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默地想。“我开车尾随过他很多次,并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多看他几眼,然后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将我准备了几年的礼物送给他。"男子说得极为认真,近乎虔诚。几年?是要送过期变质的礼物?白千严冷漠地看着他,忽然冰冷地插了一句:“原来那个被警卫抓到警察局的人是你。”“……”男子静默。“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权会觉得你就是我,只是因为脸?”“哦?你觉得我哪点不像你?”男子微微抬起下颚,刚刚还有些轻佻的表情忽然变得沉稳而内敛,只见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缓步走向房间左侧的吧台,惬意地解开领带为自己调酒。随着酒杯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甘甜的酒香犹如他此刻的优雅从容。片刻后,一杯暗夜君王轻轻地放在吧台上,男子抬眸淡淡地看向白千严,嘴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却透着不容他人接近的冷淡。全然就是白千严平常的表情。“神态很像,但我不会调酒……”白千严淡淡地吐出一句让男子做血的评价。“……”诡异的沉默后,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低地笑了笑,语调略显轻快地道:“无论你有什么异议,但现在事实已定,你只需要清楚地认识到,我有了这张脸,将能比你还要接近他。”“……”“我会知道他更多东西,尤其是私密的别人都不知道的,我会知道他的……”顿了顿,他才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一切。”“很好,你成功激怒了我。"白千严话音未落,整个人已如离弦之箭一般扑向了对方。但男子显然早有准备,只见他手一扬,腕表样的电击枪直接对准白千严射去。“唔!”白千严闷哼一声,身体仿佛断线的木偶重重倒在了地毯上。“呵呵。”男子惬意地摸了摸腕上的电枪,审视了地上的白千严片刻,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蹲在他身边,勾唇浅笑,“你还好吗?”“……”白手严吃力地瞥向他,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靖请沉不允许我靠近你,但现在,是你主动出现还袭击了我,出于自卫,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情理上也是说得过去的不是吗?”男子一边低头看着白干严,一边将枪里的电量缓缓调到了足以令脑部损伤的程度上。“我守了他那么多年,你这种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家伙,凭什么站在他的身边——呜!”他的话没说完,白千严的拳头已狠狠打在了他脸上,将他整个人揍飞出去。白千严淡漠地从地上站起,背着光的清冷身影如同阴影般笼罩着男子的心魂,无法言语的危险。很显然,他刚才的中枪只是小小的演技。“我要杀了你……”感觉受辱的男子满脸戾气地盯着他,可头部的晕眩却让他半天都没法爬起,只能眼静静看着白千严面无表情地朝走来……“我不喜欢别人向我挑衅。”白千严用脚缓缓碾烂了他的电枪,然后蹲下身抓起他的领子对准鼻采就要一拳——“好了,到此为止。”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白干严挥出的拳头被一只有力的稳稳握住。是靖沉。白千严脸色一凝,头也没回就朝后肘击,身后的人扭头避开,修长的眉眼掠过一抹诡异的笑,握住他手腕的力道却骤然口重。“放手!”白千严这段时间跟靖沉交手过数次,但大部分都被压制。对方刁钻又凌厉的身法让他简直无所适从。“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打坏他的脸。”靖沉低笑,单手扣住白千严的能顺势将人压在墙上,“本来想围观后英雄救美,但你的自救可真让我失望。”“滚!”脸上缠着绑带的“美人”反抗,却被越搂越紧。“为什么用绑带把脸挡起来,我不喜欢。”随意瞥了眼旁边正在擦血的男子,靖沉幽暗的眸便再度盯向了白千严。“……”白千严喘息着,侧过脸没有吭声。对方独有的幽冷气息,让他有些无法控制地颤抖。“如果你不回答,我就继续前几天的事情。”白千严身体一僵,抵抗骤然加剧.靖沉挑了挑眉,干脆将人往旁边一按,直接就向他的领子伸出手。“这样,不太合适吧,这里……”一旁勉强爬起来,脸上还顶着白千严面孔的二十二岁宅男表示无法直视。“穿个女装而已,要挑什么地点?”“……”什么“去我的房间把那件黑色的旗袍跟丝袜拿来。”“是。”后者立刻就出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千严没有天真到,认为靖沉只是让他穿个女装消遣。“你知道吗,你家的一权,已经把外面搅得天翻地覆,还惊动了几个很麻烦的大人物,有几次差点就逮到我了。”“……”“所以,我改变计划了。”靖沉俯视着白千严,桀骜的眉眼因背光倒是出几分冷艳的邪异,“再过七天,我就让刚才的人,代替你出现在他的面前。”“……”白千严怔住,冰冷的眸渐渐被血丝染红,沉默了片刻后,白千严忽然倨傲地冷笑:“你觉得他的表现能骗过一权?什么时候你已经天真到这个程度?”就今天这家伙自作聪明的表现,恐怕在凌权的眼皮下不到半天就露馅。“我当然清楚骗不过,所以我请来了世界上最顶级的催眠大师。过了明天,他会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会记住你的行为模式,并潜意识认为自己就是你。”“你这个疯子……”======================================================================白千严失踪的第二十八天,鸿宇总部。今日的月光柔亮温和,但对于某只正蹲在沙发上的小狐狸而言,跟阴雨天也没太大区别。顺着小狐狸雾蒙蒙的视线看去,敞亮的落地窗前,一位发丝雪白的青年正端坐着批阅文件,点点的暖阳中,他清冽的侧颜依旧透着病老的白。球狐狸觉得主人周围的气氛很压抑,空气仿佛都凝成了冰霜。它很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主人现在几乎无法睡觉,他每天除了花大量的时间去寻找白叔,还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处理公事。那些人不著送来的文件,像是永远都审核不完……只是,球狐狸不懂,为什么就没有人发现,主人已经痛苦得快要死掉呢……甚至,他们还非常害怕自己的主人。这时,门被轻轻敲响,着装得体的女秘书将刚泡好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踹了进来,虽极力保持优雅,但脸上略显僵硬的微笑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毕竟,就在三天前,她的这个岗位已经换掉了三拨人。只是她还没走两步,身后的门忽然被猛地撞开,导致她手里的咖啡犹如抛物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