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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谁说我,不爱你作者:北倾文案:电台轻微的电流声里,是听了五年的熟悉声音。清润,雅致,无论是单词还是句子。由他说出来便是婉转低沉,如入了心魔,销魂蚀骨。随安然这辈子做的最靠谱的事,大概就是因为一个声音喜欢上一个人,再然后爱上了他的全部。谁说我,不爱你温景梵养了一只猫,随安然也很喜欢。但他的猫也如他一样清冷,不太爱搭理她。她便问近在咫尺的他:它最喜欢什么?温景梵想了想,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额头,缓缓往下沿着她的脸颊落在她的下巴上,手指轻轻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轻柔抚摸了下,见她石化,这才轻声解释:它喜欢这样。猫:……谁说我,不爱你她隐忍了很多年,借着微薄的酒意,壮着胆子问温景梵:“你认识我吗?”温景梵一愣,稳稳地扶住她,眉头微皱:“喝醉了?”随安然没说话,抿着唇看着他,固执地要一个答案。僵持良久,他抬手覆在她的眼上,遮挡了她的目光,轻声说道:“认识。”那声音,低醇入耳,清透低沉,一如初遇。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甜文业界精英天作之和搜索关键字:主角:温景梵,随安然┃配角:江莫承┃其它:暖文,暗恋,北倾==================☆、楔子文/作者/北倾楔子:随安然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冰凉的水让她混沌的脑袋立刻清醒了几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靠在洗手池边一点点地擦干脸上的水珠。她刚休了一个短假,回来就顶替上来值夜班,今天已经是第二天夜班了。她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转身透过镜面看自己熬得通红的眼睛。“熬夜才是女人的天敌……”她念叨了这么一句,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12点,大概不会有什么紧急情况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翻了翻这个季度的数据表格,正打算合眼休息下,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随经理,有重要客户入住。”随安然看了眼时间,低声吩咐道:“嗯,我现在就过来。”她拿起手机,边走边说:“是哪位客人?”前台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飞快地回答:“是老板的弟弟,温景梵。”她刚要走进电梯,闻言,就是一顿,高跟鞋的鞋跟一脚踩进了电梯和地面的空隙处,卡在了里面。“随经理,你那怎么了?”随安然的面色变了几变,狠狠地抬脚拔出高跟鞋的鞋跟,面色镇定地走进电梯里,按下一楼的楼层键,再开口时,声音里有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刚说什么?”“……随经理你那怎么了?”“不是,上一句。”“哦,老板的弟弟,温景梵。”温景梵……她刚挂断电话,还来不及稍作休整,电梯“叮”的一声,抵达了酒店的大厅。大厅前台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正站着一个男人,手弯处挽着一件西装外套,微微侧着身子,身影挺拔。随安然快步走近,脚下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嗒嗒嗒”声规律又快速,但直到她走得近了些,才发现他握着手机正在打电话。他眉头微微皱起,语速有些快,是字正腔圆的伦敦音。音质沉沉的,声音温润又低醇,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温景梵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有些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这才转身看过来。随安然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很小心地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时,唇边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温先生,楼上请。”温景梵“嗯”了一声,移开视线,先她一步往电梯口走去。电梯运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随安然透过电梯并不怎么清晰的金属门偷偷地打量他。刚才一直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那双黑曜石般漆黑的双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跳跃的楼层,鼻梁挺直,薄唇轻轻的抿着,面上没有一丝笑意,甚至连多余的情绪也没有。三年未见,他应该不记得自己了……电梯门刚打开,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我不需要客房服务,不要打扰我。”随安然愣了一下,紧跟着走出电梯。走廊上的灯光昏暗,映衬得整条走廊都有些低调的奢华。温景梵的步子迈得又快又稳,一直走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停了下来。他手里捏着房卡,漫不经心地转身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的含义似乎是在问:“你还有事吗?”随安然笑了笑,公式化地说道:“温先生有事的话随时可以找我,祝您有个安适愉快的夜晚。”温景梵没有接话,就这样微微低了头看着她。“我不打扰您了。”她福了福身,转身便走。但还没迈出几步,就听身后的男人用一种很低沉清润的声音,轻声地叫她的名字:“随安然。”她的思绪在瞬间回到了很多很多年以前。山雾缭绕的梵音寺,寂静又炎热的夏日,她坐在院子里,伏在石桌上抄写佛经。然后便听见知了虫鸣下,很轻微的脚步声。大师和他拾阶而上,少年眉目俊朗,姿容卓越,连那声音都清澈如溪水,一字字敲在她的心口。那便是初遇,至今,都清晰得像是昨日刚发生的——他们的初遇。☆、第一章第一章堵车,堵车,还是堵车。随安然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因为不耐,眉头已经微微皱起。车内的广播电台正在播放这条路段的情况,伴着轻轻的电流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却更显沉闷。闻歌先忍不住,开了车门跳下车,右手搭在眼前眺望着漫漫的车队,破口大骂。随安然听得越发心烦意乱,抬手按了一下喇叭,见闻歌看过来,这才勾了一下手指示意她先上来。闻歌撅着嘴很不满地跺了一下脚,心不甘情不愿地爬回副驾:“每次上下班高峰走这条路都会堵车,不开心!”“去店里的必经之路啊,有什么办法。”她低头调电台,很熟稔地调到她常听的一个电台上。闻歌一只手支在车窗上,托着下巴满脸不悦:“你什么时候去S市啊?”“三天后。”她拿起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临时调职一个月。”“一个月?”闻歌哭丧着声音,脸都要埋进膝盖里了。“那我这段时间岂不是要无聊死,郁闷死,孤单死了?”“你还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