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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脸紧张地看着陈匸。 面对着四双注目礼,只见陈匸面无表情,动作缓慢,十分优雅地将一块红烧rou夹起来,放在嘴里,细嚼慢咽。 动作慢的像是按下了缓慢键。 可是,等他吃了半天,也不说话,还闲情逸致地喝了一口水。 朝歌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直接去问他,另外三个人也是一样。 或许是四人的目光过于强烈,陈匸这才反应迟钝的缓过来,他抬起眼:“为什么不吃饭都看我?是因为不好吃吗?” “不不不。”三人整齐摇头。 陈匸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下巴,状似疑惑:“那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 朝歌猛点头:“有有有!” 然后猛地看向三人,双眼里充满期待,眨呀眨呀,漂亮的像是洒满了星星。 三人保持同一频率地点头,马上接道:“有有有。” 陈匸用纸巾擦了擦嘴,问道:“什么?” 四人齐声:“怎么样?” 陈匸挑了挑眉。 四人又齐声:“味道怎么样?” 陈匸先是沉默,然后面无表情,“不怎么样。” 朝歌下意识道:“什么?” 这绝壁不可能!他已经试验了好几次!除了陈匸找他茬绝对没可能‘不怎么样。’ 三人心里默默为朝歌不平,因为他们知道味道真的很不错。 陈匸冷眼看朝歌:“怎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朝歌忍,有气无力道:“那我下次再好好练练。”说完,就准备去房间躲一躲。 他实在不想再触陈匸眉头了。更何况他面对这么多菜,实在饿得要跪下了。 陈匸却是叫住他,说:“去哪里?谁让你走的?” 朝歌实在忍无可忍,赶他走就直说,正要说些什么。 却听陈匸说:“这么难吃的饭菜,你不负责解决一些吗?” 朝歌惊喜:“陈匸!” 你的意思是允许我上桌吃饭吗?! 陈匸没有去理会朝歌的眼神,只是低下头,又喝了一口汤。 另外三人也默默低下头扒拉着自己的饭:我做错了什么,要我看一出‘你上桌吃饭’却还曲曲折折歪歪扭扭到这种程度的戏?! 作者有话要说: 哇塞终于100收了卑微哭泣 第22章压抑 三人离开别墅时,孙航几度欲言又止。不过他是个有眼力见的,朝歌还真不只是陈匸口中的‘男保姆’,那所谓的八卦造谣现在想来也肯定不是捕风捉影。于是,他只是偷偷瞅了几眼朝歌的背影就准备走了。 谁知陈匸却是开口了,他说:“孙航,你很想认识朝歌吗?” 他是笑着说得,谁都知道陈匸的笑从来都是微微勾勾唇角,半真半假,更多时,是冷着双眼,看人一眼,对方就有些发虚,心领神会地理解陈匸的意思了。 可是现在,陈匸竟是似乎连眉眼都带着笑意,好像真的像是一个朋友在调侃友人的隐秘□□。 孙航一时搞不清状况,他下意识道:“他挺白的。” 刚说完这句话,孙航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陈匸微微一笑:“也是,我知道你一向喜欢肤白的人,哪天我给你们牵一牵线。” 这话说得孙航刚刚起得那点警戒之心都没了,还高兴道:“什么时候?” 陈匸说:“不急。今晚你们先回去吧。” 孙航点点头,不过临走时,他还没有忘记大事,“陈少,关于那个项目问题,我们之间的协定应该已经妥了吧。” 陈匸面露小小的惊讶:“怎么能说妥了?这可是三千万的大项目,怎么能一个晚上就决定,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孙航睁大眼睛。事情不应该这么发展的啊! 谁能想到以前几个亿的项目只要陈匸高兴,都不需他多出面,秘书来谈一个上午就签订,现在对于他来说“区区三千万”居然是个‘大项目。’ 更何况这个项目,今晚还是稳打稳以为说妥了的。 “可是,陈少你今天晚上明明都答应了,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孙航还没有说完,陈匸便冷冷打断道:“我没有签合同,这么大的项目,只是一个晚上的交谈就敲定太草率了。若是孙少觉得我言而无信,大可不必与我合作。” 眼见陈匸脸色冷淡,孙航不敢再往枪口上撞,只好赔笑着说:“确实确实,还是陈少考虑的周到,这么大项目是不能这么草率,反正我们还有不少时间,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出去边喝酒边谈。” 另外两个人也帮着孙航向陈匸道:“是啊是啊,今天工作的事先放在一边,主要是在陈少家吃了一顿好的,也是值得,陈少以后都有口福了。” 他们都是久经商场的人精,当然知道陈匸为什么铁板铁谈好的项目说反悔就反悔,当然是跟朝歌有关。 因此故意说陈匸以后有口福了,也是表明他们明白了朝歌和陈匸的关系。不会像孙航一样拎不清状况。 孙航现在察觉到原因,暗暗把自己翻来覆去的大骂,肠子都悔青了,当然他不知道更糟糕的事是,以后关于他所有的投资项目陈匸都一概不参加,并且将已经投资的项目都一一撤回。 当他们三人都走了,陈匸的脸色愈加冷漠起来。 他转身进了别墅,朝歌还在洗碗。 朝歌看到陈匸的脸色那么难看,怕触他的眉头,便想支开他,便特意‘贤惠’道:“我给你准备了浴袍,这么晚了,你洗洗澡,好好休息下。” 谁知陈匸压根就不领情,淡淡地甩了一句:“多什么嘴?不用洗碗?” 这话噎得朝歌卡了半天,他瞪着眼睛,想着“我忍!”,于是也不吭声,加大手上动作将碗洗得噼里啪啦地响。 陈匸轻描淡写道:“一碗五百块,洗坏一个从你工资里扣,你看着办。” 朝歌赶紧收住了手,克制了力气,不过在心里已经将陈匸翻来覆去地诅咒几百遍。 陈匸扯开领带,长腿交叠,坐在了沙发上,撑着额头,看着面前的矮卓,说:“这一个月来,你怎么做得卫生?” 他用手在矮卓的下面摸了摸,然后搓了一下手,说:“灰尘都没擦干净。地板也是看上去脏脏的。” 是个傻子都知道陈匸明显是来找茬的。 朝歌把碗往那一推,双手都没擦,就拿着拖把开始拖地,专门拖陈匸坐的那块地。 朝歌恶声恶气道:“脚抬起来!” 朝歌拿着拖把毫不犹豫的往陈匸脚下推去。这动作可以算得上粗鲁了,带着水的拖把几乎就擦到了陈匸的裤脚上。 陈匸没有说话,挑挑眉,坐在沙发上,抬起了脚。 朝歌像是为了证明他在‘好好搞卫生’,拖得又慢又细,就在那块地,也不挪动身子。 陈匸身高腿长,长时间窝在沙发抬起脚其实是非常累的。 当朝歌好不容易将这一块地拖完,陈匸一直抬起的脚才放下,谁知朝歌像是后背长了眼一样,又杀了个回马枪,再次拖到陈匸的脚下。 速度之猛,拖把直接拖到了陈匸的昂贵的西装裤裤腿上。 朝歌莫得感情地抬起眼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