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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这个胖子又是陈匸从水里捞回来的,这样想来,陈匸应该是关心这个胖子,可是看陈匸对着胖子的态度,又冷淡得不得了。 秃头负责人挠了挠他发亮的脑壳,最后搞了个折中的“好办法”,既不辞掉朝歌,也要相应地让陈少meimei满意,那就是让他去清扫厕所,当然工资待遇也相应地比别的扫厕所的要高些。 当朝歌质问为什么给他分配这样的工作时,秃头负责人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陈少的意思。”顺便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去问问其他扫厕所的,有我给的多吗?你知足吧。” 朝歌点头:知足,当然知足! 他咬着牙想,陈匸,陈匸,又是陈匸。 朝歌总算明白,陈匸是不会让他好过了。 如果朝歌知道当年得罪他是这个下场,他肯定看到陈匸就绕着路走。 但是没办法,他需要工作,一无是处的他就连扫个厕所的工作都得感恩戴德。 于是,朝歌握着扫把,从这个厕所扫到另外一个厕所,现在拄着扫把,坐在一处高大的树下,满头大汗,嘴里一直嘀嘀咕咕地咒骂着陈匸这个天打雷劈的。 同样扫游乐场的厕所的一个皮肤黑黑的姑娘,一直偷偷地瞅着朝歌,见他白白胖胖的模样煞是可爱,因为皮肤太白,脸也晒得红红的,看上去十分可怜。 同样扫厕所的胖大婶碰了一下姑娘,“来哎啊,你盯着人家胖小伙好长时间了,想跟人说话就去呀。” 张来艾带着浓重的乡音,:“俺有些不好意思。想给他送一瓶水喝喝。” 胖大婶又推了下,“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扫厕所的,他也扫厕所的,天什么设来着,就是般配!” 张来艾是从农村来的,也没那么多弯弯曲曲的心思,听着胖大婶的话,就拿起矿泉水走向朝歌。 “喝水不?” 面前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朝歌抬起头,见到一个脸黑黑的年轻姑娘正看着他笑。由于她乡音太重,朝歌一时没有听明白,看到矿泉水才大概明白她意思。 他忙说:“不用了,我刚刚喝完一瓶,不渴。” 年轻的姑娘扫着厕所,肯定也是为了生活为了那一点小钱都苦恼很久的可怜人。 张来艾有点沮丧,她依然递给朝歌,说:“刚买的勒,俺买了两瓶呢,别浪费了。” 人家都这样说了,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别人了。朝歌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张来艾羞涩地笑。 朝歌不禁想姑娘有时真是最美好的存在,无论是Beta还是Omega. “你叫什么名字?” “张来艾。”张来艾怕他听不明白,又解释道:“俺是家里的老大,俺家里人希望第二个孩子是Alpha,因此给俺取了个谐音名字张来艾。” 朝歌说:“Alpha有什么好。” 张来艾惊讶:“Alpha是几千人才有的一个,他们全都又聪明,又能力出众,外表也是男的俊美女的漂亮,一个家族要是有个Alpha那就说明这个家族就会发扬光大,光宗耀祖啦!” 是啊,确实如此,陈匸不就是天之骄子吗? 朝歌笑笑,没有说话。 张来艾小心问道:“你看起来不喜欢Alpha,为什么?是遇到过不好的Alpha吗?” 也许是张来艾太过亲切,朝歌憋久了的气一下子舒了出来,“当然。以前高中同学是个Alpha,心胸狭窄,为人冷血,我现在为什么来这里扫厕所,就是因为他。” “为什么?” 朝歌含糊地“恩”了一声,叹了声:“大概是高中时与他发生了不小的矛盾,他一直都没忘记。秃头怪为了讨好他,安排我来扫厕所罗。” “秃头怪?”张来艾明白是谁,随即“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张来艾说:“这么说来,他确实有些过分啊?”张来艾虽然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是顺着朝歌的话说下去,“那你一定很讨厌他吧?” “讨……”朝歌顿了一下,说到讨厌,似乎并没有一点厌恶陈匸的情绪,只是生气,也仅仅是生气而已。 但是朝歌鬼是神差地说道:“讨厌,我非常讨厌他。” 张来艾没有注意到朝歌的反常,说:“那他肯定是个差劲的Alpha。” 朝歌看向张来艾,“为什么你会因为我的话而认为他是个差劲的Alpha?” 张来艾脸有点红,“因为你是个好人,你说讨厌他,他肯定就不是很好的人。” 朝歌笑问道:“那为什么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张来艾小声道:“那天俺看你趴在厕所前,用手掏厕所洞,那时候俺就觉得你是个工作非常认真的男人。” 朝歌:“……啊…那个…” 啊喂,你听我解释,那是因为我的一块旧手表掉下去了,我去捞哎。 张来艾看向朝歌的眼里充满了欣赏,“从那天起,俺就觉得你是个无论干什么都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的好人。” 好吧,你就这样认为吧。 朝歌尴尬地笑了笑:“哈哈还好还好,做人做事都要认真嘛!”随即他又为了巩固自己在张来艾面前的形象,说:“即使扫厕所,也会竭尽全力做到最好。” 张来艾捂着嘴噗嗤噗嗤笑。 “呵。”一声冷笑。 张来艾惊慌失色地站起了身,看向后方。 朝歌回过头便见陈匸站在他身后,而陈匸旁边是他口中的秃头怪,还有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的陈匸的狗腿。 朝歌脑袋一抽,站起身,问陈匸:“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陈匸微微挑了眉。 秃头负责人立刻意领神会地阴阳怪气:“也没多久,就从你说有个高中Alpha同学心胸狭窄,为人品德差,为了以前的小事,专门给你穿小鞋时开始听到的吧。” 虽然朝歌表达的意思也跟这差不多,但是经过这秃头怪故意添油加醋地描述,简直就是将朝歌往火刑架上烤呀! 朝歌还想挣扎着再解释解释,可是一对上陈匸那张冷冰冰的脸,朝歌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得了!该咋地咋地,陈匸大不了再解雇他一次。 秃头负责人见陈匸不说话,就有自作主张地揣度他的意思,“这两个人我都给辞了,上班期间说上司坏话,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这个陈大少怎么回事,本来前几天的一次检查就行了,今天又来了,说是不放心,要严格把关,这么多年来,新闻报道都说他对几十亿的项目都随心所欲跟闹着玩似的,偏偏就对这个在他眼里九牛一毛的游乐场上了心。 这就算了,一群人战战兢兢地跟着他后面把着把着,他居然晃悠到犄角格拉窝的厕所这块,还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不让任何人打扰地听完这两个扫厕所员工的对话。 由于陈匸做什么都不喜怒于形色。 秃头负责人用他那光亮亮的大脑袋想了一下,认为这个胖子说得没错,陈少就是为了报复这个胖子。 所以他顺水推舟地就上前说要这个胖子辞了,来博得陈匸的好感。 张来艾一听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