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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的灵脉精华。”祁云晟将那东西拿了出来,“确实有益修炼,但是我感觉不出来有什么非得拿到手的必要。”席红瑛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御灵一族的状态与唤灵是互相依存的,对于拥有创造型唤灵的人来说,这种高纯度的宝物,是可以直接作为容器的。”反观祁云晟,如今他身上的契约有无渊密钥,迷渊蝶木,腾蛇,青鸾,龟丞相,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可以说除了大黄有点沾了祁云晟的光,其他的几个唤灵,让祁云晟的修炼难度直线下降。因此祁云晟拿到灵脉精华的感想就是——好像没什么必须拿到手的必要?祁云晟瞬间懂了母亲的意思,立时道,“是我见识太少。”“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出现了,这其中定然有什么道理。”祁景硕补充道,“如果不能直接达成,那么有没有什么间接的手段?”“间接?”席红瑛摇摇头,“很难想象。”“御灵一族是得天道眷顾才获得唤灵之力的,那么一直以来都是血脉传承吗?”祁云晟问道,“难道没有出现过外族人因为修炼了功法或是靠其他的手段,得到了灵眼?”“灵眼只能是天生的。”席红瑛道,“而且拥有灵眼也未必能开启传承。”“按照你们的说法。”余渊突然加入对话,“唤灵就像是自己搞出来的宠物,并且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搞的,那么能不能把别人的宠物直接抢过来呢?”“那不可能。”席红瑛斩钉截铁地道,“没有灵眼,根本没法驱使唤灵。”“那既然如此。”余渊下意识道,“把灵眼控制起来不就行了?”“嗯?”祁云晟看过去,“余渊你有什么想法?”之前谈论这些事情的时候,余渊似乎都没有主动加入的迹象。毕竟这些事情完全是御灵一族的内部事务。而现在,他似乎有点不一样的看法。“这种事情不是很好处理吗?”余渊对佘菁勾了勾手指,等她过来后一把卡住她的脖子,“比如她是御灵一族,蠢狗是她的唤灵,我把她控制住了,她的唤灵不就只能听我号令了吗?控制拥有灵眼的御灵一族本人,而后借此驱使唤灵。这是一个新的思路,祁景硕立时皱起眉头,“可是唤灵是以主人为第一顺位的。”“就是因为这样才好处理啊。”余渊脸上勾起残忍的笑,“你也说了,唤灵无条件听从主人的命令,那不就是我想做什么,让他发命令就行了?反正那种唤灵可以蠢到家,不是吗?”这样的方案并不是没有可行性,只是稍显残忍。余渊直接放手,佘菁有点无奈地离开——有必要用她作为演示么?而且主人就在旁边,不是更加形象——不对,如果岛主被做了那番举动,以他最近的敏感程度,绝对会满脸通红。这算是什么呢?岛主突然开窍了?但是更像是放弃了什么负担,所以放开了手脚。“按你所说,这不是不可能。”席红瑛道,“只是真的这么cao作的话,除非将人一直带在身边,否则也没法随时驱使别人的唤灵吧。”“那我就不知道了。”余渊道,“我只是看你们讲来讲去永远只纠结那几个地方,腻烦了而已。要知道除了所谓的传承,能用得上的手段多得是!”接下来众人又陷入了沉默。不过有了余渊提醒的新手段,不管认同不认同,众人都在往那个方向推测。唤灵需要灵眼作为中介来存在。控制御灵一族就能控制他的唤灵。灵霄仙门……灵霄仙门……席红瑛突然想起了一个细节,“等等,明心山庄里的那个人,他叫什么?”“齐文耀。”因为那是第一次遇见的同为御灵一族的存在,所以祁云晟印象深刻。“祁?”祁景硕疑惑,“如果不是假名,这就有点奇怪了。”“不是族姓的那个‘祁’,而是‘齐’。”席红瑛道,“这更奇怪,为了避讳,奚泉府内不可能有和‘祁’同音的‘齐’姓。”“如果是假名的话,他的唤灵会暴露出来。”祁云晟道,“是真名。”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当初很难去特地关注,但是如今在不断的思考之中,这份违和便会逐渐凸显出来。这似乎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余渊则是打了个呵欠。温温吞吞的,烦人!“同音不同字,看你们这个奚泉府的风气,多半就是有人想蹭一下这种尊贵感觉……活着是放不下。”“……”祁云晟思忖了一阵,“也许我们需要找找流放之人里,有没有万象谷出身的。”一段事了,众人终于回到了万象谷。一回来,长老们就把流放之人的名册送来。名册上从新到旧,将被流放之人的名字,出身,和流放原因都罗列了出来。“自举族转移奚泉府至今,流放之人的名册都在这里了。”拿着名册过来的是义长老,“为了方便你们调查,我们重新安排了一下顺序,将比较可疑的族人挪到前面了。”显然因为祁云晟这边的强大,他们不得不这么贴心。长老将名册递给席红瑛,而后似乎是避之唯恐不及,想要马上离开。“名册在这,可以试试在这里找找看。”祁云晟却是突然开口道,“长老,等等。”准备离开的义长老猛然回头,“做什么?”“我觉得给我们最初的记载就可以了。”祁云晟道,“这一份名册确实贴心,但是既然被处理过了,那可能就不太行了。”“流放是奚泉府的重罪。”义长老严肃地道,“记录岂容随意翻阅。”祁景硕和席红瑛都知道这一点。因为被流放的族人,也不全是被冠冕堂皇的大罪送走的,因为权谋和势力斗争而被逐出奚泉府的族人,也不是没有。因此这些长老不肯给他们原版他们也有心理准备。但是既然儿子突然提出要原版,那定然有他的考虑。“确实,如果拥有最初的记录,那数据会精准很多。”“你们可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义长老道,“席红瑛,既然你曾是司祭,那么你也知道,流放之人的名录,哪能那么容易查阅。”“我确实知道,这和我现在就想看最初的记录有冲突吗?”席红瑛笑道,“毕竟谁知道你们贴心地处理了多少讯息呢?”“你!这是在含血喷人!”“我当然知道这里边会有不少龌龊。”席红瑛道,“反正我知道了,不说出来,不就行了。”有了余渊那一下,席红瑛忽然意识到,这两个小子,搞不好会成为调查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