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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0

    至还别有心机地有些怂恿,他沿着桌子倒了一圈,爱喝啤的倒啤的,不喝啤的倒白的,虎子就给了杯鲜榨橙汁,忙完了集体先敬曹大厨一杯。他们吃饭一直是朋友的氛围,谢完大厨就开始厮杀抢rou。

人多吃火锅就讲究一个眼明手快、单兵作战,rou卷在红油里翻腾变色,挥筷间带起的刀光剑影将气氛推上了宾主尽欢的高度,连周绎都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几杯酒碰下来话匣子应声而开,因为在座除了许慧来和虎子,其他的都是工程人士,所以话题一路从工地破事趣事扯到了昨天二期工地的事故和疑点。

谢承就爬完了“天行道”楼下的评论,看得差点精神分裂,深感网友的脑洞和阴谋论让人叹为观止,他向来不肯一个人瞎,就嘚吧嘚吧地往众人耳朵里灌。

经过层层转发和信息整合,基本的事实已经被拼凑出来了,成了万千评论猜测中的一种,信与怀疑的人都有,他们相互对立却又隐隐达成了一种共识,就是真相已经越来越难以看清了。

蓝景小区的业主们派代表申请了一个公众号,发表声明艾特了一长串的警方公众号,联名请求深入调查。迫于密集的舆论压力,荣京集团的官博作出回应,网上猜测都不属实,请大家克制不负责任的臆测,他们会一边积极配合警方,一边追究造谣人士的法律责任。

谢承在等rou熟的间隙里刷了下微博,有点愤慨了,“荣京也太不要脸了,只准自己作妖,别人说就是造谣,绝了。”

老曹这人比较理性,听了谢承的转播不太赞同地说:“没证据之前我觉得还是不要下定论的好。”

谢承觉得老曹有点冷漠,就捅了捅周绎示意他附议自己,“荣京有关系,警察不去查,怎么会有证据?”

周绎的脑子里现在装的是浆糊,没理他。

谢承是个站队欲望很强的人,又去问看着跟老曹同为理性款的林帆,“林哥,你难道不觉得这是荣京这边策划的吗?”

然而林帆是个和稀泥的,“根据你说的看着像,不过最终的结果还得警方的调查结果说了算。”

谢承觉得这群人真是话不投机,常远跟许医生在搞小团体,不知道在说什么,邵博闻在喂他的儿子,谢承干脆埋头吃rou。

鉴于常远是个典型的上桌就饱,所以自打他来了以后就不愁没人下菜,服务赛过海底捞。大伙都爱这个眉清目秀的温柔小哥,总是一边狂捞一边虚伪地劝常远也多吃点。

“你们吃,不用管我,”常远一边用漏勺捞丸子,一边在心里说:能吃是福。

吃到下菜的时候节奏慢下来,酒量浅的人也有些晕了,酒足饭饱人的大脑也迟钝,正适合吓人。

邵博闻在桌子底下握了握常远的手指,然后给自己满了一杯,他站起来十分高大,却不会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端着玻璃杯说:“马上过年了,这应该是咱们今年的最后的一顿饭,熟人面前不说客套话,我想对你们说的话都在年终奖里,希望你们都能满意。”

谢承只喜欢这种用钱说话的老板,而且作为会计他知道自己有多少奖金,于是他开始高兴地起哄,“好!!!”

然后傻傻的掌声响了一阵。

邵博闻不动声色地将话往他今天请客的初衷上引,“非常感谢所有人的付出,大家都很辛苦,忙得个人问题都顾不上,今年春招,我尽量给你们多招几个女生。”

这是工地佬梦寐以求的心声,谢承和阿永几个乐得恨不得用手臂在头顶给大佬比个心。

老曹被感情伤害过,无动于衷地在啃着玉米。

许慧来和林帆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随便的年终致辞,觉得十分新奇。

虎子见老曹在吃玉米,以为是熟的拿起来就吃,啃了两口才被常远发现,讲小话让他吐出来。

只有周绎虎躯一震,被奖金激发的喜悦迅速淡去,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来了。

接着邵博闻将酒仰头闷完,笑着说:“然后今天我喊大家过来,主要是想聊聊,我的个人问题。”

这句话对凌云的人来说有种“平地一声雷”的效果,大家不同的表情在一瞬间都变成了惊疑。

常远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动静了,大得他感觉满屋的人都听见了。

第90章

邵博闻最大的个人问题,就是身边一直没有动静,他因为脱单向来不积极,导致这次主动变得十分稀奇。

谢承上来就是一声始料未及的“卧槽”,他还准备在总裁尚未婚配的锅盖下多当几年宝宝,今天才发现那锅盖根本是假的,这叛徒!闷声脱单!简直可耻!

但是从身边那一亩三分地的八卦轶事的可谈性来看,这一桩还算是挺有热度的,谢承抖着眉毛形容猥琐地说:“容小的斗胆问一句,个人问题,嗯~~是指老板娘吗?”

周绎隐晦地往旁边看了一眼,见常远坐得四平八稳就只想仰天长叹,心里槽点满满:还娘呢,起码比你更像个纯爷们!

从个人身上所带的时代感来看,常远和邵博闻一致认为谢承应该是这里除了许慧来以外,最能接受真基友的同志,面对谢承时常远更放松一些,而邵博闻纯粹就是柿子挑软的捏了。

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说是就是。”

反正他没说。

这屋里不知道造什么孽,连狗都全是雄性,光靠想象是无法确定老板娘的画风的,谢承刚要说无图无真相,就被旁边的老曹捅了一拐子,顺便奉送了两句警告,“你闭嘴,别打岔。”

为了美食,谢承愿意当大丈夫。

而老曹被邵博闻坑出了第六感,条件反射就觉得不对劲,只可惜这时他还没有看见新世界,只是好奇能让邵博闻开窍的理由,便难得地对别人的隐私摆出一副坐等春晚小品地期待脸,用律师井井有条的逻辑批评道:“老邵你继续,不要玩文字游戏,你自己的事,要他说什么说?”

“行行行,我来说,”邵博闻对老曹是真爱,十分知错就改,他正经起来,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不过在谈我的个人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咱们自己人,在你们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常远下菜的动作一顿,如果疑问有形状,他脑门上这会儿大概会有排扇形的问号,他心想不是要说“老板娘”么?怎么又征集起自己在群众心里的印象来了?难不成是想铺垫铺垫,完了搞个友情绑架?

许慧来的内心没有他基友这么阴暗,他只是公然无视出柜现场的纪律,凑到常远肩膀上小声嘀咕:“我要是没耳背的话,这话风怎么那么像我爸。”

常远回以悄悄话:“你爸什么画风?”

许慧来赞美道:“拐弯抹角,到处挖坑。”

常远:……

他们理工男平时是不思索人生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