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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威夷(10.合法受贿)

    “不合适。”

来了夏威夷,自然就要夏威夷风情。碧荷去卧室换了一条红绿蓝色大片花吊带露背小性感的及踝长裙,又叫助理来给自己卷了头发,等她戴好帽子到了林致远面前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的男人抬起了头。

“不合适,”

男人看着她圆圆圆的眼睛,发出了违心的评价,“梁碧荷你赶紧去换了,露这么多干嘛?”

漂亮是漂亮——眼睛圆圆的,脸红扑扑的,穿着五颜六色的裙子,真可爱。只看一眼,他的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这次可以来个沙滩py——就是背也露了那么多,脖子下也白花花的露了一片,乳沟都差点要被人看见了。

可不是他封建,这又不是沙滩,这里离沙滩还有一百米那么远。只是去见那两个哥们罢了,穿这么暴露干嘛?

“穿那件白色的裙子,把背遮住的,”

碧荷嘟着嘴走了,男人对着她的背影说,“包严实一点!”

有一说一,那两个铁哥们多看一眼,他都觉得亏了。现在他有小鸟儿,那两个没有。他们之间资源已经不均衡,他吃亏的机会很大。

而且他们俩还有前科——肖想他的小鸟儿,他更需要严密监控。

连她穿什么都要管,越来越没有自由了。碧荷嘟着嘴回了房间,随便从佣人收拾好的衣柜里找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换上了。她的夏威夷风呀——

她的下一本书,就写一个被先生天天管着的太太好了。连穿衣服都要管,简直毫无自由。

她要为女性的婚内自由权发声。

等她换好衣服下来,男人左右看了看,这才点了点头。

“走吧。”他喊她。

再次看见两个没人性,他们也没变得更好嘛。

被冷淡又傲慢的问好和无趣闲聊之后,碧荷坐在长条桌前拿着刀叉叉了一块牛rou,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男人。对面的人眼睛还是那么绿,头发还是那么黑,鼻子还是那么挺,下巴还是抬那么高——说话腔调还是那么明显。

有人似乎察觉了她的目光,看了过来。碧荷赶紧挪开了眼。

“叔父那边已经成功说服了Ja,”

男人收回了视线,拿着餐巾优雅的点了点嘴角,漫不经心的咬着尾音,“以向Ja基金会捐款五百万美元的方式,他们达成了共识,Ja的人已经开始游说国会,很快就会通过对骆驼国第二轮制裁的法案——”

“基金会的人相当给力,”碧荷旁边眉目俊美的男人靠在椅子上,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笑了起来。

镰刀向谁的脖子上割去?

他要养小鸟儿和三只小猪,对冲基金每年还要支付超过十亿美刀的薪水。不隔几年就挑只猪杀杀,制造点大盘波动,光靠收点管理费和挣点分分钱,这摊子怎么铺的开?

韭菜熟了不去割,白白浪费,让人心痛。

再说金融么,一直和政治紧密链接。

早就说过了,先市场一步的人,当然能喝点汤;没有基本面就创造基本面的人,才能真吃到rou嘛。

点兵点将,这回又点中了谁?

rou少的硬茬子,就比如胖胖国猴子国,穷的叮当响,根本卡不出油水来,专门搞他们很明显费力又挣不到钱——性价比极低,就像是一坨bullshit,让人提不起兴趣,只想一脚踢开了事。

最多针对亚太某国精准打击的时候顺便割上一刀。

rou多的怂蛋,很明显才是饿狼的最爱。

先一棒敲晕,再踢到再地,再尖刀入脖,要是他还不反抗——那就再把他全身的rou都剐下来煮汤喝。

旁边林致远似乎想起了什么,莫名的兴奋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样子,两个没人性也微笑了起来,三个人当着她的面好像达成了什么共识——

碧荷听得似懂非懂,又低头吃了一口牛rou。

和三个没人性混一起太久,这三个家伙有些事越来越不避讳在她面前讨论——就是这什么制裁的,一听就不是好事。

话说,他们三儿凑到一起就搞这个整那个,就不能一起干点有利于社会的好事?

