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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几乎站不稳。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虞琛眯了眯眼,眸色愈发冰冷。狗东西。果然。虞琛走过去,单手把他提溜起来,“你是不是以为他在我身边只是场交易?愚蠢。真正喜欢一个人,我会舍得让他强颜欢笑?”手指紧紧钳住季子枫的下颚,虞琛手腕一动,重重把他甩开,神色淡漠地看着他。“把你可笑的心思收一收,我针对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让他生气罢了。我愿意所有人都喜欢他,只要他开心快乐。”“反正……”虞琛的目光如潭水般深不见底,声音沉沉,道:“对他最好的人,永远会是我。”……季子枫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直到听到见门锁的声音才恍惚地抬头,一句话脱口而出,“那他知道你那些事吗?”见虞琛的背影顿住,他才稳住心神继续说,“你觉得,他了解你的全部之后,还会毫无顾忌地留在你身边?”虞琛握住门把手的手指顿了顿,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看他。“不用你管。”他说,“把碗洗干净,然后滚蛋。”……秦予槐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剧一边留心着厨房里的动静,看到虞琛出来还立马挺止腰板坐正假装看电视,然而一被圈住就黏黏糊糊地腻到了他怀里。虞琛搂着他给他顺头毛。“橙子甜吗?”“甜。”“荔枝好吃吗?”“没剥壳,懒得吃。”“我现在给你剥。”“好。”虞琛依旧圈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给他剥壳,然后再喂到嘴里,手托在唇边等他吐核。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厨房和大门总算迟迟传来了几声开门关门的动静,然而虞琛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数着个儿不剥了,他摸摸秦予槐的肚子,“吃饱了,不许吃了。”秦予槐伸手去拿桌上的湿巾纸递给他,对他眨巴眨巴眼睛,“您和他说什么了?”“说……”虞琛用额头抵着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坏笑,“不许再欺负他嫂子,否则我就扒了他的皮。”秦予槐脸顿时涨的通红,巴掌毫不客气的就往虞琛背后招呼,“瞎说什么呐!谁是嫂子?我再怎么也是……姐夫!”虞琛忍不住笑了出来,搂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笑个不停,直到把人笑得快恼了才停下来。“宝贝,我爱你。”他望着秦予槐,目光沉沉。秦予槐想了想,凑过去在他的嘴上啵了一下,摇头晃脑道,“我也挺喜欢您的。”小纯是导演沈晋荃的忠实粉丝,每次他的电影出来,小纯都会第一时间买票去电影院观看。在她眼里,沈晋荃这个名字就是质量的象征,新片又有年轻帅气的影帝加盟,颜值演技都有了保障,小纯抱了很大的希望。这次她也是看的首映,而且还拉上了自己的男朋友。放映厅里人很多,影片点映评价很好,但是邀请的都是业内的人,他们这些普通观众今天才看到第一场。灯光暗下来,厅里的窃窃私语也逐渐平息下来。影片刚开始,一席华服的戏子宛转悠扬唱一曲牡丹,举步似弱柳扶风,启齿似燕声呢喃,伴着歌弦咿呀,台下人拍手叫好,扬声赞叹,美丽又倾颓的民国氛围扑面而来。演员的名字也在这时陆续浮现。领衔主演:季子枫秦予槐小纯愣住了,立马去拍男朋友的手,“主演是谁?”“秦予槐?崽崽!”男朋友倒是没说话,旁边先传来了惊讶又激动的声音。“我没看错的吗?真的是秦予槐?”“领衔主演?”“天啊。”“……”电影院里有不少角落都传来了低声的讨论,互相望着的眼神写满了惊讶。有喜悦自然也有质疑,小纯的男朋友就轻蔑地哼了一声,“沈晋荃也开始讨好观众用流量了啊。”“这片药丸。”远一点地方有男生说。事到如今,很少有年轻人不知道秦予槐了,哪怕心中未必对他有多认可,但是总算是认得出来。C位出道不到两年,一张专辑借着梁骁收山之作的名头爆红,大街小巷随处可闻。所在的团体也蒸蒸日上,在娱乐圈风头无两,没有其他男团可以匹敌。代言也是,硬广软广随处可见,一整条高档商业街都铺满了他的大幅广告。小纯是追过星的,深知追秦予槐这种爱豆有多爽。无绯闻无石锤黑料,偶像自觉高,业务能力强,资源还特别特别好,除了树大招风红极必招黑,做他的粉丝简直不要太幸福。小纯捅了一下男票的胳膊,“你装什么呐,你手机铃不还是他的歌吗?”“我那是因为梁骁。”男票很不服气,“再说了,就算他歌唱得不错,演戏也未必好啊。很多歌手小鲜rou一红就去拍戏,全是烂片,看着就辣眼睛。”“那你先看下去嘛。”小纯嫌他烦,“我相信沈导的眼光。”另一边忽然传来小声的一句,“……我相信我家槐槐。”小纯笑了笑没说什么,剧情逐渐拉开帷幕。少年瘦弱的容敛玉想要参军却被军队嫌弃侮辱,又被父母捉回去毒打一顿硬塞进了戏班子,从此在戏班忍受各种折磨,终于成了角。秦予槐出现的第一幕就是以花旦扮相出现的。清眸如水,黛眉如烟,浅锁哀愁如湖面上春风碧于天,有落花点点。水袖蹁跹,身姿曼妙,烟雨迷蒙处飞起一座彩虹桥,佳人遗世独立,任细雨淋漓,杏花扑面。“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端的妙不可言,堪称绝世名伶。小纯屏住了呼吸,完全沉浸在了秦予槐惊艳的戏子扮相之中。影院里惊呼声此起彼伏,她注意到了身边的jiejie咬着手,一副快要受不了晕厥的样子。“花瓶吧。”小纯的男朋友哑然许久,才忍不住吐槽,“不过长得是好看。”戏子认识了军官方世景,两人没多久就成了好友,经常把酒言欢,其乐融融。然而随着容敛玉名动京城,他竟然收到了敌军首领的要他去唱戏的邀请。捏着那张纸,容敛玉满脸冷漠,但是面对父母的哭天喊地甚至下跪哀求,他终是点了头。敌人的军官是个懂戏的,对他也很尊重,听他唱了一曲便如约放过了他。容敛玉全程只顾唱戏,无论问他什么他都闭口不言,若不是长官欣赏他,他甚至都回不来。结果在这时候被方世景撞上了。“炮火乱轰,军人却畏畏缩缩,国家岂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