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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声音超稳的对他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那么开心,逗你玩儿呢,真的,我没想真的吓你。”徐康宁又是一脚,“滚。”夏青禾突然把徐康宁拉回来往怀里一拢,“我道歉,真的,对不起。”徐康宁一头撞进他怀里,不像之前那般的突如其来,这一次,就像是轻轻的被人捞了起来,放进了一处柔软的地方捧着,夏青禾把他稳稳的扣在了胸前,温暖而踏实。徐康宁突然不敢动了。“其实我不是这样的,康宁,”夏青禾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好听,“我每一次见到你,做的那些傻事蠢事,我其实……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徐康宁靠在他胸前,本来刚刚平缓下来的心脏,又开始肆无忌惮的乱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每次恨不得咬死我的样子,我就觉得很开心,我就非要往你面前凑。”徐康宁不安分的动了动,还是没能挣脱掉夏青禾箍着他的手,只好怼了一句,“你欠呗。”“哈哈哈,”夏青禾的声音透着清亮的魔力,“也许是吧,可是我就是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徐康宁隐约的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夏青禾放在他身上的手臂力量好像越抱越紧了。“徐康宁,我其实很聪明的,每次年级第一,从来不做傻事儿,但是为了你,什么蠢事我都干完了。”“……”徐康宁直觉他下一句不是什么“好话”,下意识推着夏青禾的胸口离开了一些距离。“其实我那天在图书馆说的话……”夏青禾低头看进了徐康宁的眼睛里,“是认真的!”“啊?什么话……”徐康宁避开他的温柔眼神,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夏青禾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我说喜欢你,爱你的那句话。”夏青禾看到徐康宁的眼里分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可是那真情实感还没有来得及泄露,又被他眼里的另一层淡漠给遮住了。徐康宁看着夏青禾笑了起来,“哈哈那太可惜了,我不是同性恋。不然你长得这么帅,我怎么会放过你。”夏青禾不知道他的心门如此紧闭,这层枷锁他磨了半天,也只是磨掉了表面的那一层旧桎。“你现在就没有放过我,你一直拽着我的心。”夏青禾的表情依旧很认真,看的徐康宁有些想逃。“天呐,夏青禾你最近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了,好rou麻,”徐康宁推开他狠狠的搓了搓胳膊,原地蹦了两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sao不过sao不过,我……那个什么,我去找钟杨易他们。”“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夏青禾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心疼。徐康宁看着笑,“考虑什么,拿你自残?”“不是,”夏青禾走近他,攀上了徐康宁的肩膀,这才感觉到他有点儿发抖,夏青禾心口漏风似的,觉得是不是自己吓到他了。夏青禾轻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抱住徐康宁替他放松。徐康宁嗓子有点儿干,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靠在了夏青禾肩头。“对不起~”夏青禾的声音轻柔,却好像又深深的砸进了徐康宁的心里,敲响了他那道满是锈迹的铁门,嗡嗡作响!☆、我是一颗蘑菇南城一年可能只分两季,夏天到冬天的过渡也只是一夜时间的功夫,十一月中旬的天冷的丧心病狂,最高气温一度逼至个位数。徐康宁一度觉得自己要被冻死在这个秋天了,他住的地方没有空调,雪上加霜的是他并没有一个身为热血男儿应有的火气,一到深夜手脚冰凉,要裹三床被子才能入眠。前两天作死的跟着夏青禾跑去夜游,出了汗也吹了冷风,一来二去,一直蠢蠢欲动的感冒因子趁虚而入,成功的把人给拿下了。夏青禾对于脆弱到这种地步的小挫子深表同情,恨不得给他装暖炉里供着。“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儿,看着挺厚一点儿绒都没有。”夏青禾捻了捻徐康宁身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羽绒服,“还有,这天儿你踢什么球,赶紧回去,我感觉你都要被冻成冰雕了。”徐康宁坐在草地上,腿间放了个足球,脑内的思想斗争在奔跑于刺骨的冷风中踢球和回教室吹温暖的空调中抉择了一秒,很果断的选择了后者。果然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抱着球起来,一巴掌拍掉了夏青禾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一件薄风衣得瑟的浪子,语言神经直接拒绝和他交流。“徐康宁,我发现你这感冒了脾气怎么还变了,从我来找你到现在,你一句话没跟我说过,很任性啊!”夏青禾的大长腿一点儿都不畏惧那小短腿的奔跑,老神在在的跟在后边搭腔。徐康宁不是不想说话,感冒引起的扁桃体发炎让他的喉咙肿成了一颗核桃,卡在嗓子里连喝水都疼的龇牙咧嘴,要开尊口,就算你是天皇老子,那也免谈。徐康宁一把拉住横冲直撞的夏青禾,先用白眼表示了自己的不开心,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夏青禾看着他表演了一幕哑剧,能绕地球三圈的反射弧终于回归原位,“噢我知道了,你嗓子疼说不了话。”徐康宁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孺子可教!夏青禾对于这种无形的默契深感欣慰,作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一把捧起了徐康宁的脑袋,“啊~给我看看肿多大了。”徐康宁活像只吊死鬼一样,很不情愿的张开了嘴巴,“啊啊啊啊啊啊……”“我滴个亲娘,徐康宁我发现你人矮胆子倒不小,都肿成这样了还特么出来浪,赶紧去医院看看,扁桃体发炎容易发烧的。”徐康宁很讨厌医院,一言不发的裹紧了那比装饰还不如的羽绒服,抱着球走了。夏青禾看着他的小身影,拿出手机打电话,“表姐,你店里什么时候上新款羽绒服,到时候给我拿两件儿呗。”表姐:“臭不要脸的,先给钱。”夏青禾打哈哈,“咱们之间谈钱多伤感情啊对不对,对了,昨天大姨还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跟你联系,说有个不错的相亲对象要介绍给你呢。”表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气沉丹田喊出了一句,“混蛋。”混蛋夏青禾美滋滋的挂了电话,直奔学校医务室买药去了。徐康宁的身体还算争气,吃了两天的药,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鼻子也终于通气儿了。老天爷可能是被怨声载道的“这特妈什么鬼天气”以及“秋天是死在了半路上了吗”的骂声中清醒了过来,一看这妖风肆虐的大地,琢磨着睡梦中是不是拨错了时间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