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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置顶。☆、第二十七章不会放过他的又岂止谢迁。赵珑抹着眼泪,被宫人抱到高椅之上坐着。谢迢匆匆赶来,跪在她身边,放轻声音,问道:“陛下是何时不见的?”赵珑仰起还挂着泪珠的小脸,指了指旁边的谢不辰。“我不知道……是他把我父皇弄没的……”谢不辰跟着谢迢在旁边跪着,低着头不敢说话。天子失踪之事少不了他掺合的一脚,等谢迢想明白前因后果,一气之下怕是能直接捏死他。他自幼在江陵长大,这次来到建康,才第一次见到谢迢,自然比不上和谢迁的关系亲近,出了事他自是帮着谢迁这个二叔的。现在二叔叔让他在这撑着,他绝不能退缩!但谢迢没有发怒,甚至没有看他。赵珑还在哭,噩梦里的场景不断在她的脑海中重演,她的父皇,明明答应过永远不会扔下她……谢迢抱起她,擦去她的眼泪。“殿下安心,臣替您去把陛下找回来。”江东士族蠢蠢欲动,北方胡人虎视眈眈。议和之事昨日方才谈妥,心怀不轨的石琼还未动身离京。大股流民到处流窜,朝廷又该如何安置……去他的家国天下。谢迢垂眸,他现在满心只想知道,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他的陛下,过得好不好。赵容过得不好。他被谢迁在床上锁了足足十天了。吃饭在床上,睡觉在床上,除了沐浴如厕,统统在床上。头几天谢迁忙得不见人影,军中积了月余的繁杂事务堆叠在一起,全都等着谢迁定夺。赵容闲得发霉,抱怨了几次,谢迁就把军中的公文全搬到了他床上处理。时不时就凑过来跟他腻歪。谢迁给他准备了换洗的衣服。赵容瞧了一眼,这种衣服的款式他只在康乐坊见过,歌姬舞女一袭轻薄的衣裙,歌声软媚,舞姿动人。“不穿。”“那以后就都别穿衣服。”谢迁拿走衣服,掀开赵容捂得严实的被子,抱住他浑身青紫的赤裸身体,一头扎进去用力吻他的脖颈。“今儿早晨才来过一次……”赵容不堪其扰,悔得肠子都青了,“我错了……你拿过来,我穿还不行吗……”“晚了。”谢迁握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尚且湿软的后xue提枪捅了进去。赵容跨坐在他身上,一时难以适应,腿根磨得生疼,仰着脖颈呻吟。谢迁抬头,胡乱亲吻他的下巴,挺腰加快抽插的动作。“穿不穿?”赵容含泪道:“穿。”“欠cao。”谢不辰被谢迢关了三个月禁闭,老老实实领罚。谢迢骑快马出了建康城。诸事交代完毕已渐近黄昏,他回首时望见夕阳照耀中城墙之上硕大的“建康”二字。自南渡后,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离开这座城池的一天。为了赵容。仅仅为了赵容。日更!感谢数学讨厌啊摔的礼物!第一次收到礼物超级开心。感谢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的,都超可爱!☆、第二十八章烛火摇曳,将昏暗的剪影投向半掩的床帐,赵容醒得早,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想坐起来,腰身却被谢迁紧紧扣住。他嫌勒得发疼,对着谢迁的肩膀推搡了两下。谢迁将他搂得更紧,赵容挣扎无果,一番动作又把谢迁还抵在他腿根的炙热重新唤醒。“你不许进来……”赵容怕他乱来,忙不迭地推他,谢迁的双腿和他纠缠在一起,钳住他的手腕,微微有些胡茬的下巴轻轻扎他的肩膀,侧过脸擦在他的嘴角偷香。“陪我再睡一会,天还没亮。”关着他的地方没有窗户,根本看不见天亮没亮。燃着的蜡烛还剩一小截,赵容暗自估摸了时间,才不信他的鬼话。他早没了困意,谢迁又锁着他,不让他动弹。他不耐烦地挣扎了一会,成功把谢迁吵醒。“不困?那我们干点别的?”谢迁威胁。赵容老老实实躺好,闭上眼挺尸,乖乖让谢迁抱着,不敢再动。谢迁对上他的眼睛,轻轻触碰他的鼻尖,他似乎下定什么决心,低声道:“一年。”“我只锁你一年。这是你欠我的。”关着他也好,锁着他也罢,都是他自己造的孽。现在谢迁来讨债也是应该的。他和谢迢想要权力。而谢迁想要爱人。赵容知道这对谢迁来说是多大的妥协。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一年之后,黄花菜都凉了,他回去还有什么用……能不能分期还债,一年锁他一个月,分十二年还清?赵容犹豫半晌,把涌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谢迁好不容易让步,他别胡乱惹事比较好。还是另想办法吧。急促的叩门声打破寂静,“大将军,有客来访。”都说了别来打扰他和容容温存,怎么还这么多事。谢迁美人在怀,抱着赵容不肯撒手,不悦道:“推了。”那人有些焦急,顶着谢大将军出了名的暴脾气接着敲门:“大将军,是贵客。”赵容轻咳一声,他堂堂天子,被谢迁囚在府里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跟个狐狸精似的。他轻轻推了推谢迁:“你快去。我在床上等你。”谢迁低头和他接吻,直到他快要背过气去才肯放过他。然后慢悠悠地起身,下床穿戴衣袍。赵容也跟着爬起来,殷勤地替他整理衣襟。谢迁受不住他这副异常乖巧的模样,跟软糯的兔子似的,又要凑过来亲他,赵容把他推开,气呼呼道:“回来再闹。”谢迁附在他的耳根轻轻吹气,“好,那就回来再慢慢闹你。”赵容耳根通红,故作凶狠地抬眼瞪他,宽敞的袖口遮掩下,拳头却攥得极紧。里面静静握着一枚钥匙。谢迁还是像以前一样,从来不对他设防。钥匙都敢随手搁在贴身的衣兜里。☆、第二十九章谢迁从帘后出来时,谢迢负手而立,静静欣赏悬在壁上的绢画江帆楼阁。画面素雅磅礴,远江云雾缭绕,轻舟破风逐浪,扬帆而来,有闲客二三者立于江畔楼阁,临江而望,鹭鸟点水而过,羽翼柔软洁白。“怎么没人给大公子沏茶看座,平白让人耻笑我将军府的待客之道。”谢迁嗤笑一声,他向来看不惯谢迢这副假清高做派,连带着这画也碍眼起来:“兄长若是喜欢,拿去便是。”“不必。”谢迢转过身来,声音清冷,“你这副是赝品。”“既然是赝品,自然入不了兄长的眼,”谢迁脸色阴沉,态度也跟着冷了三分,“来人,取下来,烧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