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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奚辞不肯多说,米天师也知道妖和人不同,他们的忌讳更多,并不轻易与人类交心,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道:“奚老大,你什么时候和人家姑娘同居了?还有,需不需要将她今晚的记忆抹除了?不然组织那边不好交待。”“不用。”奚辞想也不想地拒绝子,神色有些冷。米天师一看他的神色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为什么?”奚辞看了他一眼,面色微微缓和,甚至浮现几许湿润的笑意,双腿交叠在一起,用一种隐隐有几分得意的语气说:“我们前天结婚了,她现在是我老婆。”米天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时,第一时间呆滞了。等他反应过来,他大惊失色地叫道:“你们竟然结婚了?”奚辞嗯了一声,叫金刚鹦鹉提了壶茶过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米天师纠结了下,终于接受了凶残的小伙伴竟然结婚的事实,然后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回想先前郁龄的反应,心里已经肯定对方不仅不知道他非人类的身份,甚至可能连他释放妖力后的真实模样都没看过。米天师自认还是挺了解这只妖的,不说他变成奚展王后霸气侧漏、妖孽破天的样子,人类的模样其实也是挺多毛病的,单是那种洁癖到龟毛的程度就让人受不了了,然而人类状态时的他在某些时候也真的是个温柔又体贴周到的好男人,属于大妈们喜欢的那种。这样温和又体贴的好男人,应该不会主动找人家姑娘结婚……“你们……谁求的婚。”“她求的。”米天师呆滞地看着他,大概是被他变成奚展王时的样子虐惨了,所以发现他当人类时竟然如此没男子汉气慨,忍不住鄙视道:“你竟然让个妹子先求婚,你还是不是男人?不对,你还是不是雄性?”米天师鄙视他,觉得这只妖真是太不合格了。奚辞随他说,反正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啥都好。“对了,你们结婚以后有什么计划么?”米天师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心,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什么?”“例如生活计划、工作计划、传宗接代计划什么的。哎,你不会以为一对男女结婚后,不考虑后代的事情吧?对了,你们一个人类一个非人类,以后也不知道会生出个什么来。”米天师说到这里,有些忧心了,作为一个和一只妖成为朋友的正宗天师,他还是挺自家哥们的,希望这只妖在人类中能过得好。说到孩子,奚辞的脸有些红,看起来颇为心动的样子。不过很快地,他又道:“郁龄还年轻,以后再说吧。”米天师一脸看傻瓜地看着他,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老婆家里是做什么的,但是以我常和一些大人物打交道的眼光来看,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不然也无法养出她这样的气质和美貌并重的美女,我们老祖宗说的‘居移气、养移体’这话可不是说笑的。这样的美女,怎么会嫁给一个家住县城里的穷小子呢?你最好作好心理准备,指不定哪天你们就要被拆散了,你可没地方哭……对了,她和你结婚的事情,一定没有告诉她家人吧?”奚辞沉默地看他。米天师发现自己猜对了,不禁有些得意,他可是很关心奚展王的,不过几天不见,奚展王就跑去结婚了,想也知道是匆忙之下作的决定,人家妹子是个白富美,会嫁给他这个世人眼里的穷小子,一定有什么缘由,光是想也能想出一堆狗血的剧情来。半晌,奚辞才慢悠悠地道:“确实没有,不过那不是什么大事。”说完,他也不理会米天师,施施然地上楼。米天师看他闲适淡定的样子,不得不承认,奚展王就是奚展王,就算现在一副人类形态的模样,骨子里依然和人类不一样。第30章郁龄不知道楼下的两个男人是不是要谈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她也没有兴趣知道,虽然知道这两人能捉鬼降妖驱魔什么的,但老实说,对于那些非人类生物,她依然抱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而且从米天师的话中,她再次确认了这个世界是个不科学的世界,有妖魔鬼怪这些不科学的危险东西。既然有这些不科学的东西,为了世界的稳定性,自然也会有一些相应的人和职业应运而生,得知还有一个与这种非人类生物打交道的政府部门和相关人士后,她也不奇怪了。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后,她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先是看了一眼手臂上绑着的绷带,然后目光移到胸口处,只有一圈淡淡的晕红。伸手往背后摸了下,有点麻痛,想到那时背后狠狠地撞到行道路,恐怕上面已经瘀血了,明天或许会遭罪。因为身上有伤,她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终于洗好澡了。等她摸着闷痛的胸口开门,差点和浴室门口的人撞到一起。然后她又被公主抱了==!郁龄对于公主抱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因为她从青春期发育开始就是个比同龄人都要发育好的高挑修长的美女,甚至某一段时间内可以睥睨大部分的同龄男性后,公主抱这个东西就和她无缘了。上体育课时,别的女生身体不舒服躺倒后,会有男生抱去医务室,而她躺倒后,只能被人一左一右架去医务室。这就是区别。可却在这几天内,被这人连续公主抱了几次,一时间感觉还真是一言难尽。奚辞将她抱到床上,旁边已经准备好了药和绷带之类的东西。他小心地帮她将手臂上的绷带解下来。虽然刚才洗澡时郁龄已经很注意了,但绷带仍是有一部分被弄湿了,奚辞见状,便道:“下次你洗澡时我帮你吧,伤口沾到水对伤口不好。”郁龄“……”她沉默地用一种“再说吧”的敷衍神色看着他,看得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里有歧意,她还没脸红,他就先脸红了,像个腼腆害羞的大男孩,默默地为她重新处理手臂上的伤。郁龄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心里有些乐。绷带解开后,郁龄也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手臂上的伤,看起来就像被什么大型的凶兽抓了一爪子,三道红中泛白的伤痕触目惊心,让她忍不住移开视线。当那带着异香的药涂上去时,伤口上一直又麻又痛的感觉瞬间被一股清凉驱散不少,让她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心里不免对奚家祖传这药有些深信不疑。她可以肯定,外面绝对没有这样效果的药卖。“你祖上是学医的?”郁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