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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什么屁?”“听听,还是这么粗鲁。白领精英也掩饰不了你小太妹的本质。不过暖暖,当初你跟向图南到底为什么分手啊?”又问这个。温暖有点头疼。答案明明大家都知道,可是没一个人肯信。“说了你又不信。不过真就是那么回事,他要去打架,我不让,就掰了。”“不可能。”温暖无奈苦笑。当初她和向图南的那场恋爱谈得轰轰烈烈,分也分得轰轰烈烈。整得自己就一青春偶像剧的主角似的,要多作有多作。其实还是年轻,少年意气,谁都觉得自己特有理,憋着股劲儿,不肯低头。只是,原因是这个原因,却是谁都不信。就连温暖自己有时候都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好的,怎么说分就分了呢?向图南不是曾经说过把命给她都行吗,怎么连挽回一次都不肯呢?她温暖,就真的这么不值得留念?--九月的上海热度未退,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车辆,东方明珠塔安静地矗立在落日的余晖里,温暖开车驶上世纪大道。车载音乐听腻了,她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飞快地调了下电台,最后停在一个音乐节目上。那里面,主持人正用非常煽情的语调在说着对爱情的感悟,随后切入一首歌。温暖专心开车,本来并没有将心思放在音乐上,直到歌词唱到这一句。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有多少无人能懂的不快乐就有多少无能为力的不舍她略微分了下神,脑中飞快闪过一张乖戾张扬的笑脸。里面还在唱着,“有些人想着想着就忘了,有些梦做着做着就醒了”,温暖忍不住笑了。忘是没忘,但梦,却是真醒了。早八百年就醒了。到了家,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看看祝燕飞是不是已经把她拉进群里,第一眼却见到一个加好友的请求。向图南?作者有话要说:腰不太好,V前大概是隔日更,V后尽量日更。祝各位看文愉快。第2章第2章温暖的一根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足足有一分钟,终于点了一下“接受”。很快进来一条消息:一直都好吧?这速度……温暖有点被吓着了,感觉向图南好像一直守着手机一样。但是也可能只是碰了个巧。她犹豫着,斟酌着,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最后终于以一种十分轻松的语气发出这五年来第一次交谈:就那样,天天被甲方爸爸虐。我都真想跪下叫他们爸爸了。他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这让人没法接,于是,冷了场。她在考虑是不是趁机中断,边拿着手机进厨房,用电热水壶烧上水。水温升得很快,温暖靠在墙上,听着水壶里传出的滋滋声,看着窗外发呆。车子是她自己买的,当初上牌时还请了大学同学帮忙,这房子却是租的。一来这里房价跟北京一样高得吓人,真买不起;二来是,在上海五年,温暖对这里仍然没有一点归属感。她想着总有一天应该是要回北京,落叶归根的。或者哪天嫁了人,干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得了,也就不用这么费神。水咕嘟咕嘟沸腾起来,温暖拿了个杯子,倒了大半杯热水。正准备出厨房时,忽然想到晚饭还没着落。感冒了,味蕾失去知觉,吃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温暖洗了点米,丢电饭煲里,准备熬白粥。刚做完,才发现向图南又发了条消息过来:我今天回来的。温暖端着水杯出厨房,一边揣摩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边想着怎么回复才是最淡然的前女友。一路想到进了卧室,将杯子放在窗边的小书桌上,她才拿起手机。二丫头:没带个洋妞回来?向二:没洋妞,有洋酒,什么时候一起喝两杯?二丫头:约我的人,都从东方明珠排到长安街了。后面排队吧。向二:插个队行不行?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温暖慢慢在椅子上坐下来,想着应该怎么样轻松调侃一下,可是想了半天,也只发了三个咧嘴笑的表情过去。停了一下,还是觉得那样不够显风度,于是像对待多年老友似的追加一句:欢迎回归!向二:谢谢!我要进去了,后面再聊。二丫头:嗯。拜!都这么风轻云淡,终于往事随风过。温暖放下手机,端起杯子喝水。她一向不爱喝白开水,因为喉咙会痛。这次因为感冒,喉咙本就难受,喝水时更是觉得有钢丝球在里面摩擦,丝丝见血。忍着痛喝完水,她进浴室洗澡,更衣,焚香,在桌上铺了纸,拿了支中性笔,准备抄经。这年头用毛笔的少了,用钢笔的都不多。不过主要是表达一下心意,我佛慈悲,应该不会介意她用哪一种笔来抄。温暖正襟危坐,一笔一划,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她能写一手极其漂亮的簪花小楷。小时候因为她太皮,温父为了磨她的性子,才特别让她练字。那时候温暖真是叫苦连天,一门心思想偷溜出去玩,结果没想到现在倒是因此很是受益,常得人夸奖。线香焚尽,温暖停笔。她压下了再抄一篇的念头,起身去厨房,看粥好了没有。她本就口中无味,白粥又极是寡淡,无知无觉地吃了一碗放筷子,又回到卧室,顺手点了一支烟。正所谓“酒rou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经都抄完了,佛祖应该不会介意她抽支烟吧?温暖盘腿靠坐在床头,右手夹着烟,左手单手控着手机,解锁,点开微信,顺势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掸了下烟灰。第一眼就看到向图南又发了消息过来。单手不太利索,点了几下才点开。竟然是条语音。温暖的心猛跳一下,一瞬间竟然有点不知所措。这五年温暖好像都没有听过他的声音。两人从来没有单独通过话,有时候他们在群里发语音,温暖看到是向图南发的,从来不会点开,要是看到小视频里有他,她都不会去点。她是真的完完全全将向图南这个人隔绝在她的生活之外。不过,已经恢复了联系,要是连条语音都不听,好像也太矫情了。温暖夹着烟的右手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向图南的声音传出来,很简单的五个字:一直在上海?温暖听过向图南很多种声音。初遇时的轻浮,后面相处时的明快,深情,无奈,烦躁,失控,最亲密时的低沉黯哑,可是这五个字,她愣是听不出一点点情绪。真的只是多年不见老友的一声礼节性的询问。她将烟塞到唇间,用牙咬着烟嘴儿,腾出双手打字。本来是想调侃一下,说“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