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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尾巴的蒋新罗站如针毡,背脊一阵地发凉,关键对方还笑得这样渗人,当时差点没站稳,直到那些眼冒红心的姑娘看着他,问蒋新罗这帅哥是不是你朋友,介绍介绍呗。蒋新罗无语,刚刚还对李越死心塌的怎么现在又转另一边墙头了。她开始面无表情地漫不经心地开始介绍:“我那男朋友。”当时她们嘴巴直接长出O型,结结巴巴地问这么帅你还说丑吗你审美也太高了吧。说实话,这是蒋新罗这段日子见到的唯一一个“真有人把嘴巴张成O型”的有趣场面。刘湛向她们微笑致意:“你们好。”这下换成蒋新罗惊了,丫的以前初次见面把她怼得像个马蜂窝似的,现在对其他女孩子怎么还笑脸相迎的。她气不打一处来,草草告别直接走了,刘湛跟上她。其实把刘湛带进她宿舍的时候还有些犹犹豫豫,毕竟蒋新罗不敢保证自己一进门就被他活剥生吞了,结果进去啥事没有,刘湛洗干净手,照例面目平静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开始给她剥橘子,蒋新罗不禁感慨,果然是自己多想,重逢第一天,刘先生怎么可能舍得骂她。她盘坐在地毯上,接过刘湛手里的橘子,尽量心平气和,冷静地问他:“刚到的吗。”刘湛似乎没发现不对劲,反倒笑了下:“刚到。”蒋新罗抬眼看着他,仔细辨认着他的神情:“身体没事吧。”“没事。”刘湛将橘子皮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最后才抬眼看着她,“在你说我丑之前没什么事。”蒋新罗险些被橘子呛到,她试图放松地开始解释:“刘先生,现在是颜值时代,你说说万一有姑娘看上你,我这现成的女朋友不得醋死。”刘湛笑:“所以你说我丑。”蒋新罗说:“我那样说,就没女孩觊觎你。”刘湛反复掂量两下,似乎想通了这个解释:“李越和你待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也像那群女孩一样看上李先生了。”阿罗知道刘湛这是举着她的例子反问她,她笑了下,吃完最后片橘子拿纸巾擦擦嘴巴,最后手撑着茶几,眼睛笑弯弯地瞧着男人:“那你猜猜我有没有看上他。”刘湛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她:“你试试看。”她嘿嘿笑着站起来,先把窗户口的衣服收了进来,差不多四五件,她转身捧着进去,结果脑袋撞上他结实胸膛,刘湛迅速拦住她细腰把人紧凑凑地往身上带,嘴唇有意无意地贴上她额头,声低沉沉地问:“你说说看?”说完,左手轻轻拧住她腰板,蒋新罗怕痒,怂得直直往后躲:“怕痒,等等!别捏行不行?”刘湛面无表情地继续捏:“不行。”本来想想她的醋就挺大了,没想到对方那醋劲竟然和她同等。蒋新罗想了想,道:“我没看上他,就想你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不信,刚见到我的时候像见到仇人似的。”那不是刚才在损他吗,没想到本人就站在身后,蒋新罗无可奈何地靠住他:“我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人就在这里,你想怎么着。”他沉默良久:“躺床上。”蒋新罗也沉默几秒,看他:“这样不太好吧。”刘湛似笑非笑地说:“你认为我要做什么。”蒋新罗说:“我认为你要对我图谋不轨,想想电视剧里那些占有欲强烈的男主人公,女主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男主都已经醋死了,结果晚上加倍地疼惜,女主喊得嗓子都疼了……”她顿两秒,“我刚刚是不是在讲黄本本。”刘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清楚就好。”他脱掉手套,竟然连外套都脱掉了,导致蒋新罗紧张到死,想不明白,既然不是羞羞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脱衣服。最后蒋新罗乖乖地平躺到床上,刘湛还提醒她:“反躺,背朝着我。”她骂骂咧咧地转过去,开了玩笑:“你还真想让我喊?”刘湛说得缓慢:“你可以喊。”蒋新罗再次陷入沉默,脑袋诡异地开始想象出那种香香画面,她脸颊直接灼烧起来,扭扭捏捏地把脸蒙在被子里,直到刘湛双手握住她背,用力一揉。她背脊有挫伤,这下受到刺激,闷声叫了一下,双手紧急抓住被角,额角冒汗,接着他反复搓揉,蒋新罗觉得这厮按得还挺好,背是越来越舒服:“疼……舒服舒服……轻点……疼疼疼……下面点下面点……”诸如此类的场面,这种费力的按摩确实需要脱衣服,她想通了,但对于路过房间的人,当场脑补出了不得了的画面。第38章蒋新罗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发出了接近呻.吟的舒服声,她羞愧难当,冷静地把脸对准墙面,拿手紧紧捂住嘴巴,随后松手,去拍拍他的手腕:“不用按了。”她现在的状态就好比被人撸到满足的猫所呈现出来的那种享受脸。刘湛慢慢停手,思索两秒,问她:“疼得厉害吗。”蒋新罗说:“走路有点疼,现在被你这么一揉还挺舒服的。”刘湛说:“刚才见你走路不怎么吃力。”蒋新罗转身侧躺着,见到刘湛坐在旁边,正神色沉沉地瞧着她,她心脏一动,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们半个月没见,你头发长了点,要不要我帮你修修,别看我平时手粗,修头发可顺了。”刘湛想了好一会儿,笑了下:“我怎么不信。”蒋新罗冷静道:“那请你出门左拐。”他微微挑眉,嘴边笑意更盛:“我还想着陪你。”蒋新罗道:“陪我干什么,两人一个床非常挤。”刘湛斟酌了她的意思,平静回答:“没事,你睡地板,地板空间大,不挤。”假如她现在背脊不疼的话,蒋新罗肯定又得把枕头砸他脸了,阿罗神情愤愤感慨:“我现在想通了,你长这么漂亮为什么没有姑娘敢要你。”他说:“为什么。”蒋新罗面无表情道:“因为你是个回答耿直没有浪漫主义的单细胞。”刘湛沉默半秒:“你是第一个说我单细胞的。”说完,他腰板忽然弯下来,额头靠着她额头,她想往后缩,却被他一只手臂搂着后背没法后退,阿罗问:“做什么。”他说:“做你脑袋里想的。”她惊了:“你想对我图谋不轨?”他狠狠打了她脑袋,蒋新罗吃疼地捂住脑门,他说:“瞎想什么。”蒋新罗捂住脑袋:“下手能不能轻点。”他背着光,眼睛却十分亮堂:“还让我轻点,脑袋瓜子,谁教你的?”蒋新罗说得腼腆:“那不是,从小到大,自己悟出来的吗。”刘湛平静地说:“哪方面捂出来的。”她说:“多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