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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的跑到冯砚身边,冯砚笑道:“今天的戏听得怎么样。”上爻笑着回道:“冯将军请的戏班,不同凡响。”“上爻,今天小段陪了你一下午,晚上得好好犒劳一下。”冯砚暗示着上爻,上爻看冯砚当着小段的面问自己,轻笑道:“冯将军说的好,今夜得叨扰了。”小段看了上爻一眼,没多说话,冯砚兴高采烈的吩咐下人上菜,饭桌上冯砚连夸小段懂事,吃完饭,冯砚便撮合着上爻和小段到了房里,上爻趁着醉意,由着他胡闹。冯砚把上爻丢到床上就给小段使了眼色,小段艰难的点点头,冯砚便笑着离开,等到屋里只剩下上爻和小段时,上爻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小段坐在床上,半响后他慢慢的挪动上爻,喊道:“九少,这样会生病,盖点被子。”上爻没反应,小段的手放到上爻的领口,半响都下不去手,此时,上爻胡乱的在床上打个转,背对着小段睁开了一只眼睛。===============================作者有话要说:☆、陷阱(下)上爻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小段脱完了自己的衣服也没再做什么,上爻静静的躺着,小段轻手轻脚的睡到床沿。小段又喊了声:“九少。”可是上爻没回答他。小段沉默了一会,慢慢的伸手到上爻的背上,推推他,“上爻。”上爻听到小段喊自己的名字,觉得自己这样装睡下去,小段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不由得想起来,可此时小段又开口了,“不管你听不听的到,我都想告诉你,要冯将军不再这样,只能顺了他的意。”说罢,小段伸手去解上爻的衣服,上爻立刻拉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而他面前的小段已经j□j。上爻皱眉,拉起被子披到小段身上,道:“你不用献身,我不会碰你。”小段闻言羞愧的把脸埋下,上爻看他被自己和冯砚推来推去,也有些于心不忍,小段毕竟还这么年轻。突然外面传来楼下敲门的声音,上爻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往下面一看居然是有大批的军队进到了公馆。思前想后,上爻直觉有问题,冯砚这是杀人不见血的招,上爻转身朝小段道:“你赶紧躲起来,被人看到你这样,有口也说不清。”小段咬紧牙关,倔强的看着上爻,上爻与他对视了片刻,似乎有些明白,“你不打算躲起来?”“九少,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小段有些绝望的说道,说完小段不给上爻多的时间,掀开被子就把上爻抱了个满怀,上爻想要挣开,反而像是成了调情,小段反手困住他,把他压到床上,上爻推开了他,小段又缠了上来,他们在床上翻来覆去,看上去整个就是活色生香的艳情求欢。“九少,你别这样,你喝多了。”小段还添油加醋的j□j着。小段制住上爻,两人纠缠在床上,没一会,门外就响起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人一脚踢开,宋应山快速的从外面进来,看到上爻和个裸着身子的人床上滚的气喘吁吁,眼里都是戾气,而后他不经意的看了看小段,朝上爻冷笑道:“让你来阜城办事,你倒是办到床上下不来。”小段这时倒是胆怯的放开了上爻,上爻从容不迫的从他身上起来,脸上没有丝毫被“抓jian在床”的尴尬,但是门外的那群人看到小段的裸体,纷纷将眼睛移到其他地方。“他就是那个傻子。”宋应山指着小段问上爻,上爻平静道:“不是。”宋应山闻言气的火冒三丈,他反手就把门关上,外面的人纷纷心知肚明里边要发生什么事一样相互看着彼此,而在人群中的宋六少宋帧只是阴沉着脸,高傲的如同孔雀。“你倒是潇洒,来到阜城就开窍了,管不住下半身了,我还以为你真和个傻子谈情说爱,原来是爱上了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宋应山步步逼近上爻,咬牙切齿道:“你装着清高这些年,不是不让人碰?到头来出了我的视线就和人干的风生水起,你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放纵你就是让你往我头上爬?”“干爹,你说过你不会逼我。”上爻不被宋应山的愤怒所影响,说道:“我杀了李震生,和靖华在一起就是我要的奖励。”宋应山怒急攻心,把上爻往床上一推就要办事,他不断撕扯着上爻的衣服,骂道:“你以为疼着你我就能让你和个傻子在一起?上爻,你真以为我把你当儿子,养着你不暖床那是放着长线等你自己投怀送抱。”上爻的身体在与小段接触时就觉得直犯恶心,现在宋应山竟然还对他动手动脚,上爻更是胃里倒腾。他一时冲动,也不管宋应山年纪大了,猛的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把宋应山推的险些跌下床。上爻无暇顾忌宋应山,扑到床边就吐了起来,宋应山早知道上爻有这毛病,稳住了身体便冷笑道:“谁碰你,你就这样,就你这样还想和谁上床,你也不怕别人说你那里不行。”上爻吐着吐着就好了一些,他冷冷的看向宋应山,脸色却苍白的吓人,身上的衣服也因为方才宋应山的暴行而被撕扯的凌乱,宋应山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方才见到他和别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气愤也冷了一些,他摸上上爻的背,想要说几句好听的话让他心里舒坦些,结果他还刚摸到上爻,上爻就挥开他,厉声道:“滚开!”宋应山皱眉的看他,他也不是头一次在上爻这里吃亏,不过这里有外人,上爻竟敢这样让他下不了台,他想要说批评上爻的话,可话还没说出来,上爻直接下床往门口去,小段自觉的闪到一边,上爻厌恶的暼了他一眼。宋应山对着欲离开的上爻喝道:“你要去哪里!!敢走出去,你就滚远点,别再回广州。”上爻停在门口,不快道:“你以为我真不敢,有你这样的干爹,我只觉得恶心,你满脑子就是干我,根本不配我喊你干爹,为老不尊,你和外面那些龌龊的人有什么区别!”说罢,上爻打开门,气愤的摔门出去,门外的人看着上爻衣裳不整的出来,纷纷让开路,唯有宋六少堵在路上不让走。“办完事了?”宋帧笑道。上爻讽刺道:“你以为我是你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