什么环保人权科技发展,loveandpeace,他们懂吗?

“那是,”另外一个男人哼笑了起来,“五百万美金,足够让Ja行动了。不够我们可以再加码——”

“可以再邀请Daisy来华尔街举办一次演讲,”林致远笑,“现在她的身价水涨船高,讲一场也有50万美金了吧?”

接受了旁边小鸟儿的眼风,林致远又抿了一口酒,笑了起来。

“她凭什么演讲一次能挣五十万美金?”这是梁碧荷上次听他打完电话后问的问题。

为什么呢?男人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背。

并不是她讲的好,也不是她对世界和平和环保真有什么独到讲解,只是为了行贿罢了。

合法行贿,理所应当。

这点可不像彼岸的某国——苦哈哈的底层出身的政府官员,收点钱还要背负羊群道德谴责——关键是没有技巧,一抓一个准。

底层出身的政府官员掌握权力就是这样,不懂顶层的精致收钱路数,做些事情让人贻笑大方,也容易暴露自己。像米国的这些精致体面人呢,受贿可不会这么不体面。

在米国呢,政府人员分为政务官和事务官。事务官人人可考,可也没有什么权利,就是一份普通工作。政务官才是真正掌握政治权力的人——而且不需要考试。

靠考试入局,基本上是羊群不多的上升通道的一种。因为书人人可读,试人人会考,可是有些东西呢,比如父母的金钱和人脉,还有政治思维,羊群是自出生就不可能有的——政务官不用考试选拔,那自然有其他“软性”选拔标准。虽说表面“人人有资格”,可是圈层早已经固化,基本已经隔绝了底层羊群进入的可能。

所以呢,既然到了这里,那么大家基本都是一个圈的,都是彬彬有礼的体面人,收钱也是有路数的。

还合法。

比如,先成立个什么“世界和平发展”的基金会,全球吸引捐金。捐得多的人就为他办事——就算游说制裁,或者游说“取消制裁”,其实只要找准路子,也不在话下。历史上也有成功的先例。

南橘北枳,在异国经商,当然要找对彼国的路数——不能只靠着美好的自我献祭一样的狂热幻想生活。这也是为什么天意和天盛海外业务能顺利的原因。

季家,季月白长居米国,季念更是米国长大,很明显很懂路数,完全知道在不同情况要如何正确应对;而天盛呢,自己也没少给老头子拿办法。

知道做什么,知道怎么做,显然十分重要。

扯远了。

总之时不时受邀演讲,又或者出个自传卖卖书——这些都是“阳光合法收入”。

又或者,在职“两袖清风”一心为某个特定企业谋福利,退休或者离职之后再接受公司高薪聘请——多干净,多风光?

还可以舆论宣传一波“政府工资低还不允许别人去企业发展?”什么的,利用完公权力之后再反插公权力一刀,反正牧羊犬多多的,让它们多叫几声,给羊群洗洗脑,是不用白不用。

“碧荷,”再次接到女人的眼风,男人笑了起来,伸手去抚摸她的背,“待会吃完饭,我们就去沙滩上走走吧。”

是真的夏威夷假期——放松身心,他也要好好陪陪她。

幸福生活也需要维持么。

夏威夷(11.王八蛋)45000

11.

海浪声声,就像是母亲温柔的呼吸;海风徐徐,轻柔的拂过裸露的胳膊。

拖鞋进了沙子,反而让人不适,碧荷俯身脱了鞋子,赤着脚丫提着鞋,一步步的踩在了白色的沙滩上,身后留下了一串脚印。

吃完饭,林致远又和没人性聊了一会天,两个人告辞了出来,慢慢的一起踩着路灯的光走回了小墅。到了客厅,他又让她换回长裙,说要陪她去沙滩散步。

只有他和她。

两个人。

好难得呢。

他的日程一向繁忙,在米国的时候天天二点回家八点出门。就算回到家也是电话不断——偶尔半夜还要被越洋电话惊醒——肯定是哪个国家大盘又崩了。

出差更是不说,会议聚会拜访排的满满的,分身乏术;

