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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问题还是很客观很公平的。李翔华拉住他,接过他手里的碗筷,把他往外推,温声道:“又傻了?我在这里,这些还用你收吗?你先去看会儿电视,或者玩会儿电脑,我把这里收拾完再去找你。”这个样子的李翔华实在是……太体贴了……柳应年有时候都想不通,李翔华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体贴这么好,好的让他常常受宠若惊,幸福的找不着北,然后就觉得自己怎么做怎么做都比不上李翔华,于是只能加倍的对李翔华好、加倍的爱他、加倍的相信他,努力让李翔华也能像他一样感受到爱和幸福。即使用三十年后的眼光来看,李翔华对他也几乎是无可挑剔的,好的过分了,比他对林枢还要好上不止一倍。要是李翔华能再坏一点儿就好了,哪怕做的不这么完美,柳应年想,那样的话,他的留恋和不忍也许就会少一点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李翔华把厨房收拾干净,又去迅速的冲了个澡,把自己也收拾干净了才去找柳应年。他一眼看见坐在长沙发上喝酒的温雅青年,安安静静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发怔。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他一眼,也是静而无波的。“想点事情,就喝了一点,放松一下。”柳应年拿起酒瓶往另一只空杯里倒去,“你也一起喝点吧……唔……你干什……”酒瓶歪倒在茶几上,红色的液体一下子流了半张茶几,又顺着茶几洒了一地。醇厚浓郁的葡萄酒香浸染了空气中的味道。柳应年被李翔华按在长沙发上,话尾余音都消失在紧紧交合的双唇里,男人强健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一手抬着他半边脸颊,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不容抗拒的吻住了他。长长的一个深吻结束,柳应年连眼角都热了,轻喘着呼吸,对上李翔华同样染上欲望的眼睛,力持镇定的问他:“你干什么?”李翔华用手在他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冷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柔和:“我喜欢看你眼中有我的样子,这样比刚才好多了。”刚才那一瞬间,感觉这个人不属于这个空间似的,眼神淡淡的,人也淡淡的,看着他的时候,眼睛里没有一丝眷恋。那种感觉,他很不喜欢。柳应年避开他的视线,脸上有掩不住的红晕。以为已经随着年纪变厚的脸皮,竟然连这种程度的诱惑都抵抗不了,也太难看了,很尴尬。“为什么对我不满?是我前阵子忙于工作忽略你的感受了吗?”李翔华又埋下头,灼热的唇沿着柳应年的侧颈,到锁骨,在上面轻咬着,吸吮舔弄,留下一串痕迹,又渐渐往下,咬开他上衣的第一颗扣子。柳应年只觉得身上凡是被李翔华的舌头碰过的地方都像撩起了一层火,一点一点仿佛点燃了他身体内部的热情。他轻颤着,伸手去推男人的肩膀,男人已经又咬开一颗纽扣,大掌扣着他的纤腰,红唇往深处寻觅,含住了他胸前一点。柳应年嘴里逸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落在男人的头发上,忍不住一紧,推开的动作更像迎合。“李翔华……我们说正事……”“你就是我的正事。”男人总算没有失去理智,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但也只是分开了几秒,然后位置一换,手一勾,把他抱了个满怀,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把他圈住。“乖,别动,就这样坐着,让我好好抱抱你。”柳应年感受到他情绪里外漏出来的脆弱,难得的妥协了。虽然这样衣衫不整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样子让他随便想像一下都头重脚轻,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怎么了?”他说完就被自己多余的同情心虐的要内伤了。“我打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接,发短信你也不看,你留了一句话说要出去散散心让我考虑分手的事情,就消失了三天,”李翔华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缓缓的说:“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错在哪里,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这种感觉糟糕的不能再糟糕。我每一分钟都在想你,想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想你有没有在想我。”柳应年身体微僵,表情也变了变,在李翔华看不到的角度无声的叹气。“为什么要骗我呢?”他思考了一下后,觉得还是单刀直入吧,“翔华,你在老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李翔华抱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柳应年叹了口气,刚要起身离开,就听见他闷闷不乐的说:“真的没发生什么。只是我接完你的电话回去休息后,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柳应年的眼皮跳了下。“很真实很真实的梦,我……”李翔华似乎还是有些挣扎,又犹豫了片刻才说:“我梦到有人要害你,你全身是血……我很心慌,不亲眼见到你,就无法冷静下来。”柳应年很想说,好巧,我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变成了背信弃义的负心汉,半年后把我甩掉,跟今天在KFC碰到的那个男人搞在一起。问题是你的梦只是个梦,我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我的梦却是真实的,是我亲身经历的。“是谁要害我?”他问。“……”李翔华说了两个字。柳应年听见了,但是没有听清,后颈一痛,就合上了眼睛。李翔华抱住倒在自己肩上的恋人,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平在沙发上,手一伸,凭空出现一床绵被,他拿过来展开,盖在柳应年身上。做好这一切,他转身起来,看向突然出现在客厅中央的唐装男子,眼神变得阴暗冷酷,周身也泛起冰蓝色的光泽。来人穿着改良版的复古唐装,及腰长发半束在身后,冷冷没有表情的妖艳面容是另一种极致的美丽,他的眼睛美的很独特,泛着冰石一样的冷光。“他就是你死活不愿意回来的原因?”唐装男子的声音也是冰凉的,冰凉的没有一丝感情,他看着柳应年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害虫。☆、第三十五章假如柳应年没有昏厥过去,看见自己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不速之客,一定会很震惊,以为自己在看科幻世界。他家虽然住的不是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群体,但是三十三层的楼高,也绝对不是谁说想爬就能爬上来的。何况这个人出现的如此诡异,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