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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和崔老爷跟着同一个师傅酿酒,关系非同寻常,这事也就他才能劝上两句。崔老爷叹气,“委屈你了,你爹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哥都已经进酒坊学酒了。”他这话已经松软下来,一转头看见安静站在崔清酌旁边的桑落,不由又是一叹,对老师傅说:“师弟比我会教孩子。”崔清酌唯独不会酿酒,他心里怎么没有遗憾。老师傅笑道:“也是这孩子有灵性,天生能端这碗饭。”崔清酌转头对着刘泠玉在的位置,他未曾眼瞎时曾见过他,那会刘泠玉还是个孩子,长得唇红齿白,性格有些娇气,坐在他怀里撒娇也极可爱。后来眼盲后,偶尔见过一面匆匆说不几句话,觉得他的性格安静许多,现在想来,那会他脸上就没有多少欢喜的神色,只怕一直嫌他是个瞎子。崔清酌对刘泠玉说不上多喜欢,只是不讨厌而已,娶他是为崔家。这会他来退亲,崔清酌心中没多少怒气,月离其实没有必要瞒着他,一个喜欢着别人的妻子,刘泠玉不觉得委屈,他还嫌膈应呢。“刘公子先起来吧。”刘泠玉这才站起来,小声喊了一句:“清酌哥。”“刘公子太客气了,当不起您这一句哥。”崔清酌扶着桑落,冷声道:“刘公子今日是来退亲的,那我就失礼多问一句,你可是想清楚了?回头若再反悔,那就只有我崔家祖坟可容。”崔清酌这话说得刻薄,刘泠玉也没什么好脸色,气恼道:“自然是想清楚了,我不可能后悔。”“那好,这门婚就此断了。还请刘家将当日下定之礼加三成返回来。”刘泠玉只想退婚嫁给情郎,金钱俗物并不放在心上,闻言松了一口气,爽快应下来:“明白我就让人送过来。”他答应得爽快,刘家父母脸都有些绿,当初崔清酌盲了双目,为了安抚刘家,崔家给的定礼颇为丰厚,几乎抵得上刘家三分之一的家产。可刘泠玉执意退亲,崔清酌寸步不让,两家算是彻底闹掰了。刘家人离开后,崔清酌跪在祖父膝下:“让祖父为孙儿担心了。”老爷子摆手:“罢了,去看看你祖母吧。”崔清酌站起来,桑落刚来就听说崔祖母被人气晕,平日老太太呆他极好,本就有些担心,闻言就要和崔清酌一起去。桑落走了两步,想起师傅还在这里,又驻足回头。老师傅笑道:“桑落也该和少爷一起去看看老太太。”“哎。”桑落脆生生应了,急走两步追上崔清酌,星全早在门外等着,正扶着崔清酌。桑落跟在崔清酌身侧,想了好一会不知道说什么,就问他:“少爷,我给你讲讲酒曲怎么做吧?”崔清酌脸上有了笑模样:“怪不得他们喊你小傻子,可真是只会酿酒。”桑落笑得眼睛弯弯:“桑落一辈子能会这一样就够了。”他长得清秀干净,脸上有一对酒窝,笑起来尤其好看。崔清酌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他的笑。当初桑落刚被他捡回来的时候,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也是这样见人就笑,别人喊他小傻子也不恼,好好地和人说他不傻。“桑落”这名字还是崔清酌给他起的,永济城以桑落为业,他既然是在这里被捡的,也就叫桑落。崔清酌想起刘泠玉,有些人长大就变了,还有些人一辈子都有颗赤子之心,他眼虽盲了,心却不盲。两人沿着游廊渐渐走远,老师傅喝了一杯茶,才说:“师兄,你看桑落这孩子怎么样?并不是我夸,桑落的酿酒技术全城都没人比得过,那刘公子连他一半本事都不如。”“桑落?”崔老爷子细想想,沉吟道:“你是说清酌的婚事?”他犹豫道:“桑落的酿酒技术我是知道的,说来年龄也合适,只是……”老师傅晒笑:“师兄也觉得他傻?”“我不是……”“刘公子看着倒是聪明。”老师傅打断他的话:“桑落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人有些执拗,不肯计较罢了。要不是看他对三爷有些不一般,这话我也不会提。”这句对三爷不一般突然提醒了崔老爷子,傻一点有什么关系,清酌身边也不能放太机灵的人,当下道:“若是桑落愿意,崔家这边就定了。”注:出自水经注,卷四,河水,“民有姓刘名堕者,宿擅工酿,采挹河流,酝成芳酎,悬食同枯枝之年,排于桑落之辰,故酒得其名矣。”意为:百姓中有一个姓刘名堕的人,一向擅长酿酒,取河水经多次反复酿成芳香的醇酒,存放很长的时间,然后在桑叶落时打开,所以这酒的名字就叫桑落。(选自网络)(评论useatissue补充)最近先更隔壁np坑,这篇暂时缘更非双性,但是有产乳私设2崔老太太已经醒过来,大夫刚刚离开,她不肯躺着,让人扶着歪在榻上,一看见崔清酌进来,拉着他的手喊道:“我的心肝哟。”崔清酌到底是快三十岁的人,被他这么一喊,脸上挂不住,无奈道:“祖母,都说三十而立,孙儿也不算小了。”老太太才不管他:“就算你做了父亲那也是祖母的心肝。”崔清酌正尴尬,崔老太太已经拉着桑落的手问起来,听见今天送来了新酒,就说要尝尝。“老太太,这酒没酿好,今日本来就是想让东家尝尝,看是哪里不对。”桑落偏头看了崔清酌一眼,这是出师后自己配的酿酒方子,已经试了两三年了,本来是用来贺崔清酌新婚的,“正好少爷也尝尝。”已经有人斟了三杯酒端过来。桑落先端了一杯递给崔老太太,再去端的时候,就说:“不行,这杯太多了,少爷喝了要醉的。”“一杯而已。”崔清酌很少喝酒,自己的酒量也不清楚,不过一杯哪容易就醉,伸手道:“给我吧。”桑落递给他,崔清酌接过来一饮而尽。“这酒还没兑过,少爷慢点喝……”桑落的话还没说完,崔清酌的酒杯已经空了,“哎,你怎么就喝完了。”“他不会酒,不管他。”崔老太太笑起来,已经尝了一口,说道:“这酒太清太薄了,缺了桑落酒的厚度,还是要改。”“师傅也这么说。”桑落笑笑,他这个年纪能酿出新酒已经是极有天赋了,老太太又夸几句,崔清酌捏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听他们说话,一面让身后的人给他斟酒,端着酒壶的丫鬟不知他酒量浅,又给他倒了一杯。等桑落看见,崔清酌已经喝下去两杯。崔清酌脸色有些红,看着也不像是醉了,桑落已经站起来把他的酒杯抢去,“你再喝就要醉了。”“这酒叫什么名字?”“清哥儿,还没酿成的酒,是不许问名的。”崔老太太提醒道。崔清酌不管酿酒的事,这些并不知道,正要说什么,就听见桑落说:“告诉少爷也没什么,只是我并不会起名字。”他拉着崔清酌的手掌在他手心写下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