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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不过没多长时间,倪叶心就开始犯困了,感觉脑袋一挨到枕头,眼皮就发沉,坐在桌边的慕容长情都变成双影的了,轮廓慢慢的模糊起来,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就睡着了。慕容长情伸手将灯给灭了,屋里一下子就变得昏暗起来。客栈刚才还闹闹哄哄的,似乎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不过这会儿又安静了下来,变得寂静无声。赵元敬的房间里只有赵元敬一个人,他后背受了伤,不方便平躺着,只好趴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和疼痛的缘故,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没有醒过来。他的侍卫们全都出去了,因为药材需要的很多,的确小地方不好找,他们不敢耽搁一点时间,争分夺秒的去找药材。池隆和赵尹就在隔壁,虽然慕容长情扬言不管赵元敬,不过池隆这赵尹是不能不管的,毕竟赵元敬可是王爷,王爷遇刺了是个大事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赵尹有点睡不着,他坐在茶桌前,看了一眼正在铺床的池隆。池隆看起来没心没肺的,铺好了床转过来瞧了他一眼,说:“时候晚了,过来睡觉罢。”赵尹摇头,说:“你睡罢,我不睡了。”池隆笑了一声,说:“有慕容大侠在旁边,不要你和我担心。”赵尹想了想觉得也对,虽然慕容大侠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接触,不过有倪大人在那边,慕容大侠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赵尹皱了皱眉,说:“到底是什么人刺伤了敬王爷?”池隆说:“看伤口,应该是个武功很不错的人。就算你我在场,恐怕也不一定能赢得了。”“这么厉害?”赵尹吃了一惊。赵尹心里还有个疑问,那就是大半夜的敬王爷怎么一个人就出去了?不过他知道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不会有人告诉自己答案,所以也就没有开口。他只希望敬王爷别有事情,不然估摸着又不能安宁了。赵尹叹了口气,池隆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没事的。”赵尹伸手挥掉了池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站了起来,准备去床上睡觉。不过池隆没有动,挡住了他的去路。赵尹皱了皱眉,池隆低声说道:“你这几天好像对我越来越冷淡了。”赵尹没说话,想要绕过他。但是池隆不让他过去,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将人一推,就抵在了桌子边上,说:“赵尹,你给慕容大侠的药是什么药?”赵尹听得一愣,瞬间想起来了,之前自己给了慕容大侠一瓶特别的伤药……赵尹听到他提起这个,突然脸上有点红,撇开头说:“只是伤药。”池隆笑了一声,搂着他腰的手慢慢的下滑,滑到了他臀部的位置,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两下,说:“伤药?是用在这里的吗?”赵尹浑身一颤,伸手去推他,不过池隆突然快速的在他腰上一捏。赵尹顿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差点双腿一软就倒在地上,腰上还一阵酸麻,他嗓子里忍不住就溢出“哼”的一声呻吟。池隆搂住他,不让他滑到地上去,低声说:“你怎么会准备着那种药的?”赵尹深吸了两口气,说:“让开,不用你管。”提起这个,赵尹脸色有些涨红。其实那瓶药的确是他备在身上的,当初他并不知道池隆的身份就喜欢上了一个木头疙瘩,赵尹虽然看起来冷淡,但是他可是知道的,想要让一块木头疙瘩开窍是不容易的,所以就自己准备了一些东西。不过他没想到,木头疙瘩从开始就是装的,可是比人精还要精明。池隆低声问:“还有吗?那种药?”赵尹听到他的话,呼吸加快了,不过没有回答。池隆笑了一声,伸手在他的伸手摸索了一遍,不过什么都没有找到。赵尹被他摸得全身发麻,又推了他一下,说:“没有了,让开。”“没关系,”池隆低下头来,慢慢的靠近他的嘴唇,说:“没有那些东西,我也能让你舒服。”赵尹想要偏头躲开他的吻,池隆就顺势吻上了他的侧颈,在上面仔细的吮吸啃咬。“唔……”赵尹身体一抖,忍不住下意识的抓住了池隆的袖子,说:“别咬,会……”池隆吮吸的实在用力,这样子明天绝对会留下印子的。池隆低笑了一声,说:“好,我轻一点。”赵尹听到池隆温柔的嗓音,顿时就后悔了,他这才恍然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感觉极为羞耻,好像欲拒还迎一样。然而池隆的吻果然变得温柔起来,赵尹感觉自己越来越热了,好像在不断的沦陷似的,根本舍不得推开池隆了,很享受那样温柔而仔细的亲吻。池隆感觉到他的顺从,这才慢慢的吻住了他的嘴唇,然后小心的撬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赵元敬醒过来的时候,还感觉后背疼得要命。这种疼痛是似曾相识的,年轻的时候他也不止一次的上过战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留下的伤疤也多的不计其数,只是那些日子好像都离他已经很远了。他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那只手冰凉凉的,但是让他觉得很舒服。赵元敬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屋里没有点灯,对于他的眼睛来说,这种黑暗让他还不太适应。但是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之后,赵元敬就看清楚了,床边站着一个人,纤细的身材,蓝色的衣衫,那人正弯着腰,伸手在他的额头轻轻摸着。“我已经死了?”赵元敬声音沙哑,开口很艰难,声音极为微弱的说。那个站在他床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谢了。慕容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我可不想做鬼。”“是吗?”赵元敬淡淡的笑了,说:“那我还活着。”慕容谢没有理他的话,伸手将他的被子撩开,然后将他包扎好的伤口解开。他这一动,赵元敬疼的又是一头冷汗,嗓子里“嗬嗬”的抽了两口冷气,说:“你是要补一刀吗?”慕容谢冷眼瞧着他背上的伤口,快速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在那狰狞的还在流血的伤口上洒了药,说:“我杀人从不用第二刀。”“那我为何没死?”赵元敬问。慕容谢没说话,撒好了药之后,又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手法看起来很纯熟,应该是经常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