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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说瞎话道:“你撒个娇他就没辙了,下次你看他要生气了,就往他怀里躲,软点儿。” 乔烬不大明白,“软点儿?” 宁蓝忍住搓手的冲动,一本正经的说:“比如说你看他脸色变了,要生气了,你就主动扑他怀里,声音软点儿喊老公,喊不出来你就喊师兄,反正随便你,人软点儿声音软点儿他就不会凶你了。” “可是……”乔烬试想了下那种画面,脸烧的guntang。 “没什么可是的,相信宁蓝jiejie好吧,难道你想被陆先生凶?”宁蓝觉得自己变了,不知不觉都开始跟陆衔洲学的这么jian诈了。 “不想!” “那不得了,把你这杯牛奶送上楼给陆先生,他一定会很高兴。” - “叩叩。” “进来。”陆衔洲以为又是宁蓝,随口说了声,结果半天也没见人出声,便抬了下头,一看是站在门口局促的乔烬,“有事?” “我……”乔烬刚在楼下跟宁蓝说话的时候还能泰然自处,一看见陆衔洲就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 “进来吧。” 乔烬捧着牛奶杯走过来,这才发现他在写字,柔软的毛笔在他手里像是个凌厉的剑刃,比划勾顿之间极具风骨。 ——我于苦海扬帆,直至遇见你。 “会用毛笔吗?” 乔烬摇头。 “想学吗?” “我学过,但是怎么也学不会,老师说我写的字还不如狗爪子挠出来的。” “那是你没找到好老师,我这个老师绝对不会说你不如狗爪子挠的,没教好你是他的过错,你学不好尽管说我没教好。” 陆衔洲拿过他手里的牛奶杯,看到根本没动过便又送回来,“喝完再写。” 乔烬这才想起来,捧着杯子递到他嘴边,“你喝。” “怎么?长大了,连牛奶都不愿意喝了?”陆衔洲没接,眉目稍冷的说:“明目张胆的让我替你喝,长本事了。” 乔烬看他脸色微沉,想起宁蓝教的办法,但思来想去还是没好意思,只好低下头说:“宁蓝jiejie说……你胃不好。” “别听她的,不在这一时了。” 乔烬见他果真不认真对待自己的身体,认真道:“不可以不喝。” 陆衔洲看着他灿如星火的眼眸,一下子被戳中了心,接过来把微甜的牛奶喝了,看着他不自觉吞咽喉咙的样子呼吸便是一紧。 “乔烬。” “啊?” 陆衔洲作势把杯子递给他,在他双手来接的时候一下子扬高,乔烬抬头踮脚伸手去够,被他一下子托住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乔烬瞪大眼睛,双手甚至忘了拿下来,心脏如擂鼓般乱跳。 牛奶味和信息素的奶味互相交融,乔烬本能的吞咽了下,勾的陆衔洲更加深入,将他的呼吸连同意识齐齐捏的粉碎。 “你怎……怎么又亲我。”乔烬被他送开后退了一步捂住嘴,后背全汗湿了,紧张的攥紧了手。 陆衔洲扬扬手里的杯子,说:“乔乔煮牛奶给我,这是给你的奖励,你不喜欢吗?” 乔烬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每次陆衔洲吻他的时候他总觉得身上发热,心跳乱的让他发慌,却不觉得讨厌。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慢慢想,不着急,你还有很长的时间想是不是喜欢我吻你。” 乔烬本能的顺着他的话问,“那你还要经常、经常亲我吗?” 他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不会拐弯抹角,想问什么都是直截了当的问,陆衔洲伸手点点他的嘴唇,说:“我想,但是不知道乔乔愿不愿意。” “可你每次都不告诉我。” 陆衔洲一愣,忽然笑了,“那我下次先征求乔乔的意见再亲,好不好?” 乔烬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觉得没有不对,于是点头:“嗯。” 陆衔洲在心里忍笑,傻乎乎的,征求意见了再亲那岂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他真当自己拿到免死金牌了。 “来,教你写字。” 乔烬有些退却,“我要是写不好……” “写不好你就骂我这个老师教的不好,怎么样?” 乔烬脱口而出:“才不是!” “嗯?” “你写的……很好看,我见过的。” “那我一定是个好老师,能把你教的很好,只不过你要听我的话,懂吗?”陆衔洲知道浅显的暗示他听不懂,便又直说:“你嫁给我,就是我的责任,你在外面受了欺负或者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因为我没有教好,应该自责的是我不是你,知道吗。” “可我很笨老是学不好,你会生气吗?” 陆衔洲低头,乔烬被他从后面揽在怀里,手里握着毛笔,手又被他握着,像是被困在他怀里一样。 “乔乔不笨。”陆衔洲领着他的手,带他一笔一划的写了一个烬字出来。 这个奶乎乎的小孩儿就像是一捧微温的余烬,不够炽烈也不够耀眼,但是一点点渗透在他的心里。 扎根,盘踞,枝繁叶茂。 “这个字能送给我吗?” “不好看。” “不要紧。”陆衔洲指指“烬”字,一语双关的说:“只要你愿意送我,我一定倾尽全力收藏起来,一定不让他受一丁点损伤,你愿意吗?” 乔烬没听懂画外音,拿过镇纸将它拿了起来,双手递给陆衔洲,“送给你。” “好。” - “怎么心情这么好?捡到钱啦?”周诉从后面拍了下乔烬的肩膀,想把他吓一跳,结果他只是抿嘴笑着摇头。 “那你笑什么呢?” 乔烬说:“今天孙老师找我过去说因为姜飞退学了,所以原本的那个名额改成了单人独舞,让我好好练练。” 周诉觉得奇怪,“不是,孙老师之前不还说什么都不答应让你跳独舞,现在为什么突然改主意了?他吃错药了?” “我不知道,不过他说舞蹈曲目可以让我自己选。” “他还让你自己选?那他就不是吃错药了,他是蚊子咬炮仗捻。” 乔烬疑惑的偏头看他,“什么意思?” “不松口就得死。” - 这头,陆衔洲在车里等了一会,等宁蓝的消息发过来,他才往拘留所的大门走去,说明来意又经过道道手续才见到黄孟。 “陆衔洲,你他妈诓老子?” 陆衔洲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表情淡漠的看着他把手铐哗啦啦扯的直响,被狱警扯回来按在椅子上呵斥他老实点。 “对。” 黄孟在拘留所这段时间憔悴的仿佛换了个人,眼窝全是乌青,眼里也不满了红血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你设计我。” 陆衔洲双手交叠,抬眸看着他,淡淡道:“是,我不让你真的捅我两刀,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