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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瑶兮说:“我想喝仙酒!”灵柚敲她头道:“璎璎才多大,你喝什么酒!”但她低头一看瑶兮哭得眼角通红、泪水涟涟,神情十分失意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我给你拿点甜水来,酒你看看就行了。”说罢,灵柚真的去取了点糖水,还有拿了一小壶酒,就摆在那里给瑶兮看看。瑶兮其实也不是真的想喝酒,她本来就没有特别喜欢,只是想借酒浇愁。她看灵柚jiejie给她拿了糖水,就像喝酒似的一口一口恶狠狠地往下灌,不久就把肚子喝饱了。瑶兮哭得嘤嘤的,放下杯盏,难受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呀!我不好看吗?”灵柚安慰道:“好看好看。”瑶兮又说:“我舞跳得也挺好的呀!我练了好多天呢!”灵柚继续安慰道:“很好很好。”瑶兮失落地道:“他为什么这么冷淡啊!我们都已经成婚啦,虽说情况比较特殊,但璎璎也很可爱……”但不等灵柚jiejie安慰她“可爱可爱”,瑶兮已经自己垂下耳朵说道:“不过,师父可能一直就是这样的吧……”她其实心里是清楚的。从她第一眼见到师父起,师父就一直是清高冷傲、不染俗世的仙君,云中雾、雪中风,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动过心,她也不会例外。人人都说淮瑾仙君心中只有剑。她喜欢上师父的时候,他就是这般,他又不喜欢她,没有理由改变。只是有了璎璎以后,师父对她越来越纵容,瑶兮不知不觉越来越贪心了,开始想要他对自己再特别一点,一点点也好,想要他对自己比别人更温柔几分,想要在他心里占一个小角落的位置……一个能容纳小狐狸玩尾巴打滚、时不时挠几下爪子的小位置。瑶兮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哭泣和灵柚正在喝的酒好像让她也有一点犯晕了,瑶兮难过地道:“师父他……不会永远都不喜欢我吧?”齐华仙子不太懂感情方面的事,又觉得自己口拙,所以一直没有开口。此时她顿了顿,真挚地说道:“小师妹,你不要太伤心了……我随师父在遥剑仙居中修剑已经有五百来年,淮瑾仙君从那个时候开始,性子一直便是这般的。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前仙君从未收过什么人为徒,更未待什么人像待你这般……只是淮瑾仙君素来冷情,我从未听说过他喜欢过什么人,淮瑾仙君这样的人本就很难有情爱,或许确实需要更久一些的时间……”齐华仙子说的是实情,老实说,她觉得小师妹喜欢上淮瑾仙君,着实是一件说不定无解的难事。她说:“你其实也不用非要执着于淮瑾仙君,若是实在不行,淮瑾仙君真的一直对你无意,日后说不定也能想办法解除婚姻,再找找看其他人……”齐华仙子说了一半就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她觉得这样说好像也不好,毕竟瑶兮这回事复杂,可是淮瑾仙君能喜欢上她当然最好,偏偏仙君这个性情……齐华收了口,她看瑶兮的甜水快喝完了,笨拙地起身道:“我再去拿点水来,顺便帮你拿点糕点。”说罢,大师姐匆匆离座。灵柚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瑶兮的背。瑶兮哭得人都迷迷糊糊的,她知道大师姐说的是实话,因此愈发伤心,她问:“jiejie,我该怎么办才好?”“好好照顾璎璎,还有……”灵柚说到一半,忽然眼角的余光瞥到淮瑾仙君正从后山回来。淮瑾仙君好像已经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形,并且一顿。灵柚其实不像大师姐那么不解风情,她对淮瑾仙君和瑶兮的关系是有些别的想法的。她见淮瑾仙君好像要走过来的样子,动作微微一滞,然后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jiejie?”瑶兮本还想拽着灵柚的袖子说话呢,忽然间她就不见了,迷茫极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便回过头去。连瑾自己也心乱得很,回来看到他走之前瑶兮还高高兴兴地和朋友们跳着舞、一回来已经哭成这样了,当即心头一紧,上前过来查看。他表情生得冷,蹙眉问道:“怎么回事?”瑶兮看到是师父,当即慌乱起来,身子一晃,道:“师父……呜!”她在石椅上没有坐稳,往旁边跌了下去,连瑾赶紧上前,一把将她接住,护在怀里。连瑾抱着她,看瑶兮的样子愈发心疼,皱眉问道:“怎么哭成这样?”瑶兮说:“我不高兴了!”连瑾问:“为什么不高兴?”瑶兮看师父冷冰冰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壮着胆子敲了他肩膀一下,说:“你今天怎么一点都反应没有?我长得不好看吗?洗澡的样子一点都不入眼吗?跳舞不好看吗?”淮瑾仙君听她提这些,只觉得怀里的小妻子一下子变得十分烫手,他的耳尖微红了两分。他说:“……你很漂亮。”瑶兮问道:“那你怎么那么冷淡呢?不该有点反应的吗?”连瑾根本不知道瑶兮说的是什么反应,要是生理上没有反应的话,他又何必去泡冷泉?他怕瑶兮觉得冒犯。他是喜欢瑶兮的,今日也被撩拨得够呛,随时箭在弦上,强压着才勉强没有出事。这个时候,瑶兮已经破罐破摔了,她嗅到灵柚喝的酒味,也算借了点酒劲,她乱拍师父的胸口道:“我要你亲亲我!我们成亲都有快一年了,我要求你履行夫妻义务!”连瑾一愣,没想到瑶兮居然要提这个。下一刻,瑶兮直接拽着他的领子,胡乱地吻了上来!连瑾从不知道强压下去的欲望有那么容易被撩拨,几乎是一瞬间喉咙就哑了,他错愕地躲开瑶兮的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地上,说:“别乱动!”瑶兮知道连瑾的性格,其实也没指望师父真的就范,她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想吓吓他。她说:“我们成婚都有一年啦!我以后又没有办法和其他人成亲,你性子这么冷淡,不会以后千年万年都这样吧?那我和没有夫君有什么区别?我现在就想你履行夫妻义务!”连瑾墨黑的眸子凝视着她,像是要弄清楚她说的是气话还是实言。他问:“你认真的?”瑶兮说:“当然!”然后她又攀住了他的身体,趁着胆子大去吻他,并且挣出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连瑾被她亲得慌乱,愈发用力地将她扣在身下,沙哑道:“别动!你再这般,我可不能保证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不能保证不发生什么?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有这种好事?