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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以后不知得受冯将军多少牵连。“你的意思是……”“大郎二郎在北疆也历练了一段时间了,叫我说,不如二郎成亲以后,嫂子问问他的意思,能不能换个地方,比如回京城去?他早些时候不是在沈将军的麾下吗?回京城依旧归于沈将军的麾下,有了在外面的历练更老成一些,能在军营里更出挑成熟。而且含秋跟着二郎如果能回京城,不留在北疆不是也没有和冯将军那两口子牵扯的机会了吗?”云舒觉得冯将军跟冯含秋这对兄妹不能在一起,不然以后冯将军各种cao作肯定得把冯含秋气死。王家嫂子不由意动。“你说的没错。叫含秋离冯家的人远远的也好。”云舒就笑着点头。“不过我还是更想叫二郎多在北疆历练。”王家嫂子拿着茶盖思考了一会,对云舒低声问道,“你说,叫这个姓冯的离开北疆怎么样?”“可是他已经是将军,恐怕要调动就不是咱们能说的算的。”云舒迟疑着说道,“陛下对北疆军营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将军这样的位置事关重要,既然陛下之前没有将他调走,那说明陛下需要他在这个位置上。嫂子,咱们可别因私废公。”她当然不喜欢冯将军,可不管再不喜欢冯将军多少,只要皇帝需要冯将军留在北疆,云舒就会忍耐着,不会去破坏皇帝的意思还有设想。就像是觉得冯将军一家烦人,云舒也只会劝并不会影响军营的段二郎暂避锋芒,而不是直接把冯将军给踢走。不然,谁知道因为自己的私心,会不会乱了皇帝对北疆的计划还有什么呢?云舒不会为了一些私人的事,坏了皇帝还有朝廷的一些部署计划。王家嫂子看着云舒笑了起来。她点了点头。“你放心,我过来北疆的时候,还没有出京城其实就已经隐约听说陛下想要将一些人给调动离开北疆。北疆这里你也知道,陛下是想要开通一个坊市的,这是很重要的,却也还彼此都带着试探,陛下得保证留在这里的将士都是沉稳并且忠诚,不会惹出乱子的。这个冯将军这次自作主张差点连累了军营,我听一些传闻说陛下很不满。”见云舒这才点了点头,王家嫂子才对云舒说道,“如果陛下真的调走他,倒也是一件好事。”云舒便说道,“如果是陛下的意思,那自然是好的。”如果是皇帝的意思,那云舒才举双手赞成。不过这件事见王家嫂子不会拒绝冯含秋嫁进门,云舒也不再担心两个孩子的婚事。她满身疲惫地回了家里,见了儿女才心情好了,又给玉姐儿编了两个小花结,看女儿笑呵呵地抓在手里,心里十分惬意高兴。没过两天,赵先生身边的丫鬟秋然就是冯家逃家了的小姐的事就在北疆传遍了。说实话,冯含秋回冯家的时候就没有瞒着人,大张旗鼓,热热闹闹地回去了冯家,十分喧哗。(本章完)第604章蚀把米冯家就算想瞒着也瞒不住。她从赵家回来,又恨不得敲锣打鼓的,北疆人人都知道,之前跟段二郎传闻很难听的原来不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竟然是冯家本家的小姐,当然当初怎么鄙视赵先生的,现在就成了怎么看冯家的笑话。倒是冯含秋回了冯家,也不吵闹哭叫,也没质问兄嫂为什么这么缺德,相反,舒舒服服地开始在家里养病,每天叫人给自己炖鸡汤熬燕窝,一副要把自己给好好大补一番的样子。可是她自己开始保养了,于氏却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冯含秋一副没事人一样地回来了,现在于氏却都不敢出门,一出门遇到的人都问她,冯家的小姐是不是在外面跟段二郎怎么怎么了,不然,怎么这么着急就要成亲呢?于氏的老脸都丢没了。更别提冯将军的了。冯将军也抬不起头。可是他们夫妻拿冯含秋束手无策。冯含秋第一天回家的时候,冯将军的巴掌都要打到meimei的脸上去了,可冯含秋只仰着脸叫他打。还告诉他,打坏了她的花容月貌,叫段二郎不喜欢她了,那冯家就更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只要冯将军还想结跟段家这门婚事,就得把meimei当菩萨一样供起来,轻不得重不得,不然冯含秋就要哭诉,就要嚷嚷着去跟段二郎退亲。冯将军怎么能跟段家退亲。他最心心念念的就是巴结威武侯府了。因为这样,meimei就算成了一个讨债的,冯将军也不得不忍着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meimei,免得meimei意不高兴跟段二郎之间又有波澜。更为了叫这门婚事没有波折,冯将军又咬着牙叫于氏不许跟冯含秋冲突。他本来也痛恨于氏干的这件事,如果不是于氏的毒计,非要去诋毁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丫鬟,能害了冯家自己吗?冯将军现在一想想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妻子牙根都痒痒。他对妻子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于氏受着冯将军的气,再受着冯含秋的气,怎么受得了。更叫她感到郁闷的事,她也是有女儿的。冯含秋的名声坏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笑话冯家小姐的清白,她自己的亲女儿也逃不掉。为了这件事是,于氏脸上多了好些皱纹,可是又不敢真的跟冯含秋发生冲突,现在只能每天在外人的有色眼光之下解释当初的那些事一定都是假的,都是有人刻意诬陷,还骂了无数次的“杀千刀的”,云舒听说于氏现在还得忍着郁闷在外面骂那些造谣的人,听着都觉得可笑了。倒是王家嫂子对于氏很不喜欢,于氏就算是现在厚着脸皮以姻亲的名义登门,王家嫂子也不待见她。她也就对冯含秋疼爱有加。于氏见王家嫂子的态度虽然对自己不怎么样,不过却没有拒绝娶冯含秋,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现在那些当初对赵先生那宅子里的各种奇怪的目光都落在冯家,于氏也忍不住对冯将军抱怨说道,“这北疆是不能住了!我都要被人笑话死了。”她每天都被人笑话,被人耻笑,好歹也是出身京城的官宦女眷,怎么能受到了这样的屈辱。这一抱怨,冯将军嘴上没说什么,却心里也有一点想法,倒是喝了两杯酒才含糊地说道,“除了北疆,也没有别的地方更容易升迁了。”他还是念念不忘升迁的事。于氏却受不了地说道,“升迁升迁,你在北疆名声都这么烂了,怎么升迁啊?你不想想自己,也得想想咱们的孩子。无论是哥儿姐儿的,天天被这么笑话,孩子们小,心里能好受吗?”“还不是你自己作孽!不是你干的破事,能祸害了自己的孩子吗?你还好意思和我抱怨!”冯将军摔了酒杯对于氏骂道,“含秋被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