我……我出去买点东西。”“这么晚了还出去买什么?”水树伊吹的声音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宇智波佐助迅速拿起钥匙离开卧室,快步走出家门,站在楼梯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上还挂着水珠的半|裸伊吹给人的视觉冲击实在是有点大,宇智波佐助已经不敢再体会一遍那种感觉了。宇智波佐助在家门前握着钥匙站了很久,心里计算着时间,估计水树伊吹差不多该洗完澡、穿好了衣服,才把钥匙□□锁孔,打开家门走进去。之前离开的时候有些着急,客厅的灯没来得及关掉。宇智波佐助刻意放慢速度地换好了鞋,又将外面房间的电源开关检查了一遍,然后推开卧室的房门。“嗯?”听到动静,水树伊吹回过头看他。“不是出去买东西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宇智波佐助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还是两手空空,微微偏开头。:“现在太晚了,那家店应该已经关门了,明天再去吧。”“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吧。”水树伊吹没有注意到对方强力掩饰的窘迫,轻轻笑了笑,对他扬了扬手里的卷轴。“在你桌子上看到的。”“嗯,拿去看吧,家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宇智波佐助看到他坐在床上,整齐地穿着睡衣,下半身被毛毯覆盖,略微松了一口气。“对了……五年前你落在鸣人家的卷轴,现在在我这里。”说着他走向书柜,打算把那截卷轴拿出来。“今晚就算了吧,白天再找也不急。”水树伊吹笑着说。书柜在床的左侧靠窗的位置,宇智波佐助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床尾的地方,余光扫过床面,发现上面还放有被叠得整齐的衣服。宇智波佐助微微愣住。这件衣服上印有藏蓝菱形图案,和水树伊吹现在穿在身上的上衣是一样的布料。宇智波佐助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伸手把衣服拿起抖开——是不久前他从衣柜里拿出的那套睡衣的睡裤。“你……!”宇智波佐助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睡裤,又猛地看向倚着靠枕、一脸闲适的水树伊吹,紧张得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你、为什么不、不穿裤子啊——!”作者有话要说: _(:з」∠)_没想到伊吹的头发有这么多人关注,为了秉持宠你们的原则,我找了一张佐助的图,照着画了一张二助子和伊吹的图片……水平有限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同人风格请见谅。如果是用手机的小天使,好奇的话可以打开电脑网页。这张是面部特写,尽量画了两人五官的细微差别。最后还要强调一下剧情走向……这篇文是我四年前挖下的,那时候忘记了原来的账号密码弃了坑,找了一段时间也没办法找回,兴致也就慢慢减少了,觉得自己以后不会想着再去写文了。然后到了今年,看了一些原耽的,也想在JJ写写自己的脑洞。我个人认为,对于写手而言,坑品甚至比文笔还要重要一些,所以在列完新脑洞的大纲之后,我把自己挖下的第一个坑捡了起来,无论最后写得怎么样,这篇文的完结既是一个交代,也是我继续写文的前提。这篇文没有大纲,而且我很长时间没看火影,对于火影的细节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自从选择接着往下写之后,我把火影从第一集开始往后刷,除去写作业和外出的时间,我都在看视频和码文,到了现在才快补到了疾风传的部分……等到开学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时间继续补,担心后面的剧情我把握不好,BUG更多,大家看着别扭,我写得也很有压力,所以才决定通过一个奇葩(重读)的方式在靠前的地方扭转剧情。虽然我不知道四年前的自己怎么想,但是在现在的我看来,写同人文就是为了避免悲剧,所以火影后面那么多让人难过的情节恐怕是不会去写了。重视原著剧情、喜欢考据的小天使介意的话,看到这里就可以取消收藏了,因为我没办法保证自己能让你们继续喜欢,怕你们失望,也怕自己被骂_(:з」∠)_,真的很抱歉。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小公举,谢谢你们一直支持到现在,爱你们,比心~☆、第四十五章“你……!”宇智波佐助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睡裤,又猛地看向倚着靠枕、一脸闲适的水树伊吹,紧张得说话都有点结巴起来。“……你、为什么不、不穿裤子啊——!”和宇智波佐助的激烈反应相比,水树伊吹明显要平静得多。他慢条斯理地把卷轴重新卷好,放到床边的柜面上,然后看向僵在床尾的宇智波佐助:“没穿内裤再穿睡裤,感觉太奇怪了……”“可是……!”宇智波佐助皱眉。“我今晚就躺在床上,哪都不去。”水树伊吹以为宇智波佐助是因为一丝不苟的生活态度,对他的行为有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