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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老国公高兴。皇宫。“所以,老师就用了这个法子,把李墨染给弄进国子监了?”御书房内,文孝帝哈哈大笑,“老师,不是朕说你,这样的法子,也就骗骗小孩。”“回皇上,墨染本来就是个四岁的小孩,就算他天资不错,但年龄还小,皇上想培养他成为天子门生,还得等些年数。”端磊回答。是的,其实端磊教李墨染,在家里反而自在些,如果不是文孝帝私下找了端磊,让他想法子把李墨染弄进国子监,端磊也不会有这想法。但文孝帝看上墨染,端磊却是明白的。帝皇疑心重,太子和静王都想打压,但凡事又不能亲力亲为,而这一辈的天潢贵胄里,李墨染不但聪明,家境更是无可挑剔,他知道太子和静王都想打李家的主意,但如果把墨染拉成帝皇身边的人,那么李家这边,可以放下不少的心思。“说的不错。”文孝帝回到龙椅上,“那李墨染就烦劳老师费点心思了。”“微臣不敢,为皇上办事乃微臣分内之事。”国子监。国子监是大召国的最高学府,大召国共十二个州,加上京城,一共有十三个国子监,每个国子监以州为区域,每年招生两百人,其中多数以高官贵族子弟为主。而每个州的国子监,为促进交流,每年都会有各种文才武略的比赛。其中京城的国子监,和十二州的国子监又有区别。京城国子监专设皇子学堂,在国子监的内院。一大早,端礼的马车便停在了安国公府,专门来接李墨染去国子监的。第26章入国子监“安国公府上又不是没有马车,你这是做什么?”李墨染虽是习武之人,但到底是个孩子,而今又是冬天,这一大早起床去国子监,可有他受的。“来接你呗。”端礼嘿嘿的笑,又见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可爱蛋套,里面有个鸡蛋,便是好奇了,“你这是干嘛啊?”“这是水煮蛋,我怕冷,母亲便让下人给我准备的,可以烘手,等蛋不热了,就剥了吃。”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国子监的门口。内院的入口不在国子监的正门,而是有专门供皇子和伴读门进去的侧门,端礼和李墨染不是伴读,只得从正门入,然后再绕到内院,但国子监里不许通马车,所以他俩只好下车。下马车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端礼自是有人认识,但李墨染这小胳膊小腿的,大家就不陌生了。“端礼,这小孩是谁啊?”有人过来问,这会儿正是上学的时候。一个一个小孩,装的像个小大人。“我弟弟。”端礼也没多解释。等他们绕到内院的时候,虽然还没上课,但太子、静王以及伴读们都在了。看到他们出现在门口,大家都露出惊讶的神情。“端礼,你莫不是走错路了,来这里做什么?”郑晖年跑过来趾高气扬的问。“滚一边儿去。”端礼才不理他,回头对李墨染道,“墨染弟弟,我们去里面等爷爷。”“恩。”李墨染点头,但视线已经越过了所有人,停在赵元崇的身上。纵使千万人之中,他也能一眼就认出那个人。白色的绸缎袍子,米色的狐狸皮裘外衣,配上白色的小短靴,腰间挂着一块白玉。一头黑发竖起,整个人俊俏之外又显高贵。赵元崇也看到了李墨染,朝着李墨染微笑了一下,漆黑的双眼如同突然被点亮了,闪过神采。今日这娃儿穿着米色的小棉袄,小棉袄是立领子,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棉裤,配着一双米色的短靴。黑色的头发用一根红绳扎了一半,又用白玉发冠装饰在上面。剩下的一半披在肩膀上,像个仙童似的好看。李墨染的相貌,放眼整个京城,在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中,也是找不出第二人的。“怎来皇子学堂了?”赵元崇上前,看到李墨染栋红的鼻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好冷。”赶紧把随身携带的暖炉塞进李墨染的怀中,“怎也不带一个小暖炉在身边?”又用自己已经捂热的手,捂着李墨染的脸。(⊙o⊙)被吃豆腐了,李墨染心想。但,他稍微任性的噘起小嘴儿:“拎着麻烦。”“明儿我让下人准备一个。”端礼一副大哥哥的姿态。“不要,就是不要拿。”李墨染倔强了,但抱着赵元崇的小暖炉,却不肯松手,“我烘太子哥哥的就好。”多甜的小嘴儿。太子哥哥?便是比李墨染尊贵的其他皇子们,也不敢这样叫太子。“好,不要拿就不拿。”赵元崇被李墨染一声太子哥哥,叫的欢喜着,又多看了李墨染几眼,心道,这小娃儿长的真好看。“皇兄,这位是那晚琼林宴上加过的安国公四公子吧?”一声童音传来,是穿着紫色锦袍,披着黑色棉袄的静王赵元贤,含笑的童颜看上去彬彬有礼,是个十足的贵公子。第27章静王赠礼赵元贤心机和手段也是极好的人,他输给赵元崇,是因为两人身处的位置不同。赵元崇外公外婆家林家功高震主,文孝帝时刻提防着,朝廷里宇文相爷时刻等着抓他的辫子,后宫皇贵妃又时刻在文孝帝的床上吹耳旁风。他幼时是林太后庇佑,但他的同僚、他的伙伴、他的兄弟、他的下属,却是自己一天天靠着隐忍和过分的智睿,自己争取来的。若非真心真意的朋友,谁会站在一个随时会被废的太子身边?而赵元贤就不同,他身边的人,是左相宇文霆用朝中的势力吸引过来的,这种人,通常是小人作怪。如此一来,胜败便是很明显了。李墨染虽不懂端磊为什么会这么大胆的把他捞进这里,但他已然清楚,李家和端家要自保,要得帝皇信任,是不能在太子和静王之中,有任何的偏差。端礼从龙之后,大家才知道端磊是站在太子一边的,可见藏的多好。李墨染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奇的看着赵元贤:“我知道你,你是琼林宴那天站在漂亮的皇贵妃身边的那位哥哥。”大胆又放肆的话,让人觉得善真又可爱。作为皇子,向来习惯被尊重,可骨子里也不能免俗,总是喜欢与众不同的东西。赵元贤听他天真的话,泛起几分笑:“我跟皇兄同岁,长你两岁,你跟着唤我静王哥哥便好。”“静王哥哥好。”李墨染不恨赵元贤,上辈子爱或不爱,是个人的权利,为了追求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合乎常理。错的是自己识人不清。“墨染弟弟怕冷?”赵元贤在太后寿宴上没能和他说上话,这会儿端磊还没来,便接机套近乎。两人接近李墨染的动机不同。赵元崇认识他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娃儿是李墨染,只是瞧着他哭,心里有些闷,瞧着他笑,又觉得他好看。而赵元贤在接近李墨染的时候,已然清楚他能给自己带来的利益关系。从一开始,两人的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