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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此刻肖楠四肢大开地仰躺在没有任何重心的吊床上,最私隐的地方都被展露在安源挑剔的目光下。短鞭以一成不变的速度挥落下来,肖楠的身体就算是以前和韩诚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受过如此对待,何况是是已经过了两年半自由生活的现在,一具饱受各种器具调教的奴隶的身体和一个正常生活的人相比,後者显然显得是有些养尊处优了。每一次短鞭的挥下,肖楠都咬住了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因为他知道,安源不喜欢在惩罚奴隶的时候听到奴隶的声音。所以此刻肖楠也严格遵守着安源的规矩,只求安源能够大发慈悲放了他父亲。“你不是我的奴隶,我允许你出声。”正当肖楠的嘴皮已经被咬得破皮出血时,安源竟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已经带有肖楠体温的短鞭皮革那边按在了肖楠一直受痛萎靡的分身处。得到了特赦,早就想用吼叫来减轻体内体外疼痛的肖楠立马闷哼一声,但分身上皮革缓缓摩擦的感觉,顿时让肖楠恐惧地发不出声音。因为安源的力度拿捏很好,所以就算现在肖楠已经挨了至少不下50次拍打,但体现在身体外表的不过是从胸口到腹部一片均匀的红色,那红艳丽异常。“先生,别...”看到安源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短鞭,肖楠胆战心惊地请求道,因为他真怕,下一次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会落在自己的命根子上。“可以停了!”安源见到肖楠小鹿般的可怜眼神,非但没有挥下手中的短鞭,反而向牢房里的大汉叫了停。身後的鞭打声突然停下,肖楠不明白安源为何会突然喊停,刚才虽然自己挨了50下不止,但每一次随着那小小的皮革和自己的身体接触,肖楠都不可避免的晃动了一下。没有达到安源的要求,可安源却又叫了停,这让肖楠惊喜之中带着的的更多的对接下来所要发生事情的忐忑。交叉着手站在肖楠面前,看着肖楠那一根根短发上聚集的汗珠,安源知道肖楠的恐惧和疼痛不是装的,而是真正的由内而发,想到这,安源出奇地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就一个奴隶来说,韩诚的这个小奴隶,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此外,安源知道肖楠在见到他时,已经酒精过敏得厉害,但就在这样的不适下,肖楠还能强自忍耐,安源却也不想逼迫了,反正,韩诚压根就不舍得这个小家夥受什麽苦。安源心里从开始就是郁闷的,大半夜被莫名其妙的电话吵醒,以至於自己只穿着一件睡衣便赶到了这儿,却被告知韩诚这个时候打扰他,竟然就是为了让他来“照顾”这个奴隶,要惩罚但也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刚刚想到这,从给安源递了短鞭便安静跪在一边的小男孩突然呜咽了一声,紧接着一段好听的和弦铃声就这样回荡在黑暗的囚室中。“呜...”小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见安源冷哼一声看着自己,连忙颤抖着伏低身子,说道,“主人,您的电话...”安源看了一眼脚下伏低的乖巧男孩,和吊床上的肖楠相比,男孩儿身上没有任何的捆绑,却根本逃脱不了他这个主人的手心,而肖楠四肢都被绑在吊床锁链上,但是安源清楚,肖楠从来没有停止过想要从韩诚手里逃出去的想法。在安源愣神间,和弦铃声已经停止,不过正当小男孩轻松下来的时候,铃声却第二次地响了起来。看了眼已经忍不住想要哭泣的男孩儿,安源无所谓地命令,“排出来,帮主人接了。”小男孩闻言心里一喜,连忙将身上的贞cao带脱了下来,一个巨大的橡胶棒随着贞cao带离开男孩的身体深处而慢慢显露了出来,带起一道yin靡的肠液。肖楠看着那橡胶棒的大小,心里抖了一下,那个尺寸,男孩是怎麽强迫自己容纳下去的!借着肠液的润滑轻车熟路地将後xue中的手机排了出来,小男孩生怕手机停止响动,连忙用舌头按下了接听键和扩音键。电话刚刚接通,韩诚的声音就这样传了出来,“安源,我帮里的事儿解决了,你是想让我过几天回来,还是下午回来?”满是戏谑的口气。心知肖楠的魅力如何,就算韩诚再舍不得肖楠吃苦,但也会照顾到安源这个挚交好友的心理,毕竟是他自己让安源替他教训教训肖楠的,但变数就是原本以为要几天才能处理好的帮派事物,竟然在半日之内砸了个一千多万便解决了。既然自己有时间自己的小家夥玩玩,那自然是不假手旁人的好。事实上,韩诚知道安源无论怎麽狠辣,也不会在真正意义上动自己的人,这也是韩诚为什麽肯将肖楠放心交给他的原因之一。之所以将肖楠回来的第一次惩罚交给安源,韩诚只是想让肖楠知道,自己可以像以往那样温柔待他,也可以做到以安源的那种手段让他难堪痛苦。十六看着自己的奴隶再次艰难地将手机又慢慢地“吞”了回去,男孩儿明明十分痛苦却隐忍不发的样子分明取悦了安源,将手中的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扔给男孩,安源慈善心大发地命令道,“关了吧,上去叫陈叔给我准备份早餐。”男孩儿如蒙大赦感恩地对安源道了谢,然後拖着已经被手机顶到体内更深处的跳蛋折磨了大半夜的身体,慢慢朝囚室上方爬去。见到小男孩离开,安源带着一种戏谑嘲弄地意味儿在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肖楠的分身上一弹,“小楠儿,真是要恭喜你,你家主人要亲自回来陪你玩儿了。”眼光从肖楠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晃过,安源感觉到体内某个地方的冲动,心想韩诚说的真是没错,这肖楠确实很有魅力,看起来青春帅气,罚起来我见犹怜。边动手解开束缚肖楠的绳子,安源边示意身边的大汉将肖父抬了出去,满身是血的身子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肖楠浑身都抖了一下。从吊床上滑跪到了地上,肖楠赶紧拉住安源的裤腿,“能不能让您的医生…”肖楠的话刚出口就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看情况也知道,肖父是安源经过韩诚的暗示叫人打成这样的,他又怎麽能指望下令伤害自己父亲的人再找医生来救治自己的父亲呢?看着话说了一半就哑口的肖楠,安源眼仁儿里的颜色瞬息万变,这种可能性是万万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冷血的调教师身上的,但安源却的的确确对肖楠和韩诚的这种相处模式感到了心疼。一个拼命想要逃离,一个拼命想要占有。因为安源和韩诚多年的友谊和商业夥伴关系,安源是除当事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