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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想要弥补她曾经被搅黄的合约,别无他意。她这才知道,原来曾经厉炎卓帮过商梓晴,针对过她,不过都是无心之错,她并未怪罪。有脚步声靠近,人在对面坐下,闵瑜还奇怪,今天盛夏怎么这么安静,抬头的一瞬间,她表情冷下来。商梓晴今天也在这约了人,这家咖啡厅环境好,比较私密,只有会员才能进来。她下意识的,将手放在小腹上。闵瑜端起咖啡,慢慢品着。商梓晴‘呵’了声,不过也没说话,她就不信闵瑜能如此淡定。闵瑜闲淡的望着她,“要不要给你写个标牌挂在脖子上,我怀孕了,孩子爹是余泽。”商梓晴脸色僵了僵,忽而笑了,“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闵瑜轻哂:“我不爱要扔到垃圾桶的烂葡萄,也就你当个宝。”她打开录像模式,把手机放远,镜头对着她跟商梓晴。商梓晴:“你干嘛!”闵瑜:“你现在这么金贵,别到时捂着肚子,说哪哪疼赖我身上,毕竟这样的剧情看多了。”商梓晴不屑的眼神,“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闵瑜笑了,嘲讽的笑,“你说你是什么人?君子?你龌龊事还干得少了?怎么?现在想要立贤妻良母人设了?”一连好几个反问,问的商梓晴无语反驳。她今天过来也不是要跟闵瑜争个高下,只希望闵瑜以后离余泽远点,不要出现在余泽面前。闵瑜靠在椅背上,纳了闷,“这些话你不是该跟你男人说吗?是他不要脸,分手后还缠着我,我跟哪个异性走得近,他就暗地里找人麻烦。”商梓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双手无意识的掐着包。闵瑜的手臂举着手机都开始发酸,“首先你得弄明白,是我不要他了,嫌他恶心,是他死乞白赖缠着我不愿分,我耗了快一年才跟他彻底分开,分了后他还是不甘心,继续缠着。”商梓晴压着脾气,“那你就不能从此远离娱乐圈,出国去!”闵瑜轻声道:“你算什么?还对我的人生指手划脚了!我当初进娱乐圈,家里人反对我都没妥协,我凭什么为了个渣男远离?你倒不如劝劝余泽,从此滚远点,省的我看了糟心!”商梓晴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提示,直接摁断。她怀孕三个多月,可余泽还是拖着,一点表示都没有,至今她都没敢告诉家里人她怀孕了,可又能蛮多久?经纪人不止一次劝过她:商梓晴,你擦擦眼睛行不行?爱到底是什么?她想过无数遍,却始终也没想明白。遍体鳞伤,却甘之如饴。她知道,她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失去了自我,可她挣扎不出来。铃声再次响起,还是余泽的电话,他说今天要找她谈谈,人已经到了楼下,她不想让他跟闵瑜碰面,按断后,回了他一条消息:【在谈事,这就下去。】她把手机放包里,提醒闵瑜:“希望你以后能做到跟你现在说的那么决绝,别到时我跟余泽结婚了,你又后悔去找余泽,那样你就是小三!”闵瑜都懒得看她一眼,转脸看向窗外。咖啡苦涩的余味,弥漫着整个口腔。也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再次有人坐下来时,闵瑜回神,这回是盛夏。盛夏见闵瑜情绪不对,“怎么了?”她在停车场时遇到了余泽的车,商梓晴也在里面,争吵声不小,她懒得听,就锁车离开。闵瑜没隐瞒,“商梓晴刚找我了。”盛夏一愣,紧张道,“她说了什么?”闵瑜摇摇头,“也没什么,我都知道了。”有天夜里,她回家晚,没想到余泽在公寓楼下,喝多了。他说商梓晴怀孕了,应该是在t上做了手脚,他说他没想过结婚。她一点都不想听,绕过他,可他拦着她不给她走。“闵瑜,我知道我是个罪人,可我自始至终都只爱过你一个。”那一刻,她感觉他糟蹋了爱这个字。盛夏看着她,“你现在能放下了吗?”闵瑜很浅的笑了笑,“现在的余泽,我早就放下了,我难受的,是曾经我爱着的那个余泽,我不知道,他怎么成了这样。”说着,她眼眶发烫。她和余泽,三年的双向暗恋,六年的甜蜜恋情,九年的时光,那是她的整个青春,却最后以背叛收场。盛夏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这个时候安慰好像也显多余,她拿过手提袋给闵瑜:“送你的。”闵瑜的脸上瞬间转晴,她直接打开包装盒,这个包是她中意很久的,限量版,哪知道后来这个品牌总监说,两个颜值都被任彦东买去。盛夏:“这个颜色适合你,另一个我自己留着用。”闵瑜:“还是这个实在。”盛夏笑着,“包治百病,包括情伤。”盛夏和闵瑜在咖啡厅待了半个下午,之后去逛街扫货,晚上又去了会所玩,一直到凌晨,盛夏才回家。任彦东发信息给盛夏,问她几点到家。盛夏:【()点到家。】她又发了一条:【等回家时我就把上一条信息的空格处给填上。】任彦东揉揉眉心,被气的心脏疼。凌晨一点,院子里有汽车开进来。任彦东把电脑合上,去院子里接她。他刚站起来,手机振动,盛夏发来:【(凌晨一)点到家。】任彦东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去了院子里。盛夏从后备箱里拿出大包小包,十几个手提袋。“逛街了?”任彦东过去全拎在手里。盛夏:“嗯。”锁了后备箱,她跟他并肩往别墅走。任彦东说了句:“下次逛街想着给我买衣服。”他说:“我都一年多没买新衣服了。”盛夏:“......”看他一本正经的委屈着,她没忍住,笑了出来。任彦东余光觑着她,没搭理。进了别墅,任彦东想跟盛夏聊会儿,结果盛夏说困,没在楼下多待一分钟,直接上楼。任彦东看看手里的购物袋,意会错了,以为她是给他机会上楼,忽然盛夏转身,“对了,那些手提袋就放楼下,都是给家里长辈买的礼物。”任彦东抬起的脚步又原地落下,闷了半晌。泡过澡,做完护肤,盛夏躺在床上也没困意,今晚在会所唱歌唱多了,这会儿精神亢奋,她爬起来,去楼下拿冰淇凌吃。楼下客厅的灯熄了,黑漆漆的。盛夏只开了壁灯,蹑手蹑脚的穿过客厅,也不知道任彦东睡没睡,怕吵到他,他平时不许她多吃冰淇凌,特别是晚上。大概是心有灵犀,任彦东洗过澡后出来倒水喝,发现壁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