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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睛爆出了眼眶,看不到一丁点眼白。即使这样,他还是活着,鼻翼一下一下扇风呼吸着。纪羡手明眼快的挡在了何斯言身前,以免吓到自己的妻子。明九皱着眉,捏住鼻子,上前用剑鞘戳了戳这人的皮肤,如同戳到棉花上一般,一下烂开一个rou/洞,一股股腐臭的黑血从里面流了出来。这人因为他的动作,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干哑的“啊啊”声,像是某种动物一样。察觉到身边有人,这个人开始嘶哑的惨叫,不知说着什么,吱吱啊啊个不停。明九后退一步看着众人:“我给他个痛快,你们没意见吧?”鸦群无声,楚牧挥了挥手,明九拔剑削断了那个人的脖子,黑血喷发而出,毛骨悚然的面孔之上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明九在衣袍之上抹了剑,一个镜月盟的小道童轻轻的说了句“真残忍。”明九不以为意,几步走向了何斯言,扁着嘴巴,可怜兮兮道:“嫂子,我又杀人了,你不会把我丢了吧?”何斯言摇摇头,心里寻思这个“又”是怎么回事?※※※※※※※※※※※※※※※※※※※※最近比较忙,所以更的少也很晚,等到明天应该可以继续6000啦!————————谢谢砸雷的宝贝,杏木渡和半城烟雨orz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冰水啊40瓶、林夕亭20瓶、铃尽水缘10瓶、酒子5瓶、今晚夜色真美3瓶、薰3瓶、捕获西索大大技巧get2瓶、==1瓶、柏舟1瓶、玖溪喜欢嘤嘤嘤1瓶、Circe1瓶、曲散1瓶、月渊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第79章四世界06客栈里静寂了几秒。纪羡在何斯言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递给一个沉静的眼神,何斯言微微笑一下,示意自己无事。普通的凡人那见过这种阵势。纪羡放心了一些,看着方才的灰衣老者说道:“敢问老先生,抚江城发生了什么?”灰衣老者慢慢的握紧里手掌,神情凝重,“三日前为镜月盟收到讯息,半月之前抚江城一个员外小妾穿着红衣投井自尽,家里下井打捞尸体的家仆全部凭空消失,井底传来阵阵恶臭,还有咀嚼之声,我们本以为是那小妾化为恶鬼索命,却未曾想……”一旁的弟子们瞳孔放大,似是回想起什么惊恐的事情。楚牧颔首,盯着剑柄,慢条斯理的接过了话茬,“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妖怪,蛰伏在地面之下,可无影无形的穿过地面,我与它过几招,但当时天色昏暗,我只看到它的一只眼睛。”“它的眼睛里长满了黑色的鳞片。”楚牧说的缓缓,声音平稳。何斯言却听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睛里长鳞片……那还是眼睛吗?纪羡思索了一下,轻声道:“劳烦各位带我与师弟去员外家中的井查看一番。”“不能出去!”一个稚气的镜月盟弟子说道,他看了一眼楚牧,见自家盟主没有阻拦,倨傲的冷笑一声,“我们镜月盟都拿不下的妖怪,就凭你们青阳门的还想除了它?你们去就是送死!”明九皱皱眉,“我们是来帮你们的,不是来受气的。”那弟子不以为意,自上而下打量一边纪羡与明九,冷飕飕的说:“我们镜月盟折了两个弟子,你们青阳门……哼,安生的在这待着,一切由我们盟主决断!”“若你们瞧不起我们,我与我师兄现在就离开,谁爱帮你们谁帮你们,你们镜月盟人的生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明九气鼓鼓的咬着牙道。弟子脸色一变,变本加厉,“方才杀人眼睛不眨一下,现在又说出如此凉薄之语,要不说你们青阳门是修仙门派,我还以为是邪魔外道。”明九愤愤然,“你说谁是邪魔外道!”纪羡一手握紧了剑柄,明摆着镜月盟的人瞧不起青阳门这种小门小派,一番好心被当做驴肝肺,面上不由带了怒意,正欲说话时,手心被轻轻的捏了一下。纪羡扭过脖子,何斯言透亮清澈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眉眼之间如同清风吹满山的宁静。掌心贴着的皮肤细腻温润,带着熟悉的体温,轻微的脉搏一下一下的跳跃着。纪羡躁动的内心一瞬平静了。像是烧着的岩浆落到了冰凉的雪地里。过了这个劲头,纪羡心底动容,不禁多看了何斯言一眼。没想到他的妻子那么聪明。镜月盟向来自视甚高,在抚江城折了两名弟子,一帮子往日呼风唤雨的精英躲在这间逼仄的客栈之中,心有怨言是在所难免的,但当着帮派长老和盟主的面只能憋在肚子里。遇上平日里瞧不上的青阳门,纪羡和明九却风轻云淡,似乎是毫不畏惧,镜月盟的弟子自然觉得丢了面子,索性在口舌上找回自己的威风来。若是纪羡开口纠缠此事,不止双方面子上不好看,镜月盟的人也不会配合他们捉灵。为了一时之快得不偿失。【纪羡好感10,现好感75%】何斯言提醒的正是时候,纪羡心底感叹一声,心平气和的说道:“掌门有令让我与师弟捉这妖物回去,还请各位带我门去井边一看,让我们给掌门有个交代。”明九咬着牙别过脸没说话。纪羡的态度宠辱不惊,端正有礼,方才吵闹的弟子一瞬间偃旗息鼓,低垂着头。楚牧不苟言笑,从弟子之中挑了一个机灵懂事的,淡道:“带他们去看看,路上小心。”纪羡轻声轻气的嘱咐了几句,何斯言老老实实的在客栈之中等他们两人回来。此时月牙半弯,皎洁如雪,镜月盟的弟子带着三人到了员外家的井边。纪羡从枯井之中抓上一条陈旧的麻绳,两手拉着试了试韧度,看了一眼明九道:“师弟,我们一同下去看看。”明九打开了火折子吹了吹,点了点头。镜月盟的弟子前怕狼后怕虎,犹豫不决,纪羡已经坐在了井口,咬着火折子,撑着井壁一点一点向下滑去。明九紧随其后。这井不知道多深,头顶的风声已经渐远,井壁两边的青苔由干燥变得湿腻,像抓在什么动物的皮毛上一样,潮湿的气味充斥在鼻腔中。很快,纪羡闻道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腐烂的尸臭味混杂着一股奇特的恶臭,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发酵。好在井并不深,纪羡快速的着地了,不知踩在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黏腻腻的沾着鞋底,一股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