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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rou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发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然而就在她为难时,那在她脸上流连的大手却捉住了她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他的心脏上——心脏在有力跳动着,手掌心之下温度灼热。徐酒岁头发竖了起来。“儿子,你媳妇儿怎么哭了啊?岁岁啊,怎么啦?”所以薄母开口第一句就是这个。只听见男人淡定地“哦”了声:“我刚欺负她来着,正准备继续欺负——”视频内外陷入一阵沉默。“她说得你同意我才能欺负,所以打个电话来问问您老人家的意见。”他淡定地把话说完,“行不行?”薄母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油门甩上高速。徐酒岁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最后在薄母怪嗔地“你这流氓劲到底跟谁学的,好不容易找着对象你就可劲作吧”抱怨里挂了电话,从头到尾那位精致优雅的女性都没有对她这个往别人脑袋上倒酒的野路子说半句不是——徐酒岁又觉得自己稍微活了过来。她捉住男人扣住她下巴的手:“你妈是不是没看过我打王嘉的视频呀?”要不是她因为怀孕后期吃胖了,整个人又白又嫩,软和和的,同她怀里那个哼哼唧唧白汤圆似的小玩意儿互相加持,看上去双双可爱得突破天际……薄一昭可能会想把她从月子中心的三楼窗户扔出去。男人站在床边哼哼了声,只是含蓄地说:“你乖乖的,我就考虑考虑。”徐酒岁放下她的儿子,小家伙睡得特别香,她凑过去抓着他嫩豆腐似的小手香了一口,而后直起腰点点头,对床边的男人说:“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等一下我要洗头。”薄一昭:“舅妈没跟你说怎么坐月子?提醒一下你,张口胡扯之前先想清楚——昨天她给你视频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徐酒岁:“……”她绝望地闭上嘴,眼睫毛颤了颤,特别委屈地说:“可是我生杰瑞的时候出了好多汗,你不生你不知道,又疼又热,现在汗全黏糊腻在头发上了,你不让我洗头……外国人不讲坐月子,她们坐月子还喝冰水的,不信你问杰西卡。”杰西卡是月子中心照顾她的护理。薄一昭心里清楚这人就是在胡扯,理都懒得理她,只是弯腰,伸手温柔地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你再忍忍,不用一个月不洗头,但是前几天确实不行的……”“你别碰我头发,”她娇气地说,“我头发油死了,我自己都恶心。”“恶心什么,少胡说八道。”徐酒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踩油门的脚都有些发软,不由得垂眉顺眼小媳妇儿了一些,一路上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哄身边这位此时大概已经被气炸了的男人……最惨的是在这关键时刻,她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很会哄人。没一会儿车开到了小区门口,楼梯下,徐酒岁停好车张了张口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男人微蹙眉,抬起手似乎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上去吧。”他语气听上去温和。实则是并不想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徐酒岁的心猛地沉了沉,指尖纠结地扣了下方向盘,难受地开口说:“老师,我想明白了,今晚我不应该——”还没来得及说完,副驾驶的男人已经靠了过来,黑色的身影压上来,徐酒岁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却只听见“咔嚓”一声,原来他只是伸手替她解开安全带。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身影抽离,男人靠坐回副驾驶,恹恹道:“晚安。”这是暂时不想听她说话了。但男人只是一眼扫过,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面色平常,没有任何的波动与留恋。他只是隐约想起,今天学校给出了十月黄金周的放假安排。已经九月末了。倚靠在门框边,男人微微眯起眼,修长的指尖微曲,敲了敲门框,很有耐心地问:“不是让你别这么穿?”“怎么了?”徐酒岁眨眨眼。“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吗?”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股夹杂着初秋凉意的穿堂风吹过。徐酒岁冲着他看似无辜地笑了笑:“好像是降温了,所以老师,你把我堵在门外是想冻死我么?”冻得死你么?薄一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杏仁状的眸子里,清澈见底,除了笑意之外仿佛不含一丝邪念。第39章:“小姑娘真有意思噢!”熟悉的狂轰乱炸席卷而来,嗡嗡作响。徐酒岁堂而皇之地游神,眼神儿从面前一对男女愤怒的表情上一扫而过,接着有些飘忽地落在了窗外——九月盛夏,店外的阳光刺目得像是要把大地烤融。上午十一点,店门玻璃窗外,有身穿高中校服的高中生拎着一大落书说说笑笑走过,路过纹身店的时候,转过头来有些好奇地观摩橱窗里挂着的几幅纹身展示作品。今天是九月一日,各大中小学学校暑假结束开学的日子。……也是,交学费的日子。哎,钱呐!徐酒岁又在心里叹了口气,心在滴血。“真的很抱歉,要不我把定金退给你们?你们这种情况呢,建议上淘宝去找个店做定制贴纸,贴一贴算了。”——事情是这样的。徐酒岁到美帝安顿下来后的第二个月,托ITATAC大赛好名次的福,她在新纹身工作室的单子快排到五月春暖花开,新老板恨不得把她供起来放在佛龛里当招财猫养。薄一昭忙,她也跟着忙到两脚不沾地。每天回家倒头就睡,哪怕男人回家还有力气折腾她,她也是闭着眼哼哼唧唧,身体极度配合,精神上却十分敷衍……还好男人在这件事上向来懂得“自娱自乐”,从来没有不识相地抱怨过她什么。于是,徐酒岁每天都要心安理得地睡到日上三竿,薄一昭笑话她都快长在床上了,她自己也没闹明白怎么美帝的床也不知道是特别软还是特别宽——她就是每天站着都能打瞌睡,脑袋沾枕头就想睡。刚开始她以为是倒时差,后来她以为是自己日夜“cao”劳,最后她自己编了个笑话,说大概是老外皮糙rou厚,她握纹身枪要比以往用力,所以同样的工作量比以前累得多。直到这天早上。早上要去学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