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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热牛奶,如果对方不是裴灼,他甚至都想伸手打掉它。苏星轨早已对他们这种斗争行为见怪不怪。甚至还有点儿不耐烦。他放下书,抬眼看了看裴灼,又看了看沈映辉,心道他们又开始了,便将两边饮料都接过,熟稔地先是喝下口牛奶,仔细品了品,随即露出一脸嫌弃表情,又老道地地喝下口姜汤,辨了辨味儿,当场甩出一脸厌恶神色。然后,他冲他们笑了笑。利落地将两个饮料全都倒掉,并附赠一句“难喝”。“…………”大约是被拒绝惯了,他们也没啥反应。反倒是沈映辉,竟看着裴灼被倒了个精光的牛奶杯,露出个颇为满意的表情,这才又回到厨房,将剩下的姜汤盛给自己喝了。苏星轨不是很懂这两人什么情况。见他俩都围进客厅,便打算给他们留一些独处的空间,自己则收拾好东西回房睡觉。最近一直待在家里,他能干的不过就是研究股票。虽然这世界的多数公司与生前所知不同,但苏星轨毕竟也已过来半年,多查查多逛逛,自然而然地就了解了不少,也小赚到一笔钱,可以进行下一步规划。单纯炒股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如果只是一小笔钱,随便玩玩也就罢了,但他现在拥有得太多,为了规避风险,就需要将它们分散到不同的地方,可如果当真分散开来,他要cao心的事就砰的一下暴涨,手忙脚乱之下,恐怕会更容易出错。所以,他挑中几家中意的公司。吃下大堆股票,成为他们的大股东。既然指望不上沈映辉这种憨憨。那就只能指望自己了。冬夜寒冷,苏星轨爬上床盖好被子,准备关灯。却听外头响起开门声,听那动静大小,应该是沈映辉回了房间。想起今天大雨中,他伏在地上,颤着眼睫抬头看向自己的无助模样。苏星轨关灯的手不由顿了顿。也许……也不是完全不能指望。*那天的晚会过后,新年也快来了。可明明说好过年就走的沈映辉却突然反悔,和苏家父母说明自己住在苏星轨这,便堂而皇之地继续厚着脸皮留宿在此。苏家父母因新型车而忙碌异常,加上觉得他们兄弟之间应该多熟络熟络,居然很支持沈映辉留下,甚至还特地给苏星轨打了招呼,让他要好好照顾沈映辉。既然如此,苏星轨也没客气。便继续差遣着沈映辉,将他当个小弟使唤。明明年关将近,可裴灼却反而忙碌起来。十天里有八天都见不着人影,几乎只存在于电视节目里。苏家新型车的事也开始被大众熟知。特别是最近几天,一打开电视广播就能看到相关新闻,大众对此期待度也很高,只要产品最后出来能符合宣传所说的内容,根本不愁发展前景。混混们虽然大都回家过年,但可惜金发恰好和父母吵了架,无处可去。大约是因为心情不好,对这种反复叨叨的消息也变得难以容忍,他也不管沈映辉和苏星轨正坐在客厅里,当成就直接努起嘴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破事儿,成天叨逼叨个什么劲?至于天天买热搜买通稿报道吗?从我屁点儿大的时候就开始画饼,这都二十多年了,画到现在也没见他们画出来半块渣渣!”“你不信就不信呗,反正等过完年你就知道了!”沈映辉虽然不满苏家父母不公开认他,但好歹还是血亲。潜意识里不允许别人说他们坏话,当场就反驳起来。“花二十多年做好一件事,可不比你成天仗势欺人强?你可别忘了,你能有今天,还不都是靠着我们苏家的钱?”“呵呵…………”金发虽然狗腿,但从来都向着苏星轨,也多少了解他和苏家的事。见沈映辉自裴灼不在便越来越大胆,也不再遮掩本来面目,本就已经很不愉快,如今又听他这么说,当即冷笑一声。“就你那糊涂父母,孩子都能抱错,你还指望他们真能做成这种大事吗?我看你们星辰集团就是集了一帮铁憨憨!一天到晚就知道白日做梦!”“你说话之前,先把我们家集团名喊对好吧?”沈映辉嗤笑一声。难得抓到金发一个错处,急忙反攻。“我们家叫映星,不叫星辰。”“屁!你们家以前就叫星辰!”金发毕竟已经二十多岁,又不是打不过沈映辉。哪里会怕他的挑衅?“我小时候还吃过你家产的零食呢,你家是后来才改叫的映星,难听死了,还不如叫星辰!”眼看他们吵着吵着就快动起手来。苏星轨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站起身,低声喊住沈映辉。“弟弟,你过来。”“?”见沈映辉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苏星轨也不打算解释,只是径直往楼上房间走去。沈映辉迟疑了好一会儿,苏星轨都已经兀自将十几个购物袋摆开,他才终于走进来,忐忑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见苏星轨也不理他,只是埋头在衣柜里翻找,这才不安地绞着手指,询问他一句。“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是想送你点衣服。”苏星轨先前陪乔柠四处游玩时,也给自己买了不少衣服。他和沈映辉体型相近,尺码应当也差不多,这些衣服如今穿到沈映辉身上,从背后看,应该会和自己很像吧?他这么想着,低低笑了一声。见沈映辉不解地皱起脸,又挑起眉梢,傲慢地扫向他脸庞。“你效率那么低,我看着都着急,所以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自作主张,也不要再听你那沙雕小男友的话了,你要想抢走裴灼,我帮你。”“???????”虽然之前苏星轨也曾表达过不喜欢裴灼,但沈映辉只当是他的心机。现在突然又听到,不由一惊,一时间差点连话都几乎说不利索。“你……你……为什么……?”“不为什么,如果你一定需要有个理由,那就当做是……我要把欠你的全都还你吧。”少年泰然说着这些话。明明换作别人是该愧疚的事,他却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