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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安心,那他到底还需要怎样的答案,而靖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在等待着上爻给他什么答案。他们一个看不穿过去,一个弄不清现在,而面对将来,要支撑他们走过去的必定不能是单薄的情爱,容颜会老,誓言也能成殇,这流失的岁月里,消磨掉的究竟是他们的什么,而未来,又该如何去争取。上爻转过身遥望着靖华,他的目光不再那么尖锐和阴沉,只是充满着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你现在有多怕,当年我就有多怕,你不能信任我,原因也无外乎是我还没有让你放心,你没错,靖华,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会努力不再让你害怕,可是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照顾好你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平平安安。”说罢上爻转身离开,只留给靖华一个果决的背影。作者有话要说:☆、宋帧(下)上爻骑着马悠哉的跟在宋帧身侧,说到上爻这骑马的功夫还是他这个傲慢的六哥手把手教的,可惜宋帧这几年性格越变越离谱,普通人和他无法沟通,外人都说宋六少是宋司令最讨厌的儿子。宋帧是宋应山捡来的,从小就不咸不淡的养着,许多人都以为宋应山是真打算养个儿子了,结果宋帧十八岁那年宋应山把他给j□j了,虽然对男人用j□j这个词不妥,不过这词说他们是再恰当不过,听宋乐苒说那夜宋帧哭着求饶叫的嗓子都要破。自宋应山把这个儿子j□j了之后,宋帧就性情大变,从前他斯文爱好诗书礼仪,可从上了宋应山的床后就变得格外的尖锐,他把宋应山当仇人看待,宋应山也对他越发冷酷,在床上把他往死里整,有次宋应山差点把宋帧给干死,还好宋家的大儿子宋杰发觉了宋帧出事了请了医生过去看,要不然宋帧的命就交待在宋应山j□j。最初到广州时,上爻很怕生,宋乐苒不正经,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上爻为此和他打起架来。宋帧那时还没有现在这样自甘堕落,他读书读的多,从小自觉比别人高一等,不爱和其他兄弟闹,更是对宋应山的作风深恶痛绝。但他偏偏稀罕着上爻,哪怕上爻全身都是刺,也对上爻十分照顾,好吃好喝的好玩的总记得有上爻的份,日子一久,他们也亲近了,但一切就从上爻第一次杀人开始就变了。上爻随从宋应山到部队去唱戏,伪装成戏班子里的花旦唱完戏陪床,夜里他趁独处时刺杀了军长,但逃走的时候差点被人打死。逃回到宋家后宋应山看他虚弱,对他百般宠爱,日日在他屋里不出去,仆人们和其他兄弟都以为上爻被宋应山睡了,纷纷疏离敬而远之,宋帧也为此和他成了仇敌一般,见面就是吵架,最初上爻念在兄弟之情忍耐宋帧的脾气,可后来宋帧险些害死上爻,上爻也就和他彻底撕破脸。“阜城不大。”宋帧漫不经心的开口,上爻四处张望了一下,颌首道:“屁小点。”宋帧听上爻说话如此粗鲁,淡淡一笑,上爻看他笑的古怪,也不多说话。“九弟在阜城这么久,难不成真是为了和傻子谈情说爱?冯砚没把你怎么样吧。”上爻闻言嗤笑,“胳膊腿都在,你以为他还能做什么。”“那就好,我就怕他把你怎么着了,干爹一时冲动,为你做出过分的事,那你就是罪人了。”宋帧风淡云轻道:“冯砚虽然是个莽夫,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干爹毕竟是南方人,在这里和他打仗那就是吃了死亏。”“其中大义,我自然清楚,要不然我凭什么留在阜城。六哥,虽然你贴身在干爹身边,但你的枕边风还没吹到位,你要是真的乖乖的,干爹可要爱死你。”最后一句话,上爻是故意在宋帧耳边说的,宋帧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剐了上爻。“你以为就你恶心宋应山那把老骨头,别老把自己美到天边,白骨精听说过没?你再修炼几年,非得成吃人的妖精不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再这样卖弄美色下去,迟早有天,你得死无葬身之地。”宋帧回以上爻一击,还嘲笑道:“再好看有什么用,爱着一个根本不懂情爱的傻子,发病了还以为他疼你不成,他再傻点,岂不是杀人都成了天经地义。”“六哥这几年沧桑了许多,恐怕是cao多了心,正好前些日子有西洋的宝贝能修身养性,改明我送给你,你把脑袋弄的清楚明白,才不走黑路弯路。”上爻笑着拍拍宋帧的肩膀,亲热的说道:“六哥,你是聪明人,怎么就是想不透彻。”“我不透彻?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没脑!”宋帧挥开上爻,扬起鞭子挥到上爻的马上,吼道:“你还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上爻的马受惊,立刻腾起,几乎要上爻甩下马,上爻勒紧绳子,双腿夹紧马肚,在原地兜转几圈震住了马,与此同时,上爻一个鞭子抽过去,宋帧的马嘶叫一声,把宋帧给摔下了马,只见宋帧在地上抱着小腿翻来覆去,上爻便知大事不好,他弄伤了宋帧。抬着宋帧回到阜城公馆时,冯砚和宋应山还在一楼客厅里聊天,见上爻领着人把宋帧抬回来后,宋应山气的一巴掌要扇到上爻脸上,给冯砚拦的正着,他为着上爻说话,“宋司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问,动手就不好了。”上爻不说话,一旁的人给解释了宋帧坠马后,宋应山立刻命人将宋帧搬到床上,还让人请医生过来,冯砚把上爻留在客厅里,问道:“你弄的?”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推开房门进了屋里,宋帧躺在床上痛的汗流,宋应山在床边着急的不得了,几个长年跟随宋应山的人都劝说着宋应山医生马上过来,结果宋应山抬头见到上爻,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吼道:“你无法无天了,你六哥也敢动手,再纵容你几天,你岂不是要爬到我的头上来!”“是六哥先动的手,那么多双眼看着。”上爻看宋帧额头上全都是汗,走近些示弱道:“我也没想过闹到这样,干爹要罚要打悉听尊便。”宋应山白他一眼,冷哼道:“这次让你来阜城,你倒是翅膀硬了,目无尊长,做事莽撞。”这时,士兵领着医生走进屋子,宋应山连忙去接待医生,上爻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理睬自己了,便出门去侯着。冯砚在屋里是主人,宋家的事他从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见到上爻从屋里灰头土脸的出来,他故作好人的走上前劝上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