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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的,阮卿带着一身沐浴露的味道坐在夏明之的腿上,拿牙齿咬开了安全。Tao。不得不说,和夏明之肌肤相贴的感觉极其美妙,阮卿被夏明之抓着手,摁,在床上,声音在撞击之下变得破碎,他看着夏明之的脸想,他难以接受别人,大概也是因为拥有过夏明之这样出色的情人,就很难再看上别人了。所以他也不算亏。阮卿抬头吻上了夏明之的嘴唇,两个人的眼里都闪动着qing欲。“我爱你。”夏明之又在喘息间对他说道。阮卿笑了笑。-等这一场情事结束之后,已经是十一点多了,阮卿又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他拉开底下的一个柜子,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倒了一粒吃下去。这是他遇见夏明之的那一天起,才买的omega的避孕药,虽然每一次都是带套的,但是保险起见,阮卿还是选择了服用避孕药。药片很小,阮卿感受到药片已经完全咽下去,才把瓶子重新放好,对着镜子开始刷牙。作者有话说:写这章的时候觉得还挺甜的,小师父跟元姝快回国找阮阮了,我可喜欢他们三个在一起了。第二十一章余味过了几天,阮卿要到医院做例行的信息素检查。他因为带着防标记的颈环,一定程度上可能会抑制信息素的分泌,对发情期有点影响,所以每年会检查两次。而且阮卿估算了一下时间,自己的发情期可能在两个多月后,他还需要顺便去开个抑制剂。现在omega领取抑制剂很常见了,不仅是单身的o,有些已婚的但是丈夫恰好不在身边的omega,也会选择领取抑制剂。虽然按照一般医生的建议,发情期还是伴侣间自然度过比较好,可是阮卿开着车从地下室出来,想起他跟夏明之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发情期,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阮卿没告诉夏明之,是自己一个人去的。接待他的是个女性beta医生,这让阮卿稍微放松了一点。这个医生非常的温柔,有一双暖棕色的眼睛,低声询问阮卿是否有过强制停止发情,或者被强迫发情的历史,这些都可能对信息素和发情期造成影响。阮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问话,平静道,“有一次。”“四年前了,我当时的alpha临时有事离开,我被留在原地,经历了发情热,近乎脱水。后来打了强力的抑制剂,才能去医院。”“那之后的四年,每一次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对a3型抑制剂有点过敏,一直用的r7。”医生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公事公办地写完病例,然后温声请阮卿解下自己的颈环,她需要看下阮卿的性腺。阮卿乖乖地把颈环解了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后颈,非常柔嫩的一片肌肤,还没有被利齿咬过,更没有被刺破性腺。一种雨后花园般的信息素味道慢慢地充盈了整个房间,花香与果香,夹着一点冷雨的气息。这味道闻起来非常令人舒心。“我好像闻到了一点柑橘的味道。”医生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着说道。阮卿也没有觉得冒犯,对她回了一个笑容。而后就是例行检查。“大体是没有问题的,性腺也正常,如果近期备孕就不要用抑制剂了哦~颈环最好也不带。当然了,孕期omega的信息素,本身也只有伴侣才能闻到。”阮卿笑了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在楼下等着拿药的时候,阮卿百无聊赖地坐着看手机,不一会儿,他旁边坐下了一个人,阮卿侧头看了一眼,是一个怀孕的omega。这个omega长得很显小,一张娃娃脸,笑起来还有小虎牙,旁边站着的人大概是他的丈夫,数落他怀孕了还要一蹦一蹦,可是话里的宠溺藏也藏不住,那个捧着小孕肚的男孩一点不在乎,还冲他做鬼脸。阮卿偷偷看了他们一会儿,看着那个男孩圆鼓鼓笑盈盈的一张脸,一副理所当然被呵护宠爱的样子。阮卿突然有点怅然。四年前,他也曾经这样坐在医院里,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呆呆地看着手里的化验单。那天他去的是一个收费高昂的私人医院,医院里并不吵闹,空旷安静得像被世界遗忘了,只有阳光从背后的玻璃里照射进来,却照得他遍体发寒。阮卿收回了视线,已经到他去拿药了,一共七支抑制剂,被阮卿细心地收进了包里。-晚上的时候夏明之照常来了阮卿家里。阮卿最近工作忙,没太多时间和夏明之去约会了,夏明之就乖乖地每日上阮卿家里报道,有时候阮卿回来的晚一点,就看见夏明之靠在他公寓的大门上,像个被主人遗弃的金毛,默默塞着耳机等阮卿回来,再把他放进去。阮卿有时候看见他,会有点情不自禁的心软,他明知道夏明之是在装乖扮可怜,却还是无可救药地上当。可他心底深处,又不愿意这么简单地就把自己家门的钥匙交出去。于是只能避重就轻地轻声道,“你也不用每天都来。”夏明之当没听懂,他觉得他之前就是太要脸了,太要脸就没有老婆。他像条鱼一样刺溜窜进了阮卿的家门,一进门就摁着阮卿在玄关亲了五分钟。阮卿被他亲得手脚发软,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几声,眼睛都带了点雾蒙蒙的,软绵绵看着夏明之。夏明之总觉得今天的阮卿有点不一样。他凑在阮卿的颈边嗅了一嗅,闻到了一点,已经非常寡淡的香味,像被稀释了数倍的香水,只留下雨后一点点浅淡的余味。可这味道熟悉得让他神经一紧,一股颤栗感从脊椎一路向上。是阮卿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很肯定。四年了,他都没有再闻见过阮卿的信息素,平日里阮卿洗澡的时候会解下颈环,但是那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很快被沐浴露和护肤品的味道掩盖了。可是今天,阮卿什么都没来得及掩盖,身上也没有香水的味道。这极其浅淡的一点,雨后花园般的味道,就被夏明之捕捉了。夏明之忍不住勒紧了阮卿的腰,把阮卿抵在门上,他感觉到自己的牙根有点痒,整整四年他都在压抑自己,如今只是闻到这样零星的一点味道,已经如同火星般点燃了他心口一直压制的火焰。夏明之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标记阮卿。他一边吻着阮卿的耳朵,一边死死地盯着阮卿脖子上的颈环,他能感觉到心头滚动的欲望,催促他引诱他去破坏这个颈环,这不过是个死物,凭什么贴紧阮卿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