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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否则那狙击手不会着急护着卢嵇和他家的下人,而错过了杀他冯继山的时机!江水眠气得咬牙切齿。狙击为了稳定性,用的都是杠杆单发□□,射击速度完全不行,她本意也想先杀冯继山,可还是怕那些兵失手先杀了卢嵇他们——江水眠并不在屋内,她不知道屋内的谈话进行到了哪一步,她只知道卢嵇有危险。卢嵇也懵了一下,望着玻璃尽碎的阳台门,心里只有一种解释。卢嵇撑着沙发起身,走到阳台上,鲁妈浑身是血,惊叫道:“五爷!五爷别过去!”下一秒,就看着卢嵇在阳台上挥了挥手,喊道:“眠眠。我没事儿!”江水眠看着脸上溅了血的卢嵇站在阳台上对她笑了一下,心里一颤。卢嵇其实也明白,冯继山不会杀他,杀他不符合利益,他闯进来,只是不想让卢嵇在谈话过程中联系别人,只是逼卢嵇听他说完一切。只是这段从冯继山口中要说出的屁话,他现在很想听了。卢嵇站在阳台上,看着三楼的窗台上,依稀有江水眠的身影。卢嵇喊道:“我真的没事儿。我会跟他谈谈,你要过来?”她对天空开了一枪,似乎做了回答。冯继山在房间门口挣扎着站了起来,喊道:“卢焕初!是你的人?跟他说——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他口头上这么说着,却抬手似乎要派人去小楼抓人。卢嵇转头道:“是我的人。你若是敢带人上去抓他,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冯继山,我自己去带她过来。看得出来,你是想跟我好好谈谈,带人闯进来了,却没乱动东西。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书房里大家都不要拿枪了。你的话,我会听得,至于帮不帮你……我想,如果我不帮你,你也有解决的办法不是么?”冯继山沉声道:“他杀了我手底下的人。”卢嵇嗤笑:“你也杀了我手底下的人,还不请自来闯进我家门。真的要这么算账?”冯继山半晌道:“我知道了。我只会留一个人。但你也别介意我的人搜一下你这书房里还有没有藏别的枪。”卢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鲁妈,煮点奶茶,少放点糖,给眠眠喝。”他说罢走出门去,理了理沾满血的西装,快步下楼,踏过主厅一些瓷器的碎片和血迹,朝小楼而去。冯继山的人站在洋楼主楼和小楼之间的回廊上严阵以待,卢嵇敲了敲小楼的门,门立刻打开了一条缝,江水眠脸色发白的站在门后,眼睛里几乎跟含着一汪水似的望着他。他以为她要哭了似的,她声音却非常冷静:“发生了什么?冯继山怎么来了?你进来,我们现在走吧——”卢嵇推开了门,手在衣服上抹了抹,才去揉揉她脑袋:“没事儿。我跟你说过,没人会动我。没想到出事儿,让你受惊了。你说你天天,竟做这种事儿了。”江水眠拉开了门,肩膀微微发抖,却强压着自己,又问道:“真的没事儿?你没受伤?”卢嵇:“嗯,冯继山要跟我谈谈。那我就去和他谈谈。来吧。他以后要是真占据了京津,还想要我帮忙,不会动手的。”江水眠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里的枪,走过去,扑进了他怀里:“我好生气。他们居然敢在家里开枪,他们居然敢闯进来——他们……”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徐金昆已经眼见着就要输了,只是冯继山自己心里也有些小图谋。*另,今天是周总理逝世42周年,讲个前两章有关的梗。之前说眠眠去南开,前一任武术教师韩慕侠退任,所以来找她的。实际上韩慕侠在南开建立的1916年就成为了武术教师,同年周总理作为第一届学生入学。韩慕侠大概在1920年退任,正好也是周总理毕业前后的时候。所以说这位武术大师,也做过几年周总理的体育老师了23333☆、第124章卢嵇心里那叫一个荡漾啊。江水眠枪法变好,有他的功劳。想着她刚刚还坐在楼上,冷静又愤怒的开枪,吓得冯继山都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摔下来,这会儿见了他,心里后怕、或许有点委屈也不肯表现出来,嘴硬要面子的只肯抱了他一下,却紧紧挽着他胳膊,傍着他走。往常都是卢嵇死皮赖脸,恨不得骨头都没了似的粘着她,粘的她心烦都不肯从她身边离开。这会儿江水眠简直是把他一条胳膊抱在怀里,胸口都贴在他手臂上,她还很愤怒的瞪向那些闯入家中的兵,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踹出家门去。卢嵇既觉得心里舒坦,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他自己缠着眠眠的时候可以sao的老脸不要,等眠眠对他粘一会儿,他就觉得害羞了,戳了戳她肩膀道:“你别搂这么紧……”我的胳膊都被塞进你的黄河谷地里了喂。江水眠不撒手,跟他走进了主楼,看着地毯上还有血迹,鲁妈蹲在地上收拾瓷器碎片,她更火了,手指头都捏的作响:“我真想揍那姓冯的一顿,懂不懂礼貌啊!”卢嵇捏住她的手:“我们先听他说完吧。这年头野蛮的事儿太多了,他都算客气的了。”冯继山坐在沙发上,他整了整衣襟,仿佛刚刚被吓的差点趴下的不是他。屋里也确实只留下了一个人,站在他身侧。冯继山站起身来,呆了一下,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在葬礼上见过江水眠。远远地,有人说那是卢五爷藏起来的正房太太,徐金昆也默许了,没再给卢五爷逼婚。他只见着长得怯弱,年级似乎很小,穿着黑色长裙更显娇小,沉默顺从的走在卢嵇身边,牵着他的手。所以说刚刚开枪杀了几个人的,偷偷溜进来替换掉狙击手的,就是他这个小媳妇?江水眠脸色很差,她真想让冯继山从她的沙发上滚开,又不愿这时候就说,卢嵇揽着她,让她坐在沙发扶手上。冯继山靠近过来,脸上笑起来,想要握手:“原来是卢太太。”江水眠却不伸手,道:“见过冯将军。”冯继山看她不握手,倒也无所谓,收手坐下去,道:“我可以告诉你,我能进天津,自然也是有人接应。我这几日进北京城的时候,也会有接应。我此行的一部分兵力和援军第二团的一部分兵力也会进入北京城,到时候难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