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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身上,“明面上,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出席,打理宴会。”凝露:“……”您这是想尽办法宣示主权啊。她委婉的问:“如果夫人那边有其他事顾不过来......”其实她想说的,如果夫人不搭理您,也不答应出席宴会那可怎办?裴恙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男人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随手从桌上抓起一幅画丢过去,朝她摆摆手,“给她,让她把其他事都推了。”凝露连忙接过画作,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被上面的尺度和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都惊的瞪大了眼睛,紧接着便是一阵面红耳赤。裴恙脸色不善的看她,“把画卷好,谁看见,挖了他的眼。”凝露吓得一个哆嗦,顿时不敢再看,连忙应是。裴爷这醋劲,真是惹不起惹不起。不过她也终于确定了,裴大佬英明一世,冷酷半生,这下是彻底栽在这女人身上了!诶!-果不其然。阮棠接过画卷看了两眼,顿时喜不胜收,凝露再提宴会的事情,就轻飘飘的过关了。那作精亲自选了画框,将其封好,放在了阮家,叮嘱阮明将其交给原钦然,务必将这画作给她安安全全的带回去,伤到一丝一毫都不行。那珍惜的态度,哪里像是对待一幅画,对待小情人都没这么温柔!阮明看的咋舌。现在他对那祸水的态度,称得上是毕恭毕敬了,不得不服气啊,这什么妖孽啊,才来淮州几天就把裴爷给收服了,看看人家手腕上那块表,其中的概念还用明说?学院内的风向最近也格外诡异。一出,这大胆而惊悚还新奇的世界观在一定程度上,称得上是放浪形骸了,完全违背现在的主流三观,更别提两个女人逃出生天的结局刺激了多少大男子主义的直男癌。连女人觉得这歌舞剧的剧情骇人听闻,更别提在男人圈内的风评了。但是这种情况下,无论走到哪都听不到任何一句关于阮棠不好的言论。不是不想说,是不敢说。怕死。播完后,大家亲眼看见阮棠上了裴爷的车,关于新任姨太太的言论层出不穷,直到有人点出那块手表的存在,大家才知道这真相更为惊悚——裴夫人。荒诞吗?不可思议吗?偏偏就是事实。曾经或许还有女孩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特权,到现在这层身份揭开后,所有的言论都消失殆尽。因为当你和她的层次不在一个高度、甚至天壤之别的时候,便连嫉妒都没有这个资格了。阮棠照旧在学院里上完课,穿着一身校服便在众目睽睽下上了裴家的车,一路来到裴宅。凝露将宴会名单和所有的注意事项递上来,她只是随意的看了两眼,凝露甚至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用心管,紧接着那女人却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们裴爷今天是不是要大开杀戒?”凝露一惊,“您......知道?”“废话。”阮棠翻了个白眼,“这宴会说是庆祝他痊愈回归用的,但是上面的宾客名单却根本没有邀请外人,大多数都是他自己的手下;其中一半是他的心腹,另一半都是在他住院那段时间搞过事情的,这还能猜不出来他要做什么?”凝露哑然,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锐。阮棠只是拿着那块手表代理过不到一周的裴家商行,看似接触的不多,但是这个敏锐的女人竟然已经在不动声色的、将裴爷的势力全部吃透。简直恐怖。紧接着,阮棠撑着下巴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来点助兴的曲目吧。”“......那您想来点什么曲目?”凝露试探的说,“请点货腰娘来助兴?”她心道,不亏是裴夫人,她们老大的女人,这心理素质也是没谁了。阮棠点点头,还真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舞女可以请一些,然后请一套京剧班子,唱点、、这些来助兴。”凝露当即就道:“好,裴爷手底下刚好有一个京剧班子,我这就安排上。”轿车在裴宅停下,凝露亲自将人扶下车,态度比以往还要恭敬三分,无论阮棠是哪方势力派来的间谍,单凭她这份心智谋略,便值得她尊敬。宴会已经开始,不少淮州名流早早的便已到场,讨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时候几位贵妇人指着门口的方向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众人看见,目光愈发惊异。“怎么会有人穿着校服来参加宴会,这也太不得体了吧。”有人轻声嘀咕。很快便被同伴拉住,“噤声,别瞎说,你看她那模样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别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正房夫人吧?”“正房夫人?天啊,裴爷真的要娶妻了?”“那她岂不是....岂不是......”“那她就是在场诸位的女主子呗。”有人口无遮拦的说出来的这个词,将众人神色尽数收入眼中。果然,很快一群人便蜂拥而上将阮棠簇拥在其中,各色谄媚奉承层出不穷,再也没人拿她的校服说事,毕竟身份摆在这,她就是穿个破麻袋,在场众人也只有跟着潮流穿乞丐服的份儿。阮棠不耐烦的将众人挥开,抬手将管家招过来,问:“裴恙呢?”管家态度恭敬:“先生在书房议事。”阮棠指了指凝露,与他说:“宴会上的事宜,你们两个来处理,我去换衣服。”阮棠走后,凝露对着管家微微一笑,“是这样的,夫人打算安排一个京剧班子助助兴,唱点什么的。”管家:????鸿门宴夫人你确定唱是助兴,而不是给宾客造成恐慌吗???凝露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她说:“不过还好我们有其他备选曲目,把后院的戏台腾出来,班子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来。”阮棠换完礼服走下来时,凝露已经非常迅速的安排上了,她一边朝后院走,一边听凝露低声汇报:“夫人,裴爷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不过今天有个洋人登门,现在正和裴爷在后院说话。”“洋人?”阮棠挑了挑眉,“哪国的?”“Y国。”凝露一说,阮棠立刻了然,之前袭击他们的那组呗。怕是这边和谈在即,眼看破坏无望,国内还联合起来给Y国施压,那边就开始想逐个击破,先找到受害者谈谈了。只不过,裴恙这位受害者,可不是一般软弱可欺的受害者。阮棠走过去时,果然就见裴恙懒洋洋的坐在木椅上,神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