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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罗浮家里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江扉简单收拾后就打算睡觉了,却听到了很轻的敲门声。他疑惑的打开门,看到穿着菠萝睡衣的罗浮正抱着枕头,忐忑不安的小声说。“江扉,外面打雷了,我好怕啊,能和你一起睡吗?”江扉刚才在浴室里洗澡没听到,现在细细一听,外面果然传来了隐隐的电闪雷鸣声,再走到窗边拉起窗帘看向外面,闪电正将黑夜劈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劈成了两半,看起来令人惶惶不安。等他亲眼确定后罗浮才嘟嘟囔囔的抱怨说。“打雷好可怕啊,我不要自己睡。”江扉重新把窗帘拉上,拧眉看着他说。“那以前打雷的下雨天你是怎么睡的?”罗浮反驳说。“上一次家里还有好多人呢,我都会故意和那个讨厌的Omega找事,然后和他吵一晚上就忘记打雷了。”江扉还是觉得不合适,耐心的劝道。“罗浮,alpha和omega只有结婚了才能同住一个房间的,我很感谢你这次帮我的忙,但我不能再破坏你的名誉了,不然日后你还怎么结婚。”这话是在委婉的提醒罗浮说不要再彼此亲近,也很明确的摆明了江扉不会和罗浮结婚的想法。罗浮瞪大了眼睛,委屈的泪花在眼里打转,他吸了吸鼻子眼圈红红的闷闷说。“我又没要你负责啊,而且这屋子里只有管家一个人,没人会知道咱俩睡在一起的。更何况从你住进来的时候起联邦里肯定就有人胡乱猜去了,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啊。”江扉还是态度坚决的不同意,朝他走过去说。“这样吧,我送你回房间,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来。”他搭住罗浮的肩就要推他出门,窗外忽然一声巨雷滚滚,震慑的宛如就在耳边响起,罗浮吓的立刻丢下了怀里的枕头,然后一头扎进了江扉的怀里呜呜的哭着。他抱的实在太紧,江扉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捏疼他,反倒给了他钻的更深的机会,简直就像是身上长了个树袋熊。罗浮随着雷声一抖一抖的,打着哭嗝抽泣道。“你别丢下我....呜呜呜我怕....”蒙着鼻音的少年声音听起来绵绵软软的,江扉僵硬了半晌还是叹了口气,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妥协说。“好了好了,我再去拿一床被子,你先去床上躺着吧。”罗浮根本就不敢松开他,哭的更大声了些,惶惶的喊着。“我不要!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焦糖色的眼眸里满是湿漉漉的眼泪,像只生怕被遗弃的小狗似的,江扉的心又软了下来,只好这样抱着他挪过去关了门找出另外一床被子,罗浮则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抱着自己带过来的枕头。好不容易挪到床上后两人并肩躺了下来,江扉为了转移罗浮的注意力就开了卧室里的暗调灯光,然后在智能开关上打开了音乐的开关,顿时舒缓温柔的音乐声就流淌在了整间卧室里。江扉平躺在床的一侧,特意和罗浮隔了一些距离,但在昏暗的寂静里,他能感受到罗浮悄悄的不停往他这边挪,直到隔着被子贴住了他的手臂后才停下来。江扉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出声,于是闭上眼打算睡觉,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罗浮也可以在自己的卧室里放音乐入睡的,却特意跑过来找他。这或许也是罗浮的一点小心机吧。只是想到罗浮红着眼害怕的哭出来的时候那完全稚拙天真的少年姿态,江扉便不忍心再戳穿他了。在和缓的音乐声里江扉渐渐睡着了,细微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缓,周身的戒备与警惕也无形中的松懈了下来,甚至还侧着头不自觉蹭了蹭枕头。朝他的方向蜷缩着睡觉的罗浮无声无息的睁开了眼,在昏暗的光线里终于能明目张胆的盯着江扉看。他贪婪的凑的更近了一些,焦糖色的眼瞳在无人注视的深黑中变成了兽类般的竖瞳,泛着痴迷近乎偏执的灼灼热度,将江扉毫无防备的面容一寸寸的无声覆盖着。Alpha的警觉性天生就非常强,所以罗浮并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只能贴着他的肩头极其用力的细嗅着沐浴后愈加浓郁的蔷薇花香。清淡又迷人,在看似冷冽的外表下藏着勾人心魄的旖旎色彩。罗浮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竭力抑制住想要将锋锐的虎牙狠狠刺破薄薄皮肤的强烈冲动,浑身的血液都在发了疯似的胡乱冲撞着,连眼前都微微发黑。真的好想好想离江扉再近一些啊,再近一些,近到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防备,能够完完全全的容纳着自己濒临爆发的汹涌爱意。罗浮又舔了舔虎牙,激动到通红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章节目录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alpha15第二天江扉就悄悄离开了首都星,他以最快的速度往虫族停留过的那个星球行驶,一路上还冒险的用中将职位的特权通过了层层权限。他顾不得去想自己回来后会受到什么责罚,不过再严厉的责罚都没有他现在的情况棘手。私人星舰在中转星停下来维修设备,江扉就下去休息了两个小时,回来后继续启动星舰准备走最后一段路,预计还有六个小时就能到达。这是江扉特意选的一架最轻便的星舰,空间并不大,他进去后直接去控制台查看后面的路程情况,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荧蓝色的屏幕上熟练的飞快点着。突然他蹙起了眉,发觉这里的高级设置好像被人动过,一些选项已经变成了灰色,显示他的权限不足以更改。星舰行驶时的微弱偏差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所以江扉加快速度查看着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专心啊。”抱怨的语气依旧温柔如水,充满了亲昵的宠溺。这骤然响起的声音犹如惊雷突炸,江扉猝然转过身,微微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坐在星舰的沙发,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纪杭,心里一寒。他绷紧了背脊,戒备的冷冷问。“纪杭,你怎么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