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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嫌弃地回他:“杨星城,柠檬树下现在只有我一只狗了,你行行好呗。”“我不管,明天我就回去家里陪你们俩了,给我做一桌吃的哦~886。”杨星城麻利地挂了电话,一屁股坐在花园的铁艺秋千上,痛得一口气蹦出去两米。晚上的花园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就打电话的十几分钟,杨星城的小腿上已经零星被咬出了十几个大包。他又往前凑了几步,蹲下来看花圃里的白玫瑰。它们被花匠打理得一尘不染,不像他这么狼狈。这几年,杨星城趁着白月光出国进修,得了空就腆着脸贴到方戟面前,取得了暂时性的成绩——搬进了他的私人小别墅。杨星城想用自己10086度的阳光融化他这坨冰雪,再一滴滴装到自己的瓶子里,等每年夏天都拿出来喝一小口。表面上他们是蜜里调油甜中带腻,该有的情趣一样不少,有时候方戟还会展现非凡的浪漫。但就算杨星城是个冬日里的小太阳,也会有黯淡冷清的时候,他感受到春天就要来了,他就要走啦。他沉溺在幸福中的时候,没有一个时刻忘记过自己是个替代品的事实。他可怜眼前的玫瑰,就像可怜他自己。二楼的书房亮着灯,是方戟在里面工作。杨星城看着那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灯光,眼睛慢慢湿润了。杨星城想,他其实和吕宋是差不多的人。不论几年,不论经历过什么,他们最终都会在暗恋的苦海里浮沉,难以得救,难以上岸,难以看到日出的光芒万丈。收拾了脸上的表情,他起身往光的方向走。楼梯铺着柔软的地毯,方便任何时候方戟对他为所欲为。他边走边把身上的衬衫和T恤、外裤内裤都脱掉了,露出一副光滑细腻但是伤痕累累的身体。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浑身都是方戟喜欢杨稚桃的证据。书房的门关着,他笔直地跪下来,双手在背后握成利落的形状,清了嗓子,用头在厚重的白色欧式实木们上叩了一下,郑重地说:“主人,请问小狗可以进来么。”房间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嗯”,接着是一步又一步,五秒后门从里面打开了,方戟把杨星城的下巴抬起来在他的嘴巴上碰了一下。轻轻的,仿佛没发生过的一个吻。方戟知道怎么让杨星城悸动,然后情动。杨星城发出了不满的哼叫,眼睛里是纯粹的渴望,他在这个时候已经试着忘记所有的事了,眼前只有一个方戟。他最大的愿望是,方戟能不能也忘记所有的事,只看见他杨星城一个。这个愿望还没来得及许完,方戟就把他整个抱起来几大步走到了办公桌的位置。右边中间的抽屉里,都是一些不能被人发现的东西,口球、项圈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方戟拿了一个白色的跳蛋,毫不费力地就塞到了杨星城的身体里。那是因为昨天的整个晚上,杨星城都没有空着,不是被方戟捣弄,就是被各种道具填得严严实实。在这个地方,他只是个欲望的奴隶。方戟接通了下属的视讯通话,摸了摸杨星城的头,示意可以开始了。杨星城把自己的头贴在了他黑色的西装裤上,很舒服的面料,但是和衣柜里的任何一条都没有区别。他接着用舌头勾出了拉链的头部,又用两颗门牙两颗下牙严密地咬住了往下拉。内裤里,方戟的性器沉睡着,是很大的一只,形状已经深深刻在杨星城的脑子里。他又把自己的舌头伸长了一些,用尽力气去舔弄它。过了一段时间,杨星城突然干呕了一下,方戟没有在意,只当是捅得深了。杨星城只是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恶心,他忍着眼睛里的眼泪,希望它们千万不要流下来。但是事与愿违。方戟看到了。看着方戟眼睛里盖不住的兽欲,杨星城害怕了。他把头往后退,试图逃离现在的局面。方戟不让,拉住了项圈附带的链条,把视频通话挂掉了,然后俯下身杨星城整个托起来,直接了当地进去了。杨星城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了。在这以后,他要一步也不回头地走掉了,走回自己原本开开心心的生活去,走回吕宋小可怜的身边去,总之离方戟越远越好。他太伤心了。东方既白,杨星城把方戟的东西从后面拔了出去,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他什么都没有往身上披,走到阳台的玻璃窗边静静地把脸贴了上去,一阵冰凉。白玫瑰喝饱了水,一朵朵都可爱极了。他在心底说了一声再见。6白天,吕宋起床的时候去隔壁房间推了推小石头的脸蛋。吕岫很快就清醒了,自己麻利地爬起来穿衣服。一件水蓝色的T恤,一条深蓝色的短裤,穿好了以后像条小鲸鱼。他踩到凳子上刷牙洗脸,爸爸在厨房做早饭。一锅小米粥,配奶奶寄过来的萝卜干,两人抢着把粥喝完了,锅也舔了一遍。吕宋把锅碗泡上,又洗了米把午饭预约上了。菜市场和家离得近,吕宋回头拿上篮子,小石头已经在门口穿好鞋等着了。他喜欢一切和爸爸在一起的时间。因为有段时间爸爸把她丢在了奶奶家的乡下,虽然奶奶会做很好次的萝卜干,但是他更想和爸爸住在一起。他怀疑是自己不够乖巧,爸爸才要把自己送给别人照顾,于是事事不让吕宋担心,小小年纪就有了成熟理智的风度。吕宋牵上小石头的手,软软糯糯的一小只,两个人沿着树荫慢悠悠地走。行道树种的是法国冬青,夏天的阳光透过层层叶子,在马路上投下了班驳清新的形状。这父子俩个倒像对小老伴儿,只顾着看风景。小石头不怎么说话,用黑黑的眼睛四处张望,对什么都新奇的很。偶尔吕宋问他一句,他才把视线从别的地方收回来,乖乖地抬头回答。吕宋问“幼儿园里怎么样?课还有意思么?”,吕岫答“课上讲的东西都挺简单,一遍就懂了。”吕岫想想又说:“他们总是欺负夏安安。”看爸爸没有明白,吕岫又补了一句:“那个白白的,少了一颗门牙的。”吕宋想起来了,开学那天夏安安是一个保姆送过来的,白得精致透亮,“你看到他受欺负,有去帮忙吗?”吕岫赶紧接上:“有的。他们都说夏安安是私生子,我倒觉得这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不知道mama是谁,但是我和我爸爸过得好得很。”听到这句,吕宋握着吕岫的手紧了紧,“嗯,我们的日子好得很呢,你以后多帮帮夏安安噢。”“嗯!”吕岫把爸爸的手举起来荡了荡。早间的菜市场很热闹,楼下的王阿姨摆了个水果摊,父子俩先去摊上买了一斤草莓,用旁边的龙头冲几遍就边走边吃了。吕宋买了个新鲜的花鲢鱼头,去猪rou摊让吕岫挑了截猪小肠和一小块五花rou,又去菜摊买进了红薯、芥菜,拎着篮子、领着孩子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