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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夫子布置的任务,小心我告诉阿娘!”一听到黎阳,容颢真马上蔫了下来,“好嘛好嘛,我写就是了,你要快去快回,不要趁机溜出去玩。”容思勰内心翻了个大白眼。走出书房,容思勰的表情马上严肃起来,她问道:“外面这么了?”容思勰读书的地方是外书房的一个跨院,虽然不是什么机密地方,但再往里走就是宸王的书房,那里面的东西可容不得闪失。所以平时来书房听课,容思勰只带着贴身的女官阮夜白和一等侍女银珠,其他人一概在外候着。在书房伺候的人都知道轻重,向来都很极安静的。而今日却闹出这么大动静,由不得容思勰往严重了想。侍女支支吾吾地还没有回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便已经传到容思勰耳中。“七娘,我听说你在书房上课,特意带了点心来看你。”刘五娘走近,眼神往她身后探了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表兄在屋内吗?”刘五娘?容思勰心里吃了一惊,她一个寄住王府的表小姐,跑到外书房做什么?在她的眼里,宸王府的人就那么好说话吗?刘五娘见容思勰没有说话,心里也不在意,绕开容思勰就要往屋内走,容思勰伸手拦住她。刘五娘疑惑地回头,就看见容思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表姐留步,外书房乃是王府重地,表姐最好不要擅闯。”刘五娘心里不悦,语气中就带了情绪,“七娘这话真是奇怪,你带着这么多侍女出入无阻,我来书房看一看你们就成了擅闯?还是说,这地方你的侍女进得,而我却进不得?”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小剧场:容思勰离开书房后,容颢真陷入沉思明明我才是兄长,为什么她比我还凶总觉得meimei到屋外解决挑事者,我被保护在屋子里很没有面子算了我还是写作业吧,不然容思勰回来又要说我☆、擅闯书房刘五娘在路上就和春莺商量好了,春莺留在外面牵制书房的侍卫,刘五娘趁机溜进外书房。刘五娘想着,自己好歹是堂堂文昌侯府的嫡女,老王妃嫡亲的后人,王府的下人哪敢把自己怎么样?偷闯书房大不了被老王妃说一顿,然后她再和老王妃磨一磨,老王妃肯定会同意送她去书房。所以刘五娘孤身一人便进来了,兴致勃勃地寻找容颢宗的位置,不知道表兄现在在做什么?事实上和刘五娘想象的差不多,跨院里的下人看到刘五娘畅通无阻地进来,不清楚情况,也都不敢硬来,只好偷偷跑去禀报主子。偏偏这时候大郎君和二郎君都被王爷带出去了,书房里的主子只剩八郎君和郡主。郡主和八郎才七岁,哪能主事!就在书房的下人们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郡主从屋内出来了,可巧碰到了刘五娘。刘五娘看到容思勰从正屋出来,理所应当地认为容颢宗也在此处,她心里颇有些得来全不费工夫之感,正要绕过容思勰往屋内走,却被容思勰拦住了。“表姐留步,外书房乃是王府重地,表姐最好不要擅闯。”去路被阻,刘五娘心里不悦,而且容思勰的话中分明说她是外人,这让刘五娘格外不舒服。心中有气,刘五娘的语气里就带了情绪,“七娘这话真是奇怪,你带着这么多侍女出入无阻,我来书房看一看你们就成了擅闯?还是说,这地方你的侍女进得,而我却进不得?”“表姐今日火气怎么这么大?”容思勰脸上带笑,眼神中却毫无笑意,“不过表姐有一句话说对了,这里外人确实进不得。外书房是阿父办公的地方,书房里面不知道堆积多少启吾卫的案卷,阿姐你应该知道,启吾卫是什么地方吧?”刘五娘怎么会不知道凶名在外的启吾卫,她没想到里面竟然有启吾卫的东西,一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就惹祸上身了。刘五娘之前没想到这一茬,也没料到容思勰诈她,故意把事情说得严重了许多。刘五娘心底已经有些慌了,但还是不肯在容思勰面前落了下乘,她指着站在容思勰身后的阮夜白,质问道:“既然外人不得进入,那她一个卑贱的侍女,凭什么能出入自如?”“表姐慎言。”容思勰连礼貌性的微笑都懒得维持了,“这是宫中有品级的女官,你这番话,仔细追究起来是以下犯上!”“你有品级?”刘五娘不可置信地看向阮夜白。阮夜白走出半步,矮身行礼,“回表小姐,夜白幸得昭明皇后赏识,赐我良使之位。若说品级,夜白不才,侥幸得封从七品。”刘五娘脸都白了,她虽是侯门之女,但嫁人前却是没什么品级的,她没想到容思勰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侍女居然是从七品的女官,白身冒犯七品女官,确实要论罪处理。刘五娘心生后悔,她刚才就是随意指了个人,谁知道正好指到一个女官。刘五娘虽然知道容思勰肯定不敢真得追究她的过错,但此时这么多人看着,刘五娘也实在拉不下脸示弱。这样想着,刘五娘就在心里埋怨起容思勰来,容思勰故意让七品女官混在侍女里,恐怕就安着迷惑旁人、伺机找茬的念头,真是其心险恶。见刘五娘半响还没有认错的动向,容思勰冷笑了一声,也不想和她客气了,直截了当地下逐客令:“表姐,今日之事我们就不追究了,但是还请表姐记清了,宸王府书房乃是重地,外人不可进入,下次表姐不要走错了才好。银珠,送表姐出去。”容思勰身后的银珠二话不说便向刘五娘走来。刘五娘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冒犯自己,尖声叫道:“放肆!我是老王妃的亲侄孙女,王府的贵客,你一个贱婢也敢对我无礼?”银珠可不是跨院里投鼠忌器的下人,她是王妃派到郡主身边的侍女,只听郡主的号令,才不管这样做伤不伤老王妃的面子。银珠力气奇大,还学过几天手上功夫,轻轻松松就将刘五娘手腕拉住,治得刘五娘动弹不得。“表小姐,郡主让你出去。”刘五娘用力地甩了甩胳膊,结果没甩开银珠,倒扭疼了自己的手腕。刘五娘疼得泪都出来了,她以前哪儿受过这等气,此时既羞且恼,愤愤地瞪着容思勰,说道:“七娘,你今日对我无礼,日后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不等刘五娘继续放狠话,银珠已经半胁迫着她往外走了。刘五娘脸色阴沉,心里不停骂着容思勰,她心中暗下决心,等自己成为容思勰的长嫂之后,一定要好好搓磨容思勰!春莺仗着自己是老王妃面前的红人,带领着伺候刘五娘的丫鬟婆子拦住了书房外的侍卫丫鬟,刘五娘这才能脱身进入书房。春莺正在门外炫耀自己在老王妃面前的体面,突然就看见刘五娘被人半推半送地带出来了。春莺吓了一跳,连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