就算是回国探亲——他也有一大堆亚太的公务要处理,其实还是她自嗨的多。

两个人一起散步呢,好久没有这种好事了。

碧荷高高兴兴的上楼,又找了一条长裙换上了。刚刚那条蓝红绿色的林致远说不好看,她又换了一条水蓝色的,又把米白色的沙滩帽戴上了。

“挺好看的。”

男人这回笑了起来,还伸手摸了摸她半裸的背,又牵起了她的手。

碧荷也笑了起来。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别墅群落和泳池边的灯光朦朦胧胧,撒在了白色的沙滩上。碧荷左手提着鞋,右手被男人握在手里,海浪声就在耳边。

这里是真的与世隔绝——罗斯家的私人岛屿,重装把守,安保一级,不经允许绝对无人能靠近。

天地遥远,孤云白鹤。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就在她身边。

那十年无望的等待,似乎也远去了。

如果他不回来——

他也会在地球上,某个地方。在纽约,在夏威夷,在苏黎世,在伦敦,在东京。

她已经知道了。

“慢慢喜欢你,慢慢的亲密,慢慢的回忆,慢慢的陪你老去——”

沙滩上又想起了女人轻柔的歌声,漫在四周的宁静里。

男人笑吟吟的捏了捏她的手。

看来这趟来对了,连梁碧荷的保留曲目都能听到了。

高中她就最喜欢唱的。

“啊!海螺!”

牵着他的手唱着歌,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碧荷低下头,拿脚趾踢了踢沙子,有什么从沙滩里被踢了出来。女人挣脱了男人的手,俯身捡起了这个海螺。

“林致远你看!”她献宝似的递给他,眼里亮晶晶的。

旁边的男人眉目俊美,微笑着看着她的笑脸,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小螺。

指肚划过了海螺yingying的尖儿,这有啥好玩的——男人一抬手,一声微不可见的落水声,小东西被丢回了海里。

女人看着他丢掉了,啊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又低头往旁边走了几步用脚踢沙子,寻找里面躲着的小生物。

男人笑吟吟的看着她。

又抬头左右看了看。

前方有面礁壁,礁石一路散落了过来。

最近的一块离这里只有五十米远。

好地方。

“慢慢喜欢你——”

女人还在低头哼着歌,又俯身捡起一个贝壳,又献宝似的递给他。远处模糊的灯光传到这里已经接近于无,黑暗里只有女人朦胧的面部轮廓,还有她亮晶晶的眼睛。

男人低头微笑。

现在他很满意。梁碧荷当然喜欢他。

梁碧荷属于他,他也属于梁碧荷——要占有,要融合,要生死不离。

“来。”

男人接过她献的宝看看,噗通一声,又把这个贝壳丢回了海里。他伸手虚虚的揽住了她的背,拥着她往那块礁石走去。

还要插入。

旁边的男人温柔又英俊。怀抱温暖。

就像是恋爱一样。

女人一路哼着歌,毫无防备的被他拉到了礁石前。礁石下面会不会躲着小螃蟹?碧荷刚准备弯腰,后背却突然有一股巨力袭来,是男人的手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背,把她按到了礁石上。

“啊!林致远你干嘛!”

撞得好痛!

男人一声不吭,一只手死死按着她的背,另外一只手开始往上撩她的裙子,海风拂过赤裸的大腿,碧荷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尖叫,“林致远你干嘛!我不来,不在这里——”

王八蛋!

“趴好,把屁股给我翘起来,扭什么扭?”

女人挣扎剧烈,男人手臂鼓起按死了她,站在她后面漫不经心的笑。他要干梁碧荷,野战——左手按着她的背,右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男人又开始撩她的裙子,又顺手拉下来她的内裤。他极其喜欢的白嫩嫩的rou屁股露了出来,男人又爱不释手的捏了几下,又激起了女人反抗。

“我不要——”

“我要。”他笑。

露天趴,他喜欢。要不是为了循循渐进,他还想白天来干的。

他天赋异禀尺寸过人,哪个女人看见了不喜欢?

