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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懂?”“快跑!”他还整自顾自和小猪对话呢,莫桑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跑什么跑……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句话还没说完,江逸辰自顾自的装逼就变成了支离破碎惊恐的喊叫。因为一只有他半条腿那么高的老母猪正气势汹汹地朝他冲了过来。“丢了小猪!”莫桑在外面提醒他。“我不丢!我要拿给槐槐玩!”江逸辰死活不肯放,母猪又飞又壮,气势汹汹,跟在他后面跑起来速度特别快,一冲直接把他撞了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进一旁的食槽里。剥着板栗的秦予槐:“……”他虽然不想玩猪,但是看到江逸辰被猪玩……还蛮有意思的。这时候不止莫桑,连陆以棠、肖畅、闻岚他们都出来看热闹了。“喂!被母猪追的感觉怎么样啊!”陆以棠抱着手臂靠着门,乐呵呵地喊话。“你来试试!”江逸辰虽然在猪圈里被撵得到处跑,中气倒还是很足。“我才不试呢,母猪也看不上我啊。它看起来对你感兴趣,我说你要不留在这里算了,嗯?”“你特么欠揍是不是?”对骂间,江逸辰忽然灵光乍现。只见他长腿一跨,让扑过来的母猪扑了个空,然后就势骑在母猪身上。好家伙,原本母猪拱他的速度都已经变慢了,这被他一骑,直接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呼噜噜就往外冲。江逸辰本来以为他这一骑上去就能让猪不动呢,谁能想到猪直接发了疯直接把他带了出去了啊喂!“啊啊啊啊啊啊啊cao……啊啊啊啊啊啊!”他骑在猪背上冲出了猪圈,两条跟着猪蹄的频率飞快动起来,还不能停下来,呼啦啦直接在偌大的院子里带出一大片喧嚣烟尘。其他几个人已经彻底笑傻了,肖畅和安越俩恨不得跪在地上捶地。秦予槐忍了又忍,还是很没良心地把脸埋进了身后的陆以棠怀里,蹭掉了笑出来的眼泪。这人怎么这么傻啊哈哈哈哈哈哈。接着……他就看到了骑猪大将冲他这边飞奔了过来。秦予槐顿时瞪大了眼睛。“靠靠靠靠靠!吁吁!吁!停下来!!”江逸辰虽然再怎么上不去下不来,那也不能让猪撞到秦予槐啊,他急忙刹了车,挣扎着并拢腿让猪停下,然后他就被狠狠撞飞了。撞飞了……几个踉跄,他直接摔在了秦予槐面前。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江逸辰的脸没砸在地上,因为秦予槐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脸。但是……他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地摔在了那摊刚刚被剥下来的板栗壳上。毛刺……全部扎在了他身上。江逸辰顿时脸色一片惨白。“疼吗?”秦予槐吸气,屏着呼吸问他。“……不,不怎么疼。”江逸辰故作镇定,强忍着挤出一个体面的笑。“……噢。”秦予槐撒开了手,江逸辰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用手一撑地,手掌就那么按在了一个板栗壳上。江逸辰:“……”最后小猪还是被秦予槐抱在了怀里摸了两把,毕竟即便江逸辰骑着猪也没有把小猪丢下。不过秦予槐玩了一会儿就还回去了,否则他怀疑猪mama也会来拱他。江逸辰穿着衣服的部分没有大碍,但手臂上和手心里被扎得全是红色的血点子,看着就很疼。秦予槐借来碘酒,把他的手拉过来消毒。江逸辰起初还各种装逼说自己没事,后来也默默垂下了头。“怎么了江大少爷?心情不好?”秦予槐打趣他。江逸辰摇了摇头,沉默了会把秦予槐的手搁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蹭蹭他的掌心。这明显是在求撸呢。秦予槐顺手呼噜了几下,“好了好了,别犯傻就行了,吃饭吧。”他觉得江逸辰就像个二哈藏獒和金毛的结合体,撒娇卖萌、作死撕家、忠心护主,样样都行。虽然有时候真的蠢得荒,但是看着又让人不由得心情愉悦。晚饭闻岚拿莫桑捉到的鱼炖了鱼汤,鱼先炸再炖,rou质紧实,炖出来的汤也奶白奶白的,鲜美醇香。累了一天坐在小板凳上吹着晚风喝鱼汤,暖暖的热流从胃里一路捂热到心里。“我吃不下了。”秦予槐摸摸滚圆的肚皮,看向一旁的陆以棠。闻岚偏心,给了他两条最肥最大的鱼,他又是山上啃野果子啃得最欢的一个,这会儿可真是撑得慌。陆以棠也笑着摸摸他的肚子,确认他饱了,接过他的碗把剩下的吃了个干净。晚上几个人睡的是一个大房间,有一条长长的炕,足够让七个人一排排躺上去。平时这个时候抢秦予槐身边位置抢的最勤的江逸辰,竟然一句话也没说,一个人默默躺到了最边上。秦予槐也困了,懒得和他们闹腾,直接在江逸辰边上躺了下来。至于另一边最终被莫桑占据。江逸辰似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呼吸平稳,一动不动,秦予槐偏过头和莫桑说了几句话,眼皮也逐渐开始打架。“晚安。”莫桑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晚……安。”秦予槐睡着的很早,半夜里却被窗外各种虫子的声音吵醒了,有些烦躁地打了一个滚,他想要把头往身边人怀里闷,结果发现他转向的这一边没有人。咦?清醒了一点,他揉了揉眼睛。这边是谁来着?哦,江逸辰。他出去干嘛?上厕所吗?总不会是迷上了那只母猪要和母猪过夜吧?清醒了就很难再睡着,他开始睁着眼睛等江逸辰“偷腥”回来。……他没有等太久,江逸辰就回来了,还真的带着一丝腥味。江逸辰首先蹲在炕边上轻轻亲了一口秦予槐的额头,然后蹑手蹑脚地开始脱衣服。等换好衣服以后,他不知道又从哪拿出来了一个东西放在了他的枕头旁边。一阵清香顿时扑鼻而来,秦予槐的睫毛颤了颤。等身边人完全躺好之后,他翻身,睁开了眼睛。江逸辰本来整痴汉脸看着他呢,结果猛地和他对视,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嘘。”秦予槐对他比手势。江逸辰缓了缓,声音很低很柔,“我吵醒你了?”秦予槐摇头,指了指枕头旁边的东西,“这是什么?”“花。”他说,“很香吧。”秦予槐当然知道这是花,还知道这是金银花,但是他想知道是江逸辰为什么要大晚上出去摘花。“你跑出去,就是为了采花?”秦予槐小声问。“不是。”两人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