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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陪。一忙就忙到了深夜,武音想要送他,叶行舟拒绝了。两人站在工作室大门口,灯光微亮,面容都披了层暖光,不知道是夜深的问题还是什么,叶行舟低头看着她的目光突然深了起来,里面暗潮涌动,令人心惊。武音撇开头,被他看得莫名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那个师兄要……”“武音!”叶行舟突然倾身将她避至墙角,围困在自己的怀中。武音吓了一跳,猛地睁大眼看他,叫了声:“师兄!”“嗯。”叶行舟沉沉的应了声,目光自她眉眼间慢慢下滑至唇角,在周边不断沉沦徘徊。“这是要……”“我想吻你。”“……”完蛋,要死了!武音心想这是个什么情况啊,黑灯瞎火措不及防的被人表白了,连个准备啥的都没有,心脏病都要犯了。“你可以避开。”叶行舟目光牢牢的锁着她,然后缓慢靠近,“当然我更希望你能接受。”武音整个人都贴在墙上,脑子混乱的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甚至紧张到都不敢呼吸,多年前那个迷乱的夜晚突然侵入脑海,急促的呼吸,动情的抚慰,那深深带着情、欲的呼唤。武音陡然面红耳赤,来不及去整理思绪,guntang的脸颊已然被叶行舟捧住。然后有柔软的东西小心翼翼碰触在唇角,虔诚的试探,随即获得通行证般长驱而入。腰肢被用力搂住,武音不得不往后仰,然而身后是巍然不动的墙壁,使得她完全避无可避,只能仰头承受着愈加炽热的拥吻。明明是那么清雅的一个人,此时的呼吸却几乎烫的武音发抖。“师兄。”稍稍分开的间隙里,武音喃喃的唤了他一声。叶行舟目光越深,托住她的后脑勺,嘴唇蹭着她的,诱哄道:“叫我名字。”武音迷着眼,没说话。叶行舟用力啄了她一口:“叫我名字。”太他妈羞耻了。武音心想这怎么叫的出口啊,相识多年师兄长师兄短的,猛然改变称呼简直比让她减肥都难。可在叶行舟格外期待的目光中,武音愣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她最终别别扭扭的叫了声:“行舟。”叶行舟将脑袋搁在她肩头,终于得偿所愿。砰——!搂抱在一块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朝着阴影处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野猫。”武音说,“这边野猫比较多。”“嗯。”叶行舟摸摸她的脸。旖旎的气氛因着这个惊吓稍稍散了些,后知后觉的尴尬涌上来,武音浑身长刺般的站在那,大气都不敢出。如此变化来的毫无准备,也确实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不能把人逼太紧了。叶行舟没再有什么亲密举动,嘱咐了武音几句便打车走了。武音回了室内继续工作,今天她准备留宿工作室。上到二楼没三分钟,门铃却又响了。武音意外的抬起头,下意识以为是叶行舟落了什么东西在这边。她飞快跑下去开门。“是落下……”话音蓦地顿住。武音原本笑着的表情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不请我进去?”来人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服,拉链拉到顶部遮了小半张脸,头上套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隐约可以看到那双曾温柔似水的眉眼。是田唯一。时间已经很晚,武音没想到他会这个点来找自己,也想不通他来找自己的目的。自报道过后到现在,她几乎就没看到过关于田唯一的新闻,自然无从得知他过的怎么样。想来不会好到哪去,因为哪怕用衣物将自己遮的密密实实,武音依旧发现这人瘦的离谱。“进来吧。”武音把人迎进去,大门则任由它开着。把田唯一带到了休息区,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田唯一摘了帽子放到边上,跟曾经电视机前光鲜的模样相比,现下的他变得憔悴很多。应该是没做造型的问题,身上的气质犹如记忆中的温和很多,然而深沉的眼神却已然回不去当初。武音:“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最近过的很不好。”田唯一白着一张脸,嘲讽的笑了下,“通告全被撤了,剧本也被其他人给替了,可能知道我起不来了经纪人没再管过我,那些原本跟我有些交情的人现在变得避之不及、”“这些东西全拜某个人所赐,你应该知道是谁吧。”田唯一抬眼看着武音。武音说:“我并不清楚。”她不愿在这些事上趟浑水,这些都跟她无关,谁对谁错各有说辞,她不选择站边。“是吗?”田唯一勾唇笑了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只是把我害成这样,我也不愿意让他太好过。”武音端起杯子平静的喝了口水。田唯一看了她一会,突然从口袋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过来。“这是什么?”田唯一:“还你的东西。”武音迟疑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打开后是一叠红红的现今。“这是做什么?”武音将信封往桌上一扔,无法理解的看着他。田唯一:“这是我欠你的,当初没钱还不出来,今天正好把它还上。”如此一说,武音便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其实不需要的。”那时武音选择开店帮助田唯一,就没想过让他来承担这笔钱,也没想过让他承这份情。何况商店营业好坏全凭运气,亏损或盈利都在预料范围内,武音想好了投这个钱,也就准备好了承担这个风险。再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在现今的情况下再来说,实在没多大意义。田唯一说:“需要的,这个钱不还,我心里不安。”武音沉默下来。“当初营业失败是有隐情的,房东原本的债台并不高,高利贷也不至于逼那么狠,主要是中间你那哥哥插了一手,放高利贷的卖人一个面子,特意上门砸店,哦,对了,还是有工钱的砸店。”武音震惊的看向他。田唯一好似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笑了笑,又说:“店铺被砸后他也找过我,明里暗里耍手段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离他的meimei远一点。”武音下意识摇头:“怎么可能?他不可能这么做。”“怎么不可能?”田唯一再次想起当初的情景,表情瞬间冷下来,愤恨的说,“就因为我跟你走的近,所以他就受不了了,哥妹感情好的挺多,但像他那样满脸嫉妒的可是不多见。”武音脸色很难看,捞着杯子的手紧了又紧。田唯一目光瞟过,表情蓦然一松,又笑起来:“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