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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不敌众,只得解下盔甲的兵器,还把马鞭递给王应,“我虽不知世子要做什么,但是我相信世子不会害我,既然要用苦rou计,就做的像一些,莫要被人看穿了,我既下狱,世子需打我几下,才能令人信服。”如今身在曹营,就得让“曹cao”足够信任,否则就完蛋啦!几鞭子换一条命,值。王应抽了周抚几鞭子,打得皮开rou绽,将周抚下狱。王应给给清河写了一封信,说他已经识破了周抚的真面目,和荀灌是假吵架,真阴谋,如今他已经将周抚下了大狱,如果想要周抚的活命,就一命换一命,要清河来姑苏换周抚。你不是和荀灌情同姐妹吗?你不想看见荀灌变成寡妇吗?那就自己来换周抚!如果你不来姑苏,我就杀了周抚。丞相大营里的宋袆看到这场苦rou计,心道不好,她很想把周抚的真实消息告诉清河,要清河不要来姑苏,但是自从王应来到这里,接手照顾王敦,宋袆身边皆是王应耳目,唯一传递消息的渠道就是周抚,周抚一下大狱,宋袆就失去了沟通清河的桥梁,想传都传不出去。宋袆只得默默祈祷:公主不要来姑苏!不要来姑苏!不要来姑苏!台城,灼华宫。和王应信件同时到的,还有周抚的佩剑。清河读完信件,拿起佩剑,荀灌的剑是“风松剑”,周抚就配了个“明月剑”。清河拿明月剑的手在颤抖着,如果王应杀了周抚,不仅仅是荀灌变成寡妇,肚子里的周楚还会成为遗腹子。怎么办?“不要告诉王悦。”清河先叮嘱太宁帝和郗鉴,将王应的信件读了至少十遍,闭上眼睛,想着每次和王应打交道时的场景,揣摩王应的性格。王应高傲自满,急功近利,没有节cao,他其实很介意我为奴的过往,但是又看中我的血统和智谋,将来为他所用,所以捏着鼻子过来表白心意。这样的人……脑子不是很聪明的样子,还总是自以为是。清河沉吟片刻,说道:“如果我去姑苏,就表示我在乎周抚,周抚是我们的人,这样他就暴露了jian细的身份,恐怕要被已经孤注一掷的王敦处死。如果我不去姑苏,把戏演到底。至少能够证明周抚不是jian细,他说不定还能重获信任。周抚会被逼问,受一些皮rou之苦,但是他能够保命。”如今这个状况,只能冒险赌一把,赌我对王应的了解。清河写了回信,“……周抚背叛誓言,抛弃妻子,还背叛皇帝,投靠王敦逆贼,世子杀了此人,荀灌可以从失败的婚姻得以彻底解脱,还能为国除害,世子真是个大好人,我替荀灌还有大晋对你说一声谢谢!”王应看到回信,当即气炸。第177章逃出生天周抚被放出来了,给清河发出一切安好,报平安的密信,清河知道她赌对了,松了一口气,又担心荀灌那边露馅,危及周抚生命,于是派人去荀家,严加防备,以免王应派人来查荀灌的底细。其实清河太小心了,以王应的性格,他根本没有起底荀灌细查,居然将大权托付给周抚,深信不疑。在清河的博弈之下,周抚重归将军之位。王应排除了周抚的嫌疑,把目光盯在了宋袆身上,他怀疑宋袆有问题,并且他还和周抚商量如何处置宋袆……王应说道:“我父亲去武昌之前,身体明明好好的。我审问了府里的侍从,他们都说去年冬天,宋袆每日给父亲送进补的汤药,还……夜夜笙歌,真是个红颜祸水,我父亲身体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每况愈下了,宋袆绝对有问题。”周抚替宋袆开脱,“丞相房里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管军营,不过宋袆以前是襄城公主府的乐伎,后来被丞相纳为侧室,她半生都是丞相的人,生死富贵都依附丞相,以奴婢之身得了县公夫人之位,她应该感激丞相,希望丞相长命百岁才是,怎么会害丞相?”自从上次强行起床坐在战车巡视营地之后,王敦cao劳过度,病情加重,昏昏沉沉,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王应大权独揽,生杀予夺,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有些飘了,说道:“大战将至,岂容jian细在身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宋袆真的是jian细,我们悔之晚矣,必须立刻除掉她。”王应如此狠毒,周抚替宋袆捏了一把汗,“世子万万不可,宋袆是丞相宠妾,丞相头疼时,唯有听着宋袆的笛声才能入睡,若杀了宋袆,或者刑讯逼供,丞相岂会不知?莫要为了一个女人弄得父子离心啊。”王应别的本事没有,阴损小伎俩层出不穷,说道:“父亲现在身体虚弱,精力有限,已经管不了事情了。我只需在她身上栽赃情报,做出她畏罪逃跑,半路上被我们追上去杀掉的假象,父亲最恨叛徒,杀了宋袆名正言顺。”周抚正要再劝,王应说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宋袆可疑,无需证据,就要除掉隐患,此事我亲自来做。”周抚大急,紧急飞鸽传书给清河,清河告诉了太宁帝,商议如何营救宋袆。自从和宋袆睡过两次,纵使宋袆说自己风情万种,是非良人,但是太宁帝却深深记住了这个独特的女人,梦魂牵绕,惊闻王应要杀宋袆,太宁帝惊起,“我要去救她。”按照王应的栽赃计划,宋袆会被押送到姑苏边境附近,看起来像是畏罪逃跑,然后王应在后面追,把宋袆当场射死,然后在她身上栽赃情报,抬回尸体,告诉王敦宋袆是叛徒,这样就□□无缝了。周抚把王应放逐宋袆的大概地点传到太宁帝手中。子夜,宋袆被堵了嘴,强行绑在马背上,消失在夜色中。到了姑苏边境,王应把宋袆放开来,松开绳索,看着绝代佳人像个小兔子的蜷缩在地,王应起了捉弄之心,他拿起弓箭,“我们玩个游戏,我数十下,你随便跑,我去追你,你跑掉了就是你的幸运,你被我射死就是我的猎物,现在开始,一……”宋袆拔足狂奔,绣鞋都跑掉了,双足在满是荆棘的小树林里划破,疼得如万箭穿心。“十!”王应带着侍从们还有猎犬骑马追踪而来。王应先是故意射偏,引得宋袆连滚带爬,他在一旁取笑,后来认真了,开始认真“狩猎”。其实宋袆的惊慌失措是装的,她根据周抚的指示,往红灯笼闪烁的方向跑,那里埋伏着接应的人。宋袆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跑到了约定信号处。“趴下!”一个声音说道。宋袆听话的扑倒,同时王应等人也追逐而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如蝗虫般的箭矢。侍卫举起盾牌为王应拦住箭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