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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社会大哥开口闭口就是:“带人来砍你的。”“找兄弟揍你丫这个死瘪三的”……当真数不胜数。 总而言之,这人很讨人嫌。 所幸的是,林薄医术高超,又是作为一个Alpha,大名鼎鼎,开了十几年的牙医诊所也不会倒。 要不说Alpha简直就是人类的精品呢,林薄虽然是牙医,但是他完全可以以专家身份兼职内科和外科,要是让他像个实验狂人做点违//禁的药也不是不可以。而‘宁死’抑制剂就是他针对朝歌的体质配的。 可是,林薄这性格真是烂透了,他这见谁都是一坨屎嫌弃的不行的刻薄个性,原本在婚姻市场几乎是一出手就被抢断货的Alpha硬是到三十多岁了还没个一O半B的。 林薄将一瓶‘宁死’丢给朝歌,带着他惯有的嘲讽语气道:“一进来就闻到你的Omega气息,也幸亏你长得肥头大耳的,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敏锐的Alpha,不过就算遇到敏锐的Alpha,估计也会绕道而行。” 朝歌已经习惯他这张欠揍的嘴,将钱递给他,“怎么样,一张都不少。” 林薄接过,挑眉道:“你家母老虎给的?” “什么母老虎,吉娜温柔的很,”朝歌说:“你见过哪家母老虎会舍得给未婚夫这么多钱。” 林薄戴着手套一边数钱一边问道:“你不是说你家母老虎才出去工作三个月吗?赚钱现在都这么容易?” 朝歌瞪了他一眼,“她在她朋友那里帮忙,朋友餐馆生意好,你可别瞧不起人。”然后他又说“林薄,你这里有什么驱蚊药之类的吗?吉娜昨晚被蚊子咬得脖子上都是红痕。” 林薄抬起头:“红痕?” 朝歌点头,“红色的,一连串的,是昨天晚上等我时被蚊子咬得。” 林薄歪了歪脑袋,“哈”了一声,嘲讽道:“你真是有出息了,用着你家母老虎重cao旧业的钱。” 朝歌猛地看向林薄。 林薄是知道吉娜做什么的,当初吉娜因为一个变态而下//体大出血时,也是朝歌抱着吉娜来林薄这里寻求帮助。 他所说的“重cao旧业”朝歌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朝歌摇了摇头,“不会的,吉娜早就说他不做那事了。” 林薄抱着胸,讽刺道:“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就靠着勤劳的双手几个月赚几万?她所说的朋友又是谁?餐馆在哪里?你都知道吗?只有你这个蠢货将一连串的吻痕当作蚊虫咬的。” 朝歌拿出手机,按下吉娜的号码,手机一直嘟嘟嘟没人接。 林薄见朝歌惨白着脸的模样,揉了揉太阳xue,烦躁道:“你看你找的什么人,遇到什么破事,给老子滚蛋。这瓶‘宁死’就当送给你的,把这钱拿回去。” 朝歌接过钱,瞬间觉得千万斤重,“应该不是这样的,我回去问清楚,这钱我肯定会给的。” 朝歌到家,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吉娜才回家。 她今天应该是喝了点酒,回来时脸红红的,她一看到朝歌坐在床上发呆,问道:“胖子,咋啦,看你这眼睛木得,马勒个几,吃饭了没?” 她说着就脱下高跟鞋,准备去厨房给朝歌烧饭。 朝歌拉住她的手腕,“吉娜,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工作啊?” 吉娜一愣,提高音量道:“不是说了好几次了,我是去帮朋友餐馆忙啊。” 朝歌问道:“是哪个朋友?在什么地方?明天我可以去看看吗?” 吉娜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吗?” 朝歌看着吉娜,深呼了一口气,还是说出这句话:“吉娜,昨天你脖子上的痕迹是吻痕吧,你是不是又回去…做那事了?” 朝歌问完这句话觉得用尽了全身力气。 吉娜尖叫道:“没有!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我没有!” 不过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似乎怎么都止不住,她说:“日子很苦,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希望我们都能过得好一点,这里这么小,到处都是垃圾蚊虫,我想换个房子,赚钱真的很难。” 朝歌已经明白吉娜的意思,他站起身,双手搭在吉娜的肩膀上,轻轻道:“吉娜,明天不要去那里了好吗?我来赚钱,我现在可以做苦力了,我这么壮的身体可以打好几份工的,等我几年,我一定会买一栋房子。再等等我好吗?” 他不是嫌弃吉娜,而不是希望吉娜为了自己又重新做那种事,是他无能,才让吉娜又回噩梦,他从来没有将吉娜真正地从泥潭里带出来。 吉娜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去洗个澡。”便推开朝歌进了浴室。 朝歌抱着头,他真是无能至极。 晚上朝歌躺在下铺,吉娜睡在床上。 他睡不着,因为从床上传来吉娜压抑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印象中好几个小可爱问我是不是不写文了。虽然我不以写文为生活,但是这也是我的兴趣,只要激情一直在,写文就一直继续下去,不过就是有点慢。 第5章再遇 “你个死胖子快点。客人都来了,快把这大熊套装穿着,快呀!” 老板气急败坏地踹了下朝歌,又指着其他人,“还有你们,都给老子快点,今天来了一个大佬,小费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朝歌赶紧将大熊装套在身上,戴上熊头跟着老板出去了。 吉娜从那天他们交谈之后,便没有再出去从事那种事,而是拿了存折的钱,在小区开了家零食小店。当然“福华小区”都是穷人,小孩连穿件新衣服都成问题,父母哪有钱给孩子买零食,因此生意不太好,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孩经常会趁着吉娜没注意就来偷拿零食。 吉娜则逮到一个小孩就提着耳朵去跟他的父母对峙,这些孩子父母也是泼皮耍赖的人,硬是充耳不闻,充目不视,反倒是指责吉娜伤了她小孩的耳朵,要赔医药费。 吉娜不是好惹的主,一气之下从家里拿出菜刀,红着眼吼道:“谁要是不管好自家小孩子,再来偷老娘东西,老娘逮到一个就剁断他的手,反正就是坐牢!” 这一行为有很大的震慑作用,来偷东西的小孩瞬间没几个了,不过当然吉娜一天也赚不了十块钱。 而朝歌开始早出晚归的生活,他上个月在网上找到了一份工作-------在A市有名的大酒店“SONG”中扮演‘受气熊’。 所谓‘受气熊’就是专门给来‘SONG’消费的客人解气的,现实生活中,因为有很多人压力很大,他们急需寻找发泄口,而对于能消费得起SONG的客人来说,沙包已经不够用他们了,活人做出气沙包才更让他们有发//泄戾气的快感。 朝歌就应聘了这样的一份工作。 工资很高,一个月三万,每晚只要受两个人打就行。 要是想要赚点外快的话,一个人一千。 当然每工作一次,遇到狠一点的客人,能把人打得躺床半个月。上次一个跟他一同来壮壮的青年想拿多拿点小费,被三个人围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