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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姑娘们却两眼放光,用帕子半捂着脸,欣喜又娇羞,看的正是站在她边上的赵辕歌。赵辕歌反倒耸耸肩,凑至她耳边道:“为夫总不能将她们的眼蒙上。”温雪吟睇他一眼,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就要另寻他处,腰却被人揽住。“太子妃莫气,”赵辕歌同她耳语时声音里总是带着惑人的笑意,“为夫带你去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便是。”说罢,不等温雪吟询问,人便被赵辕歌紧紧护住,逆着前来赏灯的人流前行,在一处高楼前停下。是座酒楼。温雪吟登时来了兴致,将方才的小脾气抛至脑后,趴在他怀里媚眼含波捧腮问道:“你要带我飞上屋顶去赏灯吗?就像戏本子里写的那样!”她从前看过不少话本,里头的人飞檐走壁,都是这么干的!赵辕歌这么厉害,肯定也会!只见赵辕歌敛笑正色道:“屋顶风大,你这身板,我可不想一阵风过去把夫人吹没了。”“……”作者有话要说: 温雪吟:终究是错付了真心呐!(捶'胸'顿足)——————————感谢读者“小宇宙猜透”灌溉的“生发液”6瓶朋友最近每天六章,我从她那里借了点鸡血喝,一顿cao作猛如虎,一看字数二百五==应该很快就能稳定更新啦!(fg)☆、第47章温雪吟很后悔心中对赵辕歌抱有奢望,不过他说得也没错,在屋顶吹凉风于她而言确实不是什么赏花灯的好方式。不过好在赵辕歌在酒楼最高层订了一间厢房,那间屋子窗口正对着望水河,一眼便能看到望水河边大半的景致,清净又自在,是个不错的赏灯处。“等本小姐回了京城,也要扎一只这样的花船!”她捧着脸看向窗外,怡然道,“京城的东西早多少年就被我玩了个遍,还是外面的东西新鲜!”“好。”温雪吟忽然眉眼一弯,改口道:“得了吧,能扎出个像样的花灯都不错了,更何况,东宫里也没人会扎这样的花灯。”她方才不过就是习惯性地随口一说,赵辕歌倒是顺着她,什么话都应下。桥边挤着的人越来越多,一衣着端庄的中年男子站于花船中,显得十分突兀。那人敲响手中的铜锣,人群便安静许多,只见他嘴里高呼了些什么,边上几个下人排排举着各式花灯向众人示意。温雪吟看得入迷,半个身子都歪向窗边,指着花船道:“他们这是在选花灯了!”说罢,她的手腕便被赵辕歌轻轻握住。只见男人从袖中取出一只掐丝花镯戴于她手上,这类花镯的工艺她还未曾见过,镯上的小芙蓉娇艳明媚,在她白皙的手腕上显得愈发精巧。“送我的?”她抬手打量手上的小镯子,忍不住抿唇笑道,“还不错。”暖黄的灯火沿着河岸铺了一路,让整个江阳城都变得愈加繁华,看上去比在京城护城河放河灯时还要美。当然,赵辕歌终于开了一回窍,知道送些好看的物件给她。比之前抢了她的笛子又硬塞回来要好了太多。思及此处,温雪吟忍不住瞧瞧回头看了眼对面的男子。他的目光好像总是喜欢放在她身上,就如现在一般,她看河中的花船,他便看着她。好在楼里楼外的灯火都是暖暖一片,应当能遮住她脸上的晕红。这时候温雪吟总是要故作镇定呛他一句:“本小姐知道我貌若天仙,可你也不必这般看我。”“好不容易骗来的,自然要多看几眼。”“……随便你。”温雪吟勉强承认赵辕歌很有赖皮的天赋,不过看在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她决定让他一回,不与他计较。于是她撇嘴抬抬下巴,摸了摸腰间别着的炽凤笛,思量稍许,干脆将笛子取出来,倚窗吹笛。炽凤笛的笛音温润悠扬,随着夜晚的春风散入江阳城,笛声响起的刹那,望水河边的人群被惊动,有人昂首转身寻觅笛音的来处,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在岸边指着花船吵吵闹闹。赵辕歌环手看着窗边的姑娘,此时此景于他而言,很难得。然而这份美好总是容易被人打破,街头传来的呵斥声将笛音打断,温雪吟收起炽凤笛朝街头张望,才察觉离河岸不远处的地方有一群男子在人群中推搡,似乎是要追赶什么人。“这是怎么了?”她秉着凑热闹的心态将手至在窗口,“江阳城好歹算座大城,怎就这么个治安?”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她追随着那几名中年男子的目光却显得十分兴奋,若是换做在京城发生这种事,她定然是要跟过去探个究竟的。不过……她回头看了眼赵辕歌,“我怎么觉得那些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定见过,可是她想不起来。赵辕歌只是蹙眉,眼底晦暗不明,垂首看着底下的人群沉默许久,才若无其事地抬手替她添了盏茶,“兴许是你哪天在江阳城里惹过的人。”温雪吟眯眼看他,忽而勾勾唇,“哦,还是花船好看!”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她之后的目光却没再离开过那几名男子。因为她看见封凌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板着脸开始同那几人纠缠。看样子,那几个人并没有要将气撒在封凌身上的意思,反倒是封凌,在他们几人面前,难得收了平日里那副无所畏惧的痞气,正经了许多。温雪吟抿了口茶,意味深长叹息道:“看来是真的不认识啊……”赵辕歌还挺能装,没有一丝一毫露馅的尴尬,从容地将她额上的碎发拨至她耳后,“是的,不认识。”她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她还不愿意管呢!温雪吟将他的手拍开,正欲回到位子上继续赏灯,转头又被赵辕歌伸手拉了回去。此时岸边的人群一阵轰动,最美的花灯就在刚刚已经被选出,船上的人举起那盏娇花装饰的灯笼在船头高呼,而后郑重地将其挂上船头。温雪吟眼睛瞥着那灯,微恼道:“做什么?”“祈福。”“嗯?”她愣了愣,声音不自觉地小了许多,“祈福便祈福,干嘛抱我……”她知道赵辕歌时不时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眼看着好不容易安分了这么些天,没想成现在这人又原形毕露。而且她竟然不觉得生气,脸也跟着发烫,委实不对劲。这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坏毛病?赵辕歌抬手在她头上揉了揉,缓缓将她松开。他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大事,然而待他开了口,才完完全全打消了温雪吟心头的疑惑——赵辕歌在这种时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