以后他只能干梁碧荷了——这个小气鬼,看来是不会准他找二房了。

不是为了打野战,他半夜不去睡觉,逛什么沙滩?当他闲的?

左手把女人按在面前,男人的右手又随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裤子里什么器物已经勃起,心思蠢蠢欲动,让人心痒难耐,男人裤子没脱,下身没忍住挺送了两下。

梁碧荷就是他的马呀,任他骑来任他打。

他现在要海边骑马。

强jianpy好像也不错。

“林致远你变态——”

小鸟儿还在手底挣扎。男人的手劲却一下子大了起来。用力把她抵在礁石上,又使劲打了几下rou屁股,空荡的沙滩几声拍打声清脆。拿大腿抵开了她的双腿,男人又左右看了看,漫不经心的哄她,“赶紧的,趁现在这里没人。你把屁股翘起来,我们速战速决——”

先拥进去再说,到时候还由得了她?

“林致远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

大腿很凉,屁股露在外面,胸顶在凉凉的石头上,碧荷伸手向后去摸他。这个王八蛋——

男人没有回答,按着她背的手却松了松,又哧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音调特别的明显。背光的黑暗模糊了男人的神色,微光勾勒出男人腹间释放出来的已经勃起的巨大轮廓。

“王八蛋——”裙子已经被撩在腰上,背被人按住,有什么坚硬的棍棒已经抵在了屁股上蹭。

“啪!”是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在一片宁静中那么明显,男人的声音含笑,“给我趴好,腰下去,屁股上来,梁碧荷你今天跑不了。你不给我干,还想给谁干?”

“嗯——呀!王八蛋!”

抗议无效,男人按着她的背,热腾腾的yinjing已经自顾自的挤入臀瓣,嵌入股沟,碧荷嗯了几声,摇晃屁股不让他蹭,又是两声不轻不重的打屁股的声音。

王八蛋。

昏暗的灯光在远处,眼前的黑暗和胸前的礁石都莫名给了女人一些安全感,男人的气息就在身后,粗壮巨大的欲棒就在腿间来回磨蹭,guitouyingying的棱角来回刮擦着敏感的花蕊。

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响起,哪怕并没有插入,男人依然按着她,自己开始前后耸动下身,小腹撞击着她的屁股,如同交合。

勃起的guitou坚硬guntang,深深浅浅或轻或重的抵着刮擦着秘境,密口淅淅沥沥的泌出了一些黏液。

“王八蛋——”碧荷还在咬唇骂他,声音却已经软了下来。

“梁碧荷你喜不喜欢我干你?”

小逼逼已经有了一些水,女人的挣扎也越来越弱,看起来是已经认了命,男人松开了按着她背的手笑,又伸出手指去抠她腿间白嫩无毛的小逼缝,“你明明喜欢老公干你——是谁以前一到周末就来我家让我干的?”

“王八蛋!”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恨是爽。

男人笑了一声。

手指已经粘了一些黏液,男人又轻轻往上,伸手找到了那颗隐藏在闭合花瓣里的小蜜豆。

一抹,一拧。

“嗯——”女人吸了一口气,身子一软。

“我也喜欢干你碧荷,”男人突然全身往前一压,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呢喃,guntang的气流拂过她的耳朵。“我喜欢干你,高中就喜欢。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

“王八蛋!”

女人刚刚有些动情,面色粉红,咬牙恨骂。臀间来回勃起的guntang突然扯离,身后一直压着自己的强硬身体也离开,身上突然一松,她回头看他——身体却被男人握住,整个人突然转了过来。

女人给他转了个身靠在了礁石上,内裤被人脱下了,男人又抬高了她的右腿。在女人的惊呼中,男人突然俯身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抬头一口含住了她腿间的花瓣!

“林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