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她的小红唇、[综]不是我自愿的、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造物主的模拟人生、[综漫]我的男朋友总是偷懒、娱乐圈之炮灰、太后金安(快穿)、男保姆为您保驾护航、袒护我的爱人
了他家楼下,苏彦文停稳车子,却没开车门,抬头朝楼上望了望,说:“你家客厅的灯亮着。”证据确凿,徐越只好说:“他最近无家可归,我留他暂住一段时间而已。”“是楚逸?”“嗯。”“这个姓楚的究竟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念念不忘?你忘了他从前是怎么对你的了?你们交往的时候,他不知道脚踏多少条船,后来被你撞破了,他也毫无悔过之心,一分手就跟别人好上了。你对他一心一意,他呢?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我知道。”车里光线昏暗,徐越的神色便也有些晦暗不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苏彦文哼笑一声,说:“那你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可以玩,我当然也可以。”“你就不打算正经谈恋爱了?”苏彦文解开安全带,倾身过来按住徐越的手,“阿越,你明知道我对你……”徐越有些错愕,忙拨开他的手道:“彦文,你喝醉了。”“毕业舞会的那天,你也说我喝醉了。”苏彦文仍维持着那个姿势,低语道,“你要装傻,我只好配合你装醉。但现在不一样,我……”话说到一半,两人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喇叭声。抬头一看,只见对面那辆车的车灯开得大亮,楚逸坐在车里,手按在方向盘上,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俩。6困倚危楼 ^第6章^最新更新:2018-08-1722:09:44晋江文学城6有那么一瞬间,徐越简直以为他会开车撞过来。但是下一刻,楚逸却微笑起来,熄了大灯下车,走过来敲了敲他们的车窗。苏彦文又不能装没看见,只好不情不愿地摇下了车窗。楚逸趴在车窗上,头偏向一边,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说:“阿越,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接着朝苏彦文伸出手,道:“你好,我是阿越的男朋友,谢谢你送他回来。”苏彦文当然没跟他握手,反而说:“据我所知,楚先生应该只是前男友吧?”楚逸笑容可掬:“多谢关心,很快就能转正了。”边说边收回那只手,顺手开了车门,道:“阿越,我们回家吧。”徐越便下了车,临走前叮嘱苏彦文一句:“你自己开车小心点。”苏彦文不肯失了风度,只好说:“明天公司见。”徐越跟楚逸站在路边,看着苏彦文发动车子,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他们进了公寓的电梯,电梯门刚刚关上,楚逸就伸手扯住徐越的领带,狠狠吻了上来。徐越吃了一惊,推开他道:“你疯了?电梯里有监控!”楚逸不屈不挠地缠上来,嘴唇磕着徐越的唇,说:“马路上到处都是摄像头,那个暗恋你的苏先生,还不是差点强吻你。”“你在胡说什么?”“不是暗恋吗?那就是明恋了?”徐越头痛道:“他今天喝多了而已。”“喝了酒还敢开车?看来他需要恶补交通知识了。”徐越说不过他,好在他家住十一楼,电梯门很快就开了。徐越快步走出电梯,正要往自家的门锁上输入密码,楚逸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阿越,”楚逸放软了声音叫他的名字,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委屈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除了我家那个老头子之外,还没人敢这么放我鸽子。”“楚少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跟你约会。”徐越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更加没有考虑过跟你复合。”楚逸仍旧搂着他的腰不放,说:“那这段日子算怎么回事?你故意耍着我玩?”“是你自己非要住进来的。”楚逸哼笑道:“别忘了,你连门锁上的密码都是用的我生日。”徐越眼神微动,手指按在门锁上:“这个吗?我说过,只是用熟了而已。”说着手指连按数下,门锁进入了修改密码的模式。楚逸连忙按住他的手,叫道:“阿越……”徐越并不理会,当着他面改了电子锁的密码,由原本楚逸的生日改成了一串无意义的数字。楚逸环在他腰间的手慢慢松开了。门“滴”一声开了,屋内灯火通明。徐越径自走进屋里,只丢下一句:“复合的事不用再提了,要留下还是要住酒店,你请自便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徐越洗漱一番后,就进了卧室休息。外面静悄悄的,一直没什么动静,徐越躺在床上看了会书,正要关灯睡觉,却见楚逸走了进来。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一上床就往徐越身上扑。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每次两人闹矛盾,就用这一招来解决问题。徐越当然没有让他得逞。楚逸卷着被子,怏怏地滚回一边。两人各自占据了半张床,很有些同床异梦的味道。徐越抬手关了灯,屋里暗下来后,听见楚逸出声叫他:“阿越。”徐越没有应他。楚逸自顾自道:“你打算怎么拒绝那位苏先生?”“为什么要拒绝?”“他不是向你挑明心迹了吗?你不拒绝他,难道是想顺势跟他交往?”“有何不可?”“你又不喜欢他……”“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徐越道,“或者像你说的,可以靠做出来。”“徐越!”楚逸气得大叫,猛地从黑暗中坐起来。徐越有点故意激怒他的意思,但楚逸安静片刻,竟又重新躺了回去。窗外投进来斑驳的月光,楚逸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道:“我父母的结合,是一场商业联姻。他们彼此间并没有感情,在一起纯粹是为了利益。原本有了我大哥这个继承人,他们就算是完成任务了,而我的出生完全就是一个意外。从我记事起,我父母的婚姻就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他们一直各玩各的,甚至有几次……我母亲会在偷情时带上我。”“她以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带上我当幌子,其实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