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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自若的陈总,僵硬拿着陈以逸的手机,陈大伯的交待宛如及时雨拯救了他。陈以逸啊了一声,茫然道:“爸,你在和我说话?”他就听见了浮躁两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听清,但从他爸口中说出来,陈以逸相当自觉对号入座。陈大伯皱眉,“你多大的人了,不能靠谱点?明天就跟着你哥去公司,别在外头瞎混。”“我不去,什么瞎混啊,我有自己的事业。”陈以逸一口拒绝,“再说公司是我哥辛辛苦苦发展起来的,您让我去摘成熟的桃子,卸磨杀驴啊,您没想过我哥会不会不舒服?”陈父拍着大腿直乐,煞有其事赞同道:“大哥,以逸说的有道理,你一碗水要端平,你这不是挑事儿吗!我看你还没以逸考虑的周全!”“小叔您真是我的知音!”陈以逸冲陈父比了个大拇指,他真不喜欢朝九晚五一年到头加班,他哥过的是苦行僧的生活,也是真辛苦,陈以逸一点不想和亲哥打擂台,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碗,他做做投资拿着分红过日子就行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爹总是念叨让他上进,他头也疼啊!陈大伯:“你们叔侄也别在我面前做戏,我还没老糊涂。陈以逸就是舒坦日子过多了,上头有我和以锡撑着,跟个哈士奇似得到处蹦跶,硬是定不下来。”陈以逸把‘我是哈士奇您老是什么’咽下去,陈大伯叹了口气,对陈父道,“以锡沉稳,从商我也没经验教给他,多亏有你帮衬着,一步步走到今天,我也放心不少。清扬是不走从商的路了,小荔枝还在读高中,等她大学研究生毕业还有得等,我就想着陈以逸这小子有点本事,不靠家里能护住meimei,偶尔他哥累了能帮衬着点,打虎亲兄弟,如果我三四十岁,底下的小子捅破天我都能补上。”拳拳慈父心,陈以逸沉默笑容收敛。陈以锡向来不会说好听的,永远是做比说多,“爸,您老当益壮,我是大哥,以逸清扬小荔枝我都会护着,我希望弟弟meimei做他们喜欢感兴趣的事。”哪怕不工作,他也养得起,不过他相信他们陈家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追求。陈父也道,“我们做长辈的还活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大哥你别说丧气话,孩子都是好孩子,我们也不要逼他们。以锡不用说了,从小到大没让我们cao多少心;以逸这孩子,他的爱好不在管理公司上,别的不说,他那个汽车俱乐部经营不也挺好的。他们兄弟姐妹感情也融洽,我看没有什么要忧心的。”“是啊,以逸这段时间陪着清扬忙上忙下的,比我和她爸对清扬都要上心,大哥,孩子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啊在后头看着给他支持就行了。”陈母道。“唉,让你们见笑了。”大伯母了解枕边人,替丈夫解释道,“一个星期前我们去参加了一位老朋友的葬礼,车祸突如其来带走了一条生命,老朋友的身体一向很健康,妻子和儿女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不理俗事天真到无法辨别善意恶意,没了庇护伞,之后的生活可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言下之意,众人都明白。这还不是最令人担忧的,她和老陈提醒做母亲的要立起来,一双儿女该长大了,可对方说有丈夫的亲戚朋友关照以及不少的资产不必太担心,做父亲的不在了,她更要让儿女比以前过的更好。唉,这番话让夫妻两一同沉默,他们还能说什么?和他们有交情到底是去世的朋友,说的多了,搞不好对方还以为他们不盼着她好。陈以逸应下,“爸妈,我去公司就是了。”主要是为了安抚父母心中的不安,在他心里永远强势打不倒的父亲也会害怕,发现这一点的陈以逸心里涩涩的。他可能没办法像大哥一样让父母骄傲,但他想尽力让父母少为他cao心。陈大伯欣慰笑了,“好好干,今年过年压岁钱翻倍。”“别提这一茬,再翻个三倍,也没有清扬和小荔枝多,嫉妒使我质壁分离!”陈以逸心酸道,“想当年我的第一辆跑车,还是厚脸皮的从清扬那借钱才凑齐全款,得亏我小叔小婶生了meimei,要不然这日子苦啊!”“哪有大一就想要跑车,我看你就是虚荣,今天我才知道你的钱哪来的,你meimei的钱还了没有?”陈大伯提起这件事就来气,这小子在他这缠着要买车,被他收拾了一顿,没想到三天后竟然开了新车回家,吓得他以为陈以逸做了什么不法勾当,臭小子嘴倒是严,上家法了也没秃噜出清扬,后来他有个紧急的秘密任务出去了半年,就把这回事忘了,陈大伯对着侄女再和蔼不过了,“清扬,你别惯着你小堂哥,合着这小子敢和我对着干,是有你这个后台呢。”清扬不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大伯,我和小堂哥在我毕业后才频繁联系,他大一那时我还是个高中生,爸妈没给我多少零花钱。”她寻求陈父陈母作证明,“对吧,爸妈?”“是,清扬走读,一个星期就一百块,多的没有。”陈父没有丝毫心虚做着伪证。一百块,骗鬼呢。清扬只被老父亲的神来一笔震惊一秒,接着理直气壮道,“有时候上个星期的钱没花光,我爸减半只给五十,或者没给。”陈大伯:“......”哪怕知道侄女说的是假的,陈大伯还是心疼了,“你爸真是老糊涂了,闺女要富养哩!清扬,你有衣裳包包首饰添置的,大伯都包了,你爸就是个铁公鸡,咱以后不带他玩。”如果不是清楚记得清扬的生日,陈家兄弟两都以为堂妹还是上幼儿园的小宝宝,听他们爸的这语气,跟哄小孩儿一模一样。陈父幽怨望向闺女,他闺女懂事起就有他的副卡,他咋就铁公鸡了!“谢谢大伯。”清扬脆生生道,“那大伯的配饰我也包了,您啊等着我们小辈孝顺您就成了。”陈大伯感慨,“闺女比臭小子有心多了。”陈以锡/陈以逸:......习惯了,咱也不敢反驳。陈大伯表达完对臭小子的嫌弃,说起正事,“清扬和俞川那小子的婚约已经解除了,也是件幸事,陈家的大小姐谁都配得上,青年才俊不止一个。俞川啊,手段谋略都有,只是栽在严家姑娘身上出不来,不然做我陈家女婿也够格了。”陈家对俞川倒没多大恶感,这婚约是老爷子定下来的,二十多年不提其实也等同虚设,只是凡是讲究个承诺,口头约定哪怕存在感约等于无,也得两家人正式表态,这是态度问题。“他们小年轻年轻气盛着呢,喜不喜欢爱不爱这回事,在乎的话能凌驾于生死之上,往上数几十年,填饱肚子都困难,情情爱爱都是无病呻吟,不可一概而论。这也是社会的一种进步了。”陈父道,“俞川行为处事都属上列,也